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尬笑着说道:“哈哈,季季,我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季柯离开之后。
云锦羡慕地看了一眼隔壁的房子,如果——梁淮有傅时闻一半的好就好了。
虽然他很凶,但是他对季柯,是真心的好。
…
晚上,季柯和云锦一同出席拍卖会。
这次拍卖所得善款全部捐赠给山区的贫困儿童,来参与慈善拍卖的大牌明星很多,算得上是众星云集。
正式拍卖之前,有明星献唱,有名族艺术家献舞,很是热闹。
晚上八点的时候,拍卖才正式开始。
云锦中途去了一趟厕所,许久没有回来,季柯看了一眼梁淮的位置,也是空着的。
季柯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小许,云锦呢?”季柯叮嘱好让他盯着云锦。
小许说道:“季总,云锦他说要自己吹吹风,不让我跟着。”
季柯起身走到后厅给云锦打电话,电话那头是忙音。
季柯又打,电话终于接了。
接电话的人是梁淮。
“有事吗?”
“云锦呢?”
梁淮轻笑一声,要多轻佻就多轻佻,挑衅地说道:“不小心把他衣服脏了,他现在在洗手间。”
季柯沉着脸,梁淮这家伙简直胆子太大了,这里那么多明星和记着,他就不怕落下什么把柄吗?
“梁淮,你别太过分了,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季总,我期待着呢。”
洗手间内,云锦正对着镜子犯愁,他今天穿的是一身剪切合身的白色西装,胸前一处红色的酒渍格外的明显。
梁淮挂断电话,冷着脸从车库回来,将西装递给云锦,“这是我备用的西装,我让助理用夹子给你收收,你应该能穿。”
云锦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总是这么笨手笨脚的。”
云锦有些不好意思,他出来上厕所,谁知道一不小心撞上了端酒的服务员,被红酒泼了一身。
云锦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在厕所里遇上了梁淮。
只不过,云锦没想到梁淮会帮他。
“梁淮,能把我手机还给我了吗?”云锦小声地问。
梁淮将手机丢给云锦,嗤笑了一声:“你家的季总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对你真是上心。”
云锦换上梁淮的衣服,果不其然衣服有些大,梁淮的小助理帮他收了收,调整了一下,看上去好多了。
…
季柯不放心云锦,去洗手间找人。
他真不知道梁淮能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情。
快八点了,拍卖会正式开始,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拍卖会现场。
季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厕所里传来了奇怪地声响。
这家伙……果然……
季柯气得手指发抖,真想现在就冲进去暴揍梁淮一顿。
最终还是理智占据愤怒,季柯铁青着脸出门,将厕所的门拉上,守在了门外。
中间一个工作人员过来上厕所,季柯寒着脸指了指二楼,“厕所坏掉了,去二楼吧。”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厕所里的两人终于偃旗息鼓。
季柯早就红了眼,听到门内动静,立刻推开门,反手关上门,冲进去抓住梁淮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一拳砸了过去。
“操,你干嘛?”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看清楚自己抓的是谁的时候,季柯愣了一下。
白越脸上带着怒气:“林榆,你踏马活腻了是吧?”
白越脸上被季柯一拳揍红,他衣裳不整,吊儿郎当,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运动,头上布着汗。
季柯回头看向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小明星。
怎么不是梁淮和云锦,季柯傻眼了。
“白先生,我先离开了。”
那个小明星胆子小,看了他们一眼,害怕地赶紧出了门。
季柯松开了白越的衣领,“抱歉。”
白越擦了擦嘴角,颇有兴趣地盯着季柯,“林榆,你是不是喜欢听人墙角?”
“怎么样,听得舒服吗?要不要亲自来感受一下?”
季柯看了一眼白越,眼里很是嫌弃:“抱歉,我嫌脏。”
白越盯着季柯的背影,眼里的兴趣愈发浓厚。
他调查过林榆,知道他和云锦在一起,也知道傅时闻最近在F市,甚至买了一套房住在林榆隔壁。
白越笑着说道:“林榆,你知道安澄现在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不感兴趣。”
季柯拉开门,往外走。
“他现在在医院,精神崩溃了,前几天割腕,哭着求傅时闻回去。”白越说起安澄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明显的鄙夷。
季柯脚步微微停顿:“所以呢,关我什么事?”
白越点燃了一根烟,笑着说道:“你猜傅时闻回去了吗?”
“我为什么要猜?”季柯反问,“你以为我和傅时闻旧情复燃了吗?很抱歉地告诉你,没有。”
白越冷笑着盯着季柯,“林榆,你是学会了欲情故纵吗?以为这样傅时闻就会在你身上多花时间,给你多花一些精力?”
季柯皱眉,他看着白越,忽然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
“白越,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怎么那么关心傅时闻的事情。”
“你喜欢傅时闻吧?”
“难怪你对我百般不顺眼,因为你知道傅时闻喜欢我,所以把我当做了敌人。”
白越嘴角微微下压,“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季柯越想越觉得正确:“这样就说通了,你喜欢傅时闻,所以无论傅时闻在哪里,你都总是会跟过去,你的目光永远追随着傅时闻。”
白越头上青筋涨起,他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林榆,你踏马少恶心我!”
季柯笑了,“白越,你是被说中了吧?所以才会那么激动和生气。”
“洗手间里有镜子,你可以看看自己,真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纸老虎,白越,你气急败坏的模样,真好笑。”
白越靠着墙,望着镜子,他真的喜欢傅时闻?开什么玩笑。
第一百零九章 按摩
他真的喜欢傅时闻?
不可能。
白越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傅时闻,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虽然很久,但是回想一下,依旧记忆鲜明,那个少年抱着足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干净阳光的气息。
白越是白家的私生子,原配年轻的时候出了车祸,怀不了孩子。
他爹在外面处处留情乱搞,原配找到了他那做着不正当职业的娘,只花了5000块,就从他娘手里把他带走。
那个时候的白越十岁多一点就没上学了,跟着街上的小混混一起混日子。
原配把他带回家之后,把他当做一条狗一样训。
不听话就不给他吃饭,把他关在杂货间里毒打一顿。
从那间屋子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足球场,白越每次被关进去之后,就会趴在窗户口,期待能看到球场上肆意奔跑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故意不听正室的话,宁愿被毒打一顿,也想被关进杂货间。
后来,白越他爹终于承认了他。
那天白越兴高采烈地穿着新衣服,故意等在足球场馆前,看到了少年抱着足球从他身边经过。
可惜,那个时候的白越,自卑懦弱,就连向傅时闻打一个招呼的勇气也没有。
他只是在傅时闻抱着球离开之后,远远地望着傅时闻的背影,像是阴沟里的一只卑微的虫子,渴望着光明,却不敢靠近。
后来,他小心翼翼地接触傅时闻,渐渐地将傅时闻定成了自己的目标。
他发现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不公平,他羡慕嫉妒傅时闻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期望着总有一天,能够超过傅时闻。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白越想过,只要到那个时候,他才能够让那人,正眼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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