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飞的睡衣被贺归舟轻而易举剥了下来,睡裤连同内裤也被拉到了脚底,蹬到床角。
贺归舟的亲吻十分粗粝,并不温柔,剥衣服的动作也是又快又狠,俞飞飞却沦陷在这样霸道炙热的亲吻爱抚之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俞飞飞已经不害怕在床上爆发的贺归舟。
俞飞飞心里愿意用温柔地抚慰受了刺激的贺归舟,身体也不再挣扎,软了下来,性器在强烈荷尔蒙气息的笼罩下,颤巍巍地半勃了。
贺归舟则在剥光俞飞飞的刹那,就完全硬了,压在俞飞飞身上,如同一头发情的狼狗,贴着、黏着、蹭着。
贺归舟的性器粗长炙热,贴在身上摩擦滑动,不断跟俞飞飞的玉茎挨挨擦擦,根本不容忽视。
贺归舟已经从锁骨吻到了胸口,在心口盖了印记之后,含住了一侧的乳肉裹吸,用舌尖恶劣地刮蹭着硬挺如豆的敏感顶端。
两颗粉润的奶头,本就是俞飞飞的情欲开关,禁不住舌尖几下按压,俞飞飞的下面就全硬了,附带着情不自禁的呻吟喘息:“嗯,啊!另一边,……另一边也亲亲……”
下面硬挺的地方挺翘着,也亟待抚慰,可贺归舟的手按在俞飞飞圆润的肩头不肯松。
俞飞飞只能自力更生,双手下探,将两根硬挺握在一起抚慰。
俞飞飞的动作已经不像最初那么生涩,每一下都刮在痒处,冠头被摸弄地不断吐出欲望的淫汁,指缝间已经被润透了。
俞飞飞难耐地将两个茎头揉在一起的时候,贺归舟粗重地喘息一声,吐出了裹了许久的乳头。
卧室的灯还亮着,温暖的灯光像月光一样照在俞飞飞的胸口。
乳头已经被吸裹得红肿,比另一边大了许多,湿漉漉,粉艳艳的,像含苞待放的春日桃花,诱人采撷。
另一边的小花苞也亟待抚慰,俞飞飞侧了侧身,想把粉润的花苞送到贺归舟的唇边。
贺归舟盯着俞飞飞在身下的媚惑情态,更加心浮气躁,再次将温热的唇贴在了俞飞飞的心口,感受着俞飞飞在情欲迷乱中快速的心跳。
这么珍贵的宝贝儿,贺归舟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爱到骨子里,完完全全地想要永远据为己有,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温热的胸口下面这颗赤诚的心,永远只能属于贺归舟一人。
第286章 有魔力 ·
俞飞飞的心口,被贺归舟的唇,吻得滚热。
透过这个滚热缠绵的吻,俞飞飞仿佛能感受到贺归舟的所有情绪:珍爱、疼宠、被冒犯的愤怒、无可奈何的酸、想要珍藏的急切,和爱极火热的欲望。
俞飞飞只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被烫得化了,软糯又急促地叫道:“舟哥……舟舟……”
贺归舟终于抬起了头,胳膊微微用力,身体迅速上移,吻住了俞飞飞柔软的唇,两颗滚烫炽热的心贴在了一起。
贺归舟结实的胸肌,碾压着俞飞飞肿胀敏感的奶头,疼痒交织的感觉让俞飞飞呻吟出声。
两个人的下面硬得更厉害,爱液渗出滴落,滑过股沟,流到了后庭,穴口翕张得越来越厉害。
俞飞飞只觉浑身上下都麻痒难当,迫切地想要贺归舟霸道的侵入和直抵深处的顶凿,来缓解透到骨子里的骚痒。
可贺归舟却还在不紧不慢地深吻着,甚至恶劣地伸着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口腔内搅弄,将俞飞飞的上颚撩得发麻,痒不可耐。
下面却依旧紧紧贴着柔软的下腹,高翘着分量十足的屌,诱惑着已经意乱情迷的爱人。
俞飞飞的上颚痒得受不住,两粒大小不一的粉色花苞几乎要被胸肌碾碎,却始终不得抚慰,后穴更是空虚得厉害,馋得快哭了。
俞飞飞再次唤着贺归舟,声调和表情都变得柔媚:“舟舟……舟舟……”
贺归舟贴着唇,再次问道,声音却已经变得低沉沙哑:“还有什么要说的?”
