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就算做了些错误的事,也仅此一回。
他果然从我腿间抽回了手,放到我的腰上。
然后他沿着我的腰线抚摸,一直到胸前,停了片刻后,他俯身含住了娇嫩的乳尖,还轻轻咬了一下,用牙齿轻轻地磨。
我那里特别敏感,平时林蔚然要摸,我都会让他轻一点,绝对不会让他咬的。
“那里也不能碰。”
我难堪地推开庄墨的脑袋,他握住我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
“对不起。”
他又跟我道歉了,但如果这件事是错误的,那犯错的是我和他两个人。
我转过头,正要说些什么,他就吻住了我。
像是我和他第一次接吻一样,两个人都闭着眼,好像在做一场不会醒来的梦,吻了很久很久。
最后分开的时候,我还依依不舍地追着他的唇,但他只是用指腹揉着我的唇,退开了一段距离看我。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和你朋友说,我们亲了两次,都莫名其妙。其实是你没有给我机会解释,每次我亲了你,你都立刻躲得远远的。”
我有些尴尬:“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都怪许静宜,非要当着庄墨的面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现在我告诉你理由,是因为喜欢才亲的。”他说。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傻气地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其实我早就见过你。我的每一场演唱会你都会来看,久而久之,我也难免注意到你,甚至会下意识寻找你的身影,如果找不到,就会觉得失落。”
我被这从天而降的惊喜砸晕了,结结巴巴地说:“真,真的?但是你那么多粉丝,怎么会只注意到我一个人……”
庄墨像是在用目光描摹我的脸,异常专注地凝视着我,直到我被看得脸红,用手挡住他的视线。
“你是特别的。”他说。
我已经高兴到说不出话了,我一直以为自己默默无闻,是最平凡最普通的一个,但我仰望了那么多年的人,却早就注意到了这样的我。
他觉得我是特别的。
我主动攀着庄墨的肩膀亲他,亲完之后又觉得不好意思,立刻松开了手。
“你对我是哪种喜欢?”庄墨说:“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呢?”
我觉得今晚受的刺激太大,我的脑袋已经死机了。
“我,我……”
正在我情绪上头,想要答应他的时候,脑海里却忽然浮现了林蔚然的脸。
已经过了一个月,他还是没联系我,应该是还在生气,我也是因为赌气才没联系他。
实际上,心里还存着小小的希望,总觉得林蔚然总有一天会改变,不再那么病态地监视我。只要他改了,我就会欣喜地重新接受他。
明明还想着林蔚然,还没做好接受别人的准备,怎么能不负责任随便答应。
大概是我犹豫了太久,庄墨说:“可以慢慢考虑,不用现在就给答案。”
他从我身上起来,低头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时,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今晚先到这里。”
我早就被他撩得受不了,但他已经说了这种话,我也不好意思主动求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浴室,懊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
和庄墨肌肤相贴了这么久,身上好像也沾染了他清冷的香气,我甚至有些变态地想,要不然就不洗澡了,把他的味道留在身上。
这种想法一出,我自己都唾弃自己,爬起来喝了杯冷水,才让过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我又想起了林蔚然,想起他的时候,心里还是一阵刺痛。
旖旎的心思顿时淡了。
我没来及送出去的那条围巾,临走的时候还存放在衣柜里,房子已经退租了,新的租户会不会把它扔掉?
应该早点送出去的,林蔚然看到那条围巾,说不定就会想起来多添几件衣服,天这么冷,他身体又不好,着凉了又要进医院。
总是这么让人操心,分手了还是让人操心。我这辈子都欠他的。
谈个屁的恋爱,我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谈恋爱有多难受,现在又全忘了。
趁庄墨在浴室里,我穿上衣服出了门,想去天台上抽根烟。
没想到刚打开门,就发现有个人贴着墙站着。
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那个人抬起头,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我:“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庄墨干爽了,要到天亮才出来。”
我看清是钟琛,立刻皱起眉:“你什么时候有听墙角的习惯了?真是有病。”
我心里正乱着,也懒得和他废话,越过他就要往外走,他却把我按在墙上,撩起我的上衣,把我身上的痕迹打量了一遍。
“你不是不让人碰吗?他碰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拒绝?我在这等了那么久,都没听到你反抗,看来你很享受啊。”
“秦时温可以,林蔚然可以,庄墨也可以,只有我不可以,俞点,你凭什么就讨厌我一个?”
“之前我把我妈给未来儿媳妇的镯子送你,你看都不看就扔了,你就那么看不上我?”
我觉得钟琛有些不对劲,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反驳:“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镯子,做梦给的啊?”
钟琛没有回答,继续逼问我:“你是不是要跟他在一起了?”
“关你屁事。”
“你对着我就这一句话吗?”钟琛用力握着我的肩膀,几乎带着恨意说:“你他妈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多少人追在我后面,求我看他一眼,真以为我就只有你一个了?”
我无所谓道:“随便你找多少个,以后别再缠着我就行。”
钟琛一字一句地说:“好,这是你说的,狗才继续缠着你!”
等钟琛走远了,我叹了口气:“什么毛病,小学生黑化了吗?”
被钟琛一折腾,我也懒得去抽烟了,回房间倒头就睡。庄墨从浴室出来之后,带着水汽的身体进了被窝里,凉凉的很舒服。
我在睡梦中也下意识抱住了他,然后得到了一个印在额头上的吻。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整个人都埋在庄墨的怀里,他的睡衣被我扯得不成样子,胸膛和腹肌都露在外面。而我的口水一路流到了他的腹肌上。
我像是玷污了神像一样惶恐,连忙用手去擦他身上的口水,心里祈祷他不要醒过来。
正在我战战兢兢擦口水的时候,庄墨忽然按住了我的手,声音有些哑:“别乱碰。”
我原本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后来看见他因为早上而格外容易起反应的地方,立刻明白过来。
但我只是想擦口水而已,庄墨不会以为我是色魔,一大早就想玷污他的清白吧?这种误会真的非常损害我的形象。
我正要说些什么,庄墨就道:“不怪你,但是不能乱碰。”
他起身去浴室了,不知道是不是要自己解决,我忽然想到他做那种事的时候,清冷的脸上会染上红晕,不知道该有多好看。
我很想去偷看一眼,但许静宜已经在外面敲门了:“俞点!俞点!赶快起来,我开拖拉机送你去上班,马上要迟到了!”
我打开门,无奈道:“也没那么急,老板知道我放假,批准我早上可以迟到一会儿。”
许静宜眼睛往屋里瞥了一眼,没看到庄墨,就压低声音问我:“庄墨的床照呢,拍到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拍个屁,让你失望了,我没跟他睡。”
许静宜恨铁不成钢:“给你做嫂子的机会,你自己不中用啊。”
我垂着眼睛,半晌才说:“我刚跟林蔚然分手,怎么可能那么快……”
许静宜立刻打断我:“庄墨,早啊!”
我猛地回过头,才发现庄墨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正站在我身后,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庄墨对许静宜点了下头:“早。”
然后他问我:“我送你去上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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