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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昼是下午的三点的飞机,候机的时候蓝昼走进机场便利店,在货架前停了下来。
这处货架琳琅满目摆满了避/孕/套,蓝昼的目光淡淡扫过。
隐薄、超薄。
凸点螺纹、air润薄。
蓝昼上次和傅声用了螺纹,蓝昼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触感,看见这盒就勾起了蓝昼不美好的回忆,蓝昼蹙了蹙眉。
从上看到下,蓝昼并没有特别喜欢的,随手拿了三盒隐薄,又拿了支润滑。
“埋单。”
落地快六点。
夕阳渐渐落下,海滨大道海风徐徐。海天相接处橘色交染着橙红在蓝色的海水上熠熠生辉。海风带着咸味从海的尽头吹来,吹进临海的酒店。
过年后的七天是景点最满爆的时候,蓝昼为了不和喧闹的人潮撞在一起,特地选了安静宁和林湾区,这里的商业化没那么重,沙滩干净,海水碧蓝,酒店的私密性非常强,符合蓝昼想要安静的休息不被人打扰的度假需求。
蓝昼办理完手续看了眼时间,傅声落地要再转一次机,到这里基本也要九点。蓝昼吃了点东西,就换上衣服去了泳池。
夜风习习,吹拂林荫,泳池处在整个酒店的前端,不是常规的长方形,而是平铺开来,如森林里的湖,水池中央摆放着几张水床,躺在上面抬眼就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花园环水,鲜花暗夜绽放,芬芳馥郁。
这个时间人很少,水池的水也比较干净,清澈见底。
蓝昼活动了下身体,就下了水。
说是游泳,蓝昼更像换了个地方泡澡,他游了一半就浮在水池边,半闭着眼睛享受难得安静舒服的夜晚。
海市临近赤道,冬日也如临夏日,入夜之后温度正好,水池里的水经过白日里的暴晒,消掉了冰冷,只剩下凉丝丝的感觉。
蓝昼脚尖轻轻在池底划着,夜风穿林拂叶带着几许芳香拂过蓝昼露在外面的肩膀和手臂,蓝昼身边的水忽然荡漾开来。
蓝昼睁开眼睛。
“要来一杯鸡尾酒吗?”
一位长相温文的男人同样伏在水里,推给蓝昼一杯白色佳人。
蓝昼这款长相在圈子里可以说非常抢手,蓝发白皮,冷淡又安静,尤其是一双浅
蓝色的眼睛,干净剔透,让人想起森林里安静的灵兽。
蓝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越是冷淡就越是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感,男人看蓝昼转头不理,但又没有游开,自以为还有机会。
“自己一个人来的吗?”男人的视线扫过蓝昼贴在下颌和侧脸的发丝,红色饱满的唇和精致的鼻子,觉得这样精致的长相在整个圈子里都难找了。
蓝昼感受到那探究的目光,眉宇闪过一丝躁郁。
傅声怎么还没来。
“如果是一个人,我们可以作伴。”
男人的声音响在耳侧,蓝昼觉得吵。
“刚刚看你游泳像是水里的鱼,学很久了?”
