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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匣[刑侦](262)

作者:初禾二 时间:2022-12-08 09:50:23 标签:强强 业界精英 现代架空 悬疑推理

  凌猎觉得稀奇,“怎么,你给很多大企业看过,却没给喻氏看过?”

  老旦转了转眼珠子,说:“我算过,我和喻氏反冲,我不适合和他们打交道。”

  “那这次你又愿意打交道了?”

  老旦有些不耐烦,“不是直接打交道。再说,你是警察,我一个小老百姓我能怎么办?”

  吵了会儿,这个问题就此揭过。老旦似乎很为看不出榕美的名堂而郁闷。

  凌猎见老旦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笑道:“没事,就来看过这么一遭,你回去再想想,想出什么门道来,及时联系我。”

  老旦眨巴眨巴眼,“那……”

  凌猎:“嗯?”

  老旦:“那今天的菜还做吗?”

  凌猎:“那当然是不做了。”

  老旦蔫了。

  来朝夏县一趟,凌猎不急着回去,绕着榕美转悠。一群力工模样的人在树荫下下象棋,棋子砸在棋盘上,响得能刺穿耳膜。看下棋的三心二意,一边看一边议论榕美,凌猎听见一个人说:“我当年还在这儿盖过楼!”

  其余人催着他往下说。

  “那时候刚来打工,也不知道盖楼的是个大企业,盖着盖着突然停了,一停就是大半年,我那个害怕呀,以为开放商要烂尾跑路了!老子工钱还没拿到呢!”

  “结果工头给我们发了钱,让我们继续回工地上干。嘿!钱还不少!那次重新盖之后,速度就快起来了,工人也更多,刷刷就把南区建好了。工钱一发,我马上回去讨了老婆!”

  有人问:“那为啥停工大半年哪?”

  这人说:“那我哪知道?可能是老板钱不够了吧?后来又把钱给筹上了。”

  凌猎挤进去问:“什么时候停工?”

  “差不多就这时候吧,反正很热,过了大半年,春节一过又开工了。”

  又一个疑点出现。

  回市区的路上,凌猎思索榕美为什么会中途停下,绝对不是喻氏集团钱不够这种原因。火灾是九年前,过了一年,喻氏拿下地,盖楼,但中途突然停下,到次年春节才继续。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凌猎将老旦送回“风石居”,老旦哭丧着脸:“你真不帮我做菜了啊?”

  凌猎一看就乐了,老旦那挤出来的两滴眼泪哪里是眼泪,分明是馋的口水。

  他之前说的话本来就是逗老旦,留下来烧个菜而已,又不麻烦,“走,买肉去。”

  老旦屁颠颠跟上,买肉掏钱特别积极,非要留凌猎一起吃。

  凌猎问:“你说的朋友是你‘道上’的朋友?”

  老旦得意:“那当然!我的忘年交,刚从国外回来。”

  凌猎没再问,回去做了一道烧白,一道口水鸡,一道松鼠桂鱼。晚餐时间一道,老旦的朋友就来了。是个年轻人,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穿着衬衣西裤,看上去文质彬彬,和这一行毫不沾边。

  老旦介绍,这位叫兔旺,N国人。

  凌猎差点笑出来,好好一个帅哥,名字怎么这么好笑?

  兔旺跟着老旦学了一口夏榕方言,也知道自己的名字翻译过来很有喜剧效果,开心地和凌猎打招呼,动过筷子之后,飞快拜倒在凌猎的围裙下。

  席间老旦和兔旺交流起学术问题,凌猎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引到了榕美上,老旦痛心疾首地说起自己学艺不精,兔旺很感兴趣,想看榕美的布局图。凌猎把手机递给他,他看过之后,眼神也有些茫然。

  老旦:“有什么想法?”

  兔旺:“这个……确实和我们平时专研的不同。但也不能完全说它和鬼神力量无关。”

  凌猎:“怎么讲?”

