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一个激灵爬起来:“不行!别在这里!”
段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移开手。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在克制什么,最后抓了我的手放在他热度惊人的部位,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待会儿回去可以做吗?”
前几天因为我那里的伤没好,两个人只是亲亲摸摸,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不止是段尧想做,我也快要憋坏了。
我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
然后催他:“尧哥,快点开车回家啊。”
段尧扣着我的后颈,最后咬了一下我的唇,然后下车换到驾驶座,我也爬到副驾驶的位置,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一路上段尧都抓着我的手,怕我跑掉一样,这么冷的冬夜里,我和他的手心却全是汗意。
“尧哥。”我忽然很想叫他。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就继续看着前面的路,问我:“怎么了?”
“没事。”
片刻后,我又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尧哥。”
他似乎勾了下唇角,接下来,跟我玩起了同样的游戏,隔一段时间就喊我:“点点。”
已经二十多岁的两个成年人,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一遍一遍互相叫对方的名字,还不觉得无聊。我从车窗玻璃的倒影里发现,原来我一直在傻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进门之后,段尧就把我抱起来,直接抱到桌子上,他连灯也不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一颗一颗解我的扣子。
他像野兽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单手把自己的领带扯松,原来一本正经的神色也发生了变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住我的脖颈。
我咽了咽口水,不仅没有躲,还主动用腿勾住了他的腰。
憋了好几天的男人,再次开荤,实在是让人承受不住。
这种事情确实舒服,但是舒服过了头,也不是好事。
我一直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但是段尧全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我算是明白了,在这种时候,就连段尧也会装聋作哑。
中途因为动作太激烈,他的东西掉了出来,我立刻从桌子上爬下去:“尧哥,你等我缓一缓,适应一下……”
段尧一言不发,重新把我按回去。
“别,你先别过来!”我推着他靠过来的身体:“最起码换个地方,桌子太硬了,硌得我腰疼……”
我喊疼了,他才停下动作,把我抱到床上,一边和我道歉,一边毫无愧意地分开我的双腿,继续压在我的身上。
虽然他做得很凶,但渐渐的,我也能够适应了,因为生理作用,眼角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段尧一边用力撞着我的身体,一边温柔地替我擦眼泪,哄我别哭。
被泪水模糊视线的时候,我拉着段尧的手,无意识地哼哼:“老公。”
他低声应着:“我在。”
这就是林蔚然想看到的场景吗?他把段尧送到我身边,就是想让我慢慢喜欢上段尧,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他这样做,真的会开心吗?
我承认林蔚然的计划成功了,我确实喜欢上段尧了,就算现在我知道段尧是林蔚然“安排”到我身边的,我也已经喜欢上他了。唯有感情是我没办法控制的。
秦时温说得很对,段尧也是骗子,他和林蔚然联手骗了我。
不是不想计较,但是——
如果这是林蔚然想看到的,他真的觉得我和别人在一起更好,我会如他所愿,和段尧试一试。
情事之后,段尧把我抱进浴室清洗身体,又把洗干净的我塞进被窝里。
我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半夜被渴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被段尧牢牢攥住。这么晚了,段尧居然还没睡,只是坐在床边看我,见我醒了就问:“喝水?还是上厕所?”
我说:“喝水。”
他这才松开我的手,替我倒水,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睡?”
段尧说:“不困,你继续睡吧。”
我忍不住吐槽:“你不困也躺着吧,就这么坐床边看我啊,不瘆人吗?我刚才醒过来都要吓死了!”
段尧在我身边躺下,依旧握着我的手。
“点点,”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忽然问:“你还会离开我吗?就像上次一样。”
“你睡不着就是在琢磨这个?”
“点点,不要再离开我。”
“之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我说:“你猜现在怎么样了?他自己把我送给别人了,是不是很讽刺。”
我翻了个身:“好了,尧哥,睡觉吧。”
第二天我扶着酸痛的腰,让段尧帮我收拾行李,他得知我要搬去秦时温楼上,手上的动作就停下了,站在原地看了我很久。
“尧哥,你要这样想。”我说:“人不能为了一个垃圾前男友,放弃一套市中心的豪宅。更何况那还是我妈费尽心思挑的。”
段尧道:“我给你再买一套,比那套还要好的。”
“我看起来这么穷吗?你们都想替我买房子?”
我安慰他:“你放心,秦时温房子那么多,他住不过来的,说不定一年半载都见不到他一面。我跟你保证。”
这个flag刚立了一个小时。
段尧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扶着我的腰走进电梯,电梯门正要关闭,有人过来按了电梯,门又重新打开了。
一个戴着墨镜、个子很高的男人走了进来,不耐烦地划着手机。
我一看到他就低下了头,整个人都僵住了。
幸好他只顾着看手机,没注意到我,只有按楼层的时候才从手机上移开视线。
段尧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把我挡在身后。
电梯缓缓上升,我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那个傻逼大明星发现。
他不知道在和谁发语音:“我真服了,我表哥都多大的人了,还搞小年轻那一套,连着几晚上在家里轰趴,找人喝酒,又不是失恋了,闹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闹就闹吧,现在家里联系不上他了,又让我来看他。烦死了,我自己还一大堆事呢,我丈母娘生病了,我老婆年前就跑到国外了,现在还联系不上……”
操,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他说的老婆不会是我吧?
段尧又看了我一眼,我连忙摆手否认,和钟琛划清界限。
钟琛一边说话,一边摘下墨镜,凤翎般的睫羽漫不经心地一扫。
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把头埋得更低。
钟琛却没有回头,片刻后想起什么,又发了一条语音:“对了,待会儿你记得多叫几个人过来帮忙。我现在快到我表哥家了,他家里肯定一堆醉鬼,我一个人搞不定……”
话说到一半,他手里的墨镜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在地上弹了一下,正好弹到我脚边。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第一天搬家就遇到最不想遇见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不祥之兆。
钟琛回头朝地上瞥了一眼,弯腰捡起墨镜,起身的时候,视线正好落在段尧搂着我的手上。然后慢慢上移,才看清我的脸。
他当场愣住,刚捡起来的墨镜也重新掉到了地上。
这次他没再捡墨镜,直接绕过段尧,把我从电梯角落里拉出来:“点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居然不告诉我一声!”
他匆匆打量了我几眼,又看到我身边的段尧,俊美的脸因为怒意而微微扭曲,大声道:“你怎么跟他混到一起了?”
我想挣开他的手,但他攥得太紧,把我的腕骨都快捏碎了。
段尧伸手挡开钟琛:“放手。”
钟琛冷笑着瞥了他一眼:“我跟我老婆说话,关你屁事。”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门缓缓打开,钟琛直接拉着我下来。
我被他扯得差点摔倒,一边回头喊段尧,一边抬脚踹他:“你脑子有病是不是?你下电梯就下电梯,把我拉下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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