啧。换做平时蓝昼有很多种处理方式,不管是不着痕迹的拒绝,还是含笑羞辱这种低级的搭讪,蓝昼太熟练,只是最近他实在没有心情动脾气,索性就避。
正当蓝昼想睁开眼睛游走时,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和一道声音。
“抱歉先生,麻烦离我男朋友远一点,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假寐。”
黑色的皮鞋伴随着熟悉清冷的焚香,蓝昼睁开了眼睛。
看他越走越近,直至站在自己面前,蓝昼仰起头。
“你来好晚。”
浅蓝色的头发沾了点水湿漉漉的贴在鬓角,精致的五官在夜风和酒店柔和的灯光下越发动人心魄。
傅声看着这样一张脸,蹲下身,淡淡道:“嗯,来晚了。”
蓝昼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游开了。
第62章
凉丝丝的水流滑过身体两侧, 蓝昼从水里浮出,摘掉了游泳镜。
傅声一路跟着他走到岸边,把手伸出, 蓝昼搭手而上,从水里出来。
“毛巾呢?”傅声问。
“那里。”蓝昼仰了仰下巴。
傅声走到不远处的沙滩椅上, 上面放着一个透明色的防水旅行包, 里面放着一条灰色的毛巾, 傅声拿出来递给蓝昼,蓝昼坐在沙滩椅上,擦了擦头发,拽住傅声的袖口,仰起头问:
“想去喝酒,还是想回去接吻。”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一抹月色和树影婆婆,夜风吹佛荡起白色的月影纱,蓝昼拽着傅声的领带跌坐在床上。
傅声抬起蓝昼的下巴, 树影斑驳里,傅声俯身同他接吻。
“咔哒”皮带解开。
蓝昼先去洗澡,然后再是傅声。
等傅声的期间, 蓝昼坐在床边翻酒店的杂志,酒店客房服务送来一杯长岛冰茶, 蓝昼放在桌上。
傅声洗完出来就见蓝昼背对着他,穿着白色的丝绸睡裙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清寂的月色落在他身上, 像是从月亮里走出的人。
见他出来, 蓝昼用手捏住一颗玲珑剔透的荔枝,举到他身前。
“要吗?”
傅声弯腰张嘴。
“刚认识你那会儿, 我晚上起来无聊,在看东西,叫了荔枝,刚巧电视里的人也在吃荔枝,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蓝昼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残留的荔枝水液,撩起眼睛静静地看着傅声。
“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时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吃。”
傅声垂眸,黑色的眼睛注视着蓝昼。
蓝昼重新拿起一颗荔枝,站起身贴近傅声,“要一起吗?”他问。
荔枝被半含进嘴里,蓝昼凑近傅声,接着是一个荔枝味的吻。
唇齿推渡,清甜诱人,傅声揽住蓝昼的腰,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毕,傅声把蓝昼散在侧脸的头发撩到耳后,问:“怎么有淡淡的酒味?喝酒了?”
蓝昼瞥了眼桌子上只剩下半杯的酒,傅声也跟着视线看了过去。
“长岛冰茶,怎么想起喝这个了?”
长岛冰茶是酒吧有名的烈酒,非常容易喝醉,酒劲很大,有一杯赐予安眠,醉的不醒人事的功效。
当然,它也有另一个代名词。
蓝昼拉着傅声往床边走,随口道:“因为今晚要被你睡啊。”
长岛冰茶---又名失身酒。
傅声笑着跟蓝昼走。
蓝昼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摸出五六只正方形锡箔包装,每个颜色都不同。蓝昼坐在床上,把他们推到傅声的所站的位置。
“喏,你想用哪个?”
傅声站在床边,弯腰拿起两只翻看。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啊,这个是樱花味,你手里的是薄荷和草莓,还有两只是橙子。”蓝昼仰起头,问:“你喜欢哪一个?”
傅声笑出声,把东西放回床上,说:“都可以,你喜欢哪一个就用哪一个吧。”
“你倒是宠着我。”蓝昼笑着抬手,随后房间落灯。
蓝昼远比傅声想的,还要想他百倍。
至少这个人昨晚是这样告诉他的,要抱紧一点,亲吻要多一点,问有没有想他,有多想。傅声说很想。
“我也很想你。”
月光淋洗,蓝昼又在喊傅声的名字。
傅声、傅声。
一声一声喊的缱绻缠绵。
傅声抹去蓝昼眼角的泪,微微叹息。
“蓝昼,你要把我的心都喊碎了。”
娇贵的猫咪在傅声怀里发抖,发出低声的猫叫。
猫太闹腾,傅声顺了好几次毛都停不下来,猫脚在床单上缓缓移动,蹭着傅声。傅声握住那只脚,轻轻在上面点了点。
猫哆嗦了下。
猫身上的水太多,傅声抱起猫走进浴室,把他放进浴缸。猫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任沐浴液洗过全身。
从浴室出来后蓝昼让傅声去包里拿一个透明色的小玻璃瓶。
傅声拿给他,又开了瓶水。
蓝昼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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