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公司了,我亲眼看见他走的,走之前他还请我上楼坐坐。”
我不敢相信:“他还请你上楼坐坐?”
老板不愧是老板,格局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如果是我,面对一个对我男朋友表白过的人,即便不会针锋相对,也绝不会心平气和。
林蔚然看着我,眼神尖锐:“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看到你躺在他床上睡觉的样子。”
我有些尴尬,抬头看了看天:“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别在太阳下面晒。”
林蔚然上前两步,夺下我手里的鱼,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固执地说:“你只能给我一个人做菜。”
我还以为林蔚然这两天转性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蛮不讲理,我拿他没办法,无奈道:“你能不能别作了。”
“只要你跟秦时温分手,继续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作了。”
“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我跟你在一起,算是什么关系?”
林蔚然张了张嘴,脸上居然微微泛红,半晌才说:“你想要什么关系,我都可以答应你,点点,其实我一直喜……”
服务员过来上蛋糕,打断了林蔚然说话,他懊恼地抿紧了唇。
我趁机起身离开:“待会儿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把你领走,不许再闹了啊,乖。”
这次林蔚然没有追出来,我在甜品店外,看见他对着一块蛋糕出神,眉眼间有些寥落。他人生中第一次表白,没开口就被拒绝了,他不是不明白。
接下来几天,林蔚然都没有再打扰我,倒是我有时候买菜回家,都会下意识回头说一声:“然然,今天给你做鱼吃。”
当然没有林蔚然,他好像彻底消失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没有林蔚然的生活。
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秦时温,但在我和秦时温上床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起林蔚然。
想起高中多么迷恋他,借着朋友的名义,摸他的肩膀、腰,占到一点便宜就能高兴一整天。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秦时温。
秦时温真的对我很好,会和我一起做家务,带我出去玩,认识他的朋友。
我跟他在郊区废弃的一条公路上看星星,他把我压在车里,紧紧抱着我,两个人抵死缠绵,湿热的呼吸把车窗都晕湿。
我对秦时温误解太深,这几天我才发现,他虽然看起来斯文,实际上非常强势,尤其是在床上。
他倚在后座上,我把脑袋搁到他腿上,他就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温柔地摸我的头发。
“点点,明天想去哪玩?”
我累得只想睡觉,迷迷糊糊地说:“明天要下雨,你身体不好,不能淋雨,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秦时温沉默了一会儿:“点点,你在和谁说话?”
我听出他语气不对,抱住他的腰,闷声道:“然然,怎么又生气了?别生气了,我带你打游戏。”
事实证明,人在关键的时候不能犯困。
因为太困了,我说话都没过脑子,等我意识到认错人,想要道歉的时候,秦时温已经不打算饶过我了。
我在车上被他弄得双腿发软,本以为结束了,可回家之后,他又把我按在浴室的镜子前,狠狠地干我。
秦时温修长白皙的手指,把我的唇瓣揉得微张,以致我的下巴上都是含不住的涎水。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狼狈的样子,而他西装革履,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面上神情显得游刃有余。
羞耻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垂下了眼睫。
“老公。”我喃喃念着。
“乖,老公疼你。”
镜子里,秦时温露出了一个温柔又冰冷的笑,我盯着他的脸,莫名颤栗起来。
我不是怕他,我只是有一点混乱,像在做梦一样。
即使我对林蔚然一直有非分之想,但我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
林蔚然太像女孩了,长得漂亮,身上也香香软软的,就算是个直男,和这样的天仙待久了,也很难不迷糊。
喜欢林蔚然还情有可原,但我从没想过,我会和一个完全不像女孩的男人在一起,还心甘情愿地被他上。
秦时温看出我在走神,俯身抱住我,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耳垂:“还在想然然?真想他的话,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我当然拒绝,但秦时温不顾我的阻拦,从旁边拿过手机。
他一手握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拨通了电话,在等待接通的那几秒,他还在慢慢顶着我,我努力挣开他的怀抱,想要夺过手机。
秦时温闷哼了一声,然后说:“点点,别乱动。”
我正要让他把手机给我,电话却已经接通,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我忙中出错,挣扎时被他磨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出声。
反应过来后,我瞬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用力推开他,砸了他的手机。
“秦时温,你到底想干什么?能处就处,不能处就分手,少跟我玩这一套,你凭什么在这时候给林蔚然打电话啊?”
秦时温看着我,眼底像是平静的湖面。
他没有辩解,只是捡起手机,在破碎的屏幕上,我看见通话仍在继续,但秦时温开启了静音,那边根本听不到这边的声音。
而且,通话对象也不是林蔚然。
秦时温关闭静音,和那边解释打错了,等他挂断电话后,我讪讪道:“你骗我干什么?”
他说:“一个小测验。”
我既心虚又内疚,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时温倒像没事人一样,重新把我抱起来,架着我的双腿,一下比一下深地进入,几乎要顶进我的胃里。
这太狠了,我实在受不住,讨好地亲他的脸,跟他求饶。
他却问我:“还要分手吗?”
我只想他放过我,什么话都敢承诺:“不分不分,一辈子都不分。”
秦时温这才缓和下来:“好,记住你说的话。”
惹恼了秦时温的下场,就是被干到昏迷,直接送进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部门的同事全都围在我床头,有的抱花,有的拎着果篮,见我醒了,纷纷上前,表面嘘寒问暖,实际上都在八卦我为什么进医院。
我被他们吵得头晕,幸好秦时温适时解救了我。
“点点刚醒,你们别闹他,都回公司吧。”
老板一发话,他们不敢不遵从,遗憾地放下东西离开,正好医生过来查房,连头也不抬,一边记录一边问:“醒了啊?肛裂好点了没?”
我看着瞬间兴奋起来的同事,痛苦地用被子蒙住脸。
秦时温倒很淡定:“刚给他上过药。”
医生:“最近不要有性生活啊。就算好了,也不能对你男朋友那么粗暴,不然还得进医院,注意点吧。”
秦时温:“我知道了。”
他看着屋里互相传递眼神的下属们,微微挑眉:“还不走?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吗?”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秦时温掀开被子,把我抱进怀里:“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没有节制,害你丢人了。”
我本来很生气,但他已经道了歉,我再发火,似乎就有无理取闹的嫌疑。
而且,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秦时温脾气一直很好,如果不是我把他认成林蔚然,他也不会那么失态。
算了,到此为止吧。
后来出院的时候,护士悄悄告诉我,别看秦时温一副镇静从容的模样,其实那天送我来医院的时候,浑身汗湿,脸色比我还白,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她告诉我:“你男朋友很爱你哦,他怕你出事。”
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半晌才说:“我知道。”
对秦时温的那些埋怨,顷刻间烟消云散。
也是在那一刻,我决定珍惜眼前人,年少时的那片白月光,也是时候放下了。
出院之后,秦时温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给我做好吃的,连上厕所都背我去,我几乎被他养成了一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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