俞飞飞委屈得红了眼睛:“没有……真没有了!”
贺归舟却不满意,啄吻着唇角催促:“可我还想听你说……宝贝儿,说话……”
俞飞飞此刻只想要贺归舟,再想不起别的,只知道顺着心意开口:“舟舟,我爱你……我好爱你……只要你一个……”
不仅嘴里倾诉着满腔情意,手脚也没闲着,柔润微湿的手心包裹着硬涨的柱身捋动,小腿已经抬高,圈住了贺归舟的身体。
这样迷人的小妖精,躺在身下娇吟,粉润的唇吐出绵绵情话,任凭谁也顶不住这样的勾引,被反复摩弄的性器硬得快炸了,贺归舟急切地想要进入紧致的甬道,占有和享受一切。
贺归舟飞快地滴了几滴润滑探入扩张,却发现穴口和甬道内已经全湿了,润泽得要命。
现在俞飞飞的这个桃源洞,褪去了刚开始的紧张青涩,稍加爱抚,就会变得软弹柔润,能够包容他的一切,给予他最极致的欢愉。
这样包容一切的销魂感受,每次都能让贺归舟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贺归舟那根炙热硬挺,根本不需要引路,熟门熟路地缓缓顶入。
顶入的过程,就像慢慢共同细品着一杯春酒,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贺归舟顶到深处的一刹那,俞飞飞啊地一声,爽得哭了出来。
穴口像被突然抽绳收口的荷包,紧紧箍住了根部,穴心深处的媚肉被刺激得紧绷鼓凸,挤压揉搓着粗涨的冠头,春水却从深处的泉眼潺潺流出,将整个甬道变得异常温热滑腻,却又不失紧致。
任凭贺归舟的经验有多丰富,粗长硬涨的性器每次被春水浸泡,还是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这么润又这么紧的桃源洞,在遇到俞飞飞之前,贺归舟从来没遇到过。
也从来没有人能给他这样极致的生理快感,再叠加上满腔的爱意,能将贺归舟立刻推上高潮的巅峰。
贺归舟越来越觉得,俞飞飞的身体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桃源洞里永远有惊喜等着他的挖掘和探索。
贺归舟动了起来,开启了新一轮的耐心挖掘和探索。
贺归舟伏在俞飞飞的胸口,牙齿恶劣地磨着刚刚一直没有照顾到的粉色小花苞,等磨到跟另一边一样肿胀湿润的时候,俞飞飞的玉茎已经黏腻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泄出来的。
后庭的春水也开始泛滥,荷包再也锁不住,春水在抽插中被带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块。
俞飞飞的哭腔愈发甜软,在高潮中爽得直哼唧,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可贺归舟想要听俞飞飞说,想要听俞飞飞亲口说出对他的爱,对他给予快感的迷恋,重复得越多,能让他越兴奋,愈战愈勇。
贺归舟用带着磁性的嗓音,问出最私密的话:“小飞,我的宝贝儿,刚才磨着奶头操射的时候,爽不爽?”
明知道操得爽到高潮了,还要故意问出这样的话,明摆着就是意犹未尽,还要继续的架势。
问话的时候,贺归舟停了片刻,让俞飞飞缓了口气。
俞飞飞终于能哼出几个不甚清晰的字了:“爽……好……舒服,射了……呜呜……”
贺归舟低笑着哄:“宝贝儿,爽哭了?别哭,告诉我,弄哪里的时候最爽?这里?还是这里?”
贺归舟一边啜吸着奶头,一边在甬道内往不同的角度顶弄着。
贺归舟不断地哄着俞飞飞,让他说出难以启齿的感受:“宝贝儿,别羞,说出来,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把你操得更舒服,更爽……”
俞飞飞在操弄中一步步沦陷,哭唧唧回答之后,竟然还记得问贺归舟:“老公,操得爽吗?”
贺归舟听得头皮发麻,低吼出一声:“爽!”
随后退出来,迅速戴上套,重新顶入,疯狂地抽插起来,扎在深处射了。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贺归舟抚着俞飞飞的脸,迷恋又宠溺地说道:“哪来的妖精变的?这么勾人……”
俞飞飞半闭着眼睛,软软地辩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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