  兔旺:“我醉心你们国家的文化,和老旦研究的是同样的东西。但是我也去过很多国家,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民俗,有的非常怪异,连我也无法理解。有没有一种可能,榕美的结构在我们看来是一盘散沙,但在某些国家的文化中,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老旦倒吸一口气,“还真有可能!”

  凌猎说:“能麻烦你们帮我找找是哪国的文化吗?”

  吃人嘴短,老旦和兔旺马上应下来。老旦想了想又增加了一个条件:“下次我想吃烤兔腿。”

  凌猎:“没问题。”

  兔旺腼腆,“我不想吃别的,下次我还想吃烧白。”

  凌猎九点多回到家属院,远远一看刑侦支队的楼,重案队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有什么情况吗?

  凌猎没回家,打算去市局转一圈,如果小季还在的话,还能顺道发扬一下男朋友的优良作风,接小季下班。

  结果凌猎刚上楼,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季沉蛟和重案队众人迎面走来,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季沉蛟正打算给凌猎打个电话,没想到凌猎自己就来了。

  凌猎:“有案子?”

  季沉蛟:“榕美又有人死了。”

  凌猎瞳孔轻轻一缩,他和老旦下午三点多离开朝夏县,当时还没听说榕美出事。

  朝夏县的社会关注度越来越高,县局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寻找线索,又出现新的死者让县局难以控制局面,刚才经过开会讨论,重案队已经正式介入。

  虽然已是夜晚,但季沉蛟不想耽误时间,决定立即出发。凌猎当然也不回家了,跟着上车。

  警车驶入夜色,季沉蛟说:“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说我今晚不回家了,你自己休息。”

  凌猎:“那不行,男朋友夜不归宿,我要来捉奸。”

  季沉蛟:“……”

  凌猎摸到季沉蛟的平板,看县局传过来的案情。

  死者名叫牟应,女性,二十九岁,也是住在北区的患者。今天傍晚六点二十,她被护工发现死在反锁的卫生间里。死因是手腕动脉被利器割断造成的失血过多。现场发现一块锋利的玻璃片,疑似凶器。无打斗痕迹,但死者身上有多处划伤,手腕的伤口很不规则,法医初步判断是自杀,在割腕之前,牟应曾经多次在身体其他位置做尝试。

  凌猎:“其实不能排除他杀。”

  季沉蛟赞同,“所以我想尽快看到尸体。”

  现场在北区的一号住院楼,和江云朵当时住的三号楼隔着一个小花园。出事的卫生间已经拉上警戒带,里面的血暂时没有清除。

  卫生间有五个隔间,牟应当时在最里面一个。每个病房都有卫生间,医护人员的办公室也有单独的卫生间,所以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就连平时也很少有人用。而最近因为江云朵,保安加班加点执勤,不让无关者进来,会用到公共卫生间的人就更少了。

  到了傍晚做扫除的时候,清洁工闻到卫生间里腥气很重,又看见隔间里有血,敲门不应,赶紧叫来其他人,强行打开门,看见牟应坐在马桶盖上,人已经凉了。

  现在牟应躺在县局的解剖台上,安巡和县局法医一起工作。

  那枚在卫生间发现的玻璃片已经确认来自牟应平时喝水的杯子,上面有且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从伤口、指纹判断,确实是她自己割腕。为了不发出声音,她还在嘴里咬了一大块纱布——不是被动堵住,是她自己咬进去。

  她死在马桶盖上,血迹证明,她不是被搬运到卫生间。现场有一串她的足迹,隔间的锁上有她的指纹。所有线索都证明,她是自己带着玻璃片,走进隔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牟应的家人在外省,还没来得及赶来,重案队正向她的室友、护工、医生了解她这个人。

  “我不信,她,她上午还跟我说了话,问我要不要去食堂吃温泉蛋肥肉饭,今天特供的……我没去,怎么会这样?”

  室友小柳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她与牟应认识有一个多月了,从住院起,就和牟应住在一间屋,她们这间屋本来还有一个人,江云朵出事前,那人就出院了。

  小柳听别人说过很多闹鬼的事,晚上害怕,牟应总是安慰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鬼呢?歹毒的只有人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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