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前任他弟的崽(34)
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伸手搂着桑榆的细腰蹭他柔软的肚皮,桑榆被他蹭的好痒,笑眯眯地揉他的头发,戚长柏的头发有些自然卷,不软,手感极佳。
桑榆低头亲他的鼻子,戚长柏腻歪地掐他的脸。
闹了一会儿,桑榆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
因为戚长柏已经把脑袋钻进了他的t恤里。
桑榆一度觉得和他同居从一开始就是引狼入室,想想当初刚刚开荤时这人不得要领又如狼似虎的青涩样子,现在和他磨合了快两年,所有技巧都学到精髓了。
什么画室play厨房play阳台play丝袜play,反正怎么过分怎么来,桑榆抗拒是抗拒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人家技术很好。
好得他腰酸背痛吃不消,甚至某次因为耻度太大而怒删了戚长柏专门为房事研究u盘里存下的二十多个g的小视频,戚长柏不敢说话。
戚长柏事后非常黏人,桑榆整个人精疲力竭地任由他灵活的手指穿梭在汗湿的头发里,头皮被揉的很舒服,狐狸眼惬意地眯起,二十一岁的桑榆脸颊上的一点点婴儿肥都褪干净了,瓜子脸轮廓漂亮清秀,嘴唇被蹂躏太久,像熟得快要破皮的樱桃,愈发诱人。
腰身细瘦,腿又直又白,站在哪里都勾人。
桑榆确实也被同性示好过,他长得太好,女生反而不太敢追求他。
农院的男生有自己的浪漫,一堂实验课结束后,有人羞涩地给桑榆塞了一盆多头玫瑰,花瓣边缘的橘红往下是越来越淡的渐变黄色,像晚霞一样浪漫的颜色,娇艳欲滴。
“诶……”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非常适合你!”腼腆的男生连头都不敢抬,匆匆往桑榆手里放了就跑。
实验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桑榆有些尴尬地捧着花盆,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
戚长柏还在外头等他,桑榆只能托着花盆出来跟他解释:“也没有怎么见过面,放了就跑,我都不记得名字。”
戚长柏撑着小绵羊一句话都没说。
桑榆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求生欲素来强烈,他没把花带回去,他给孟园打了电话,托他到宿舍问问是谁,给人家还回去。
好歹是人家辛苦培育的,可别进了戚长柏的垃圾桶才是。
尽管这样,晚上的桑榆还是被欺负得腰酸背痛。
戚长柏这个人,年纪越大越藏得住事,越没有表情越可怕。
桑榆忍了忍还是往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有完没完!”
戚长柏掐得他肩膀生疼:“没完!”
他在这方面总是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桑榆虽然能够享受,某些时候还是觉得自己跟破碎的布娃娃没什么区别了。
他总觉得自己要坏在戚长柏手里。
桑榆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他一直都跟人家说他有对象,一般人也不会这么莽撞地追求他。
没想到戚长柏的老陈醋发酵到第二周的重堂实验,实验楼外,抱着一大捧白玫瑰的外卖小哥给他电话,一见面就对他说:“桑榆先生是吧?您的鲜花请签收。”
桑榆被一众同学围观得头皮发麻,抱着花尴尬不已,孟园笑呵呵地对他竖拇指:“桑榆,你女朋友这醋可忒大了!”
大家都在旁边调侃的“女朋友”恰好一本正经地走过来,大家都知道他是桑榆的好基友,对面a大的风云人物,两人一个高中的,现在还是合租室友,纷纷打听起桑榆的女朋友。
戚长柏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自己:“特别好看,太姥姥是法国人,话不多还黏人,桑榆让往东不敢往西,腿特长,还会撒娇,对,倒追的桑榆,让人羡慕死了。”
桑榆想起当年在林雪面前说自己天生丽质,比起戚长柏真是小巫见大巫。
众人一阵艳羡,都在说桑榆艳福不浅。
路上桑榆去吃芋圆,收到孟园的短信:你兄弟是不是很欣赏你女朋友啊?不是我多心,防火防狼防室友,撬墙角的往往都是好兄弟!你可注意点!而且人家这么帅!
桑榆:……
桑榆乐呵呵地递给戚长柏看:“用力过猛了吧,人家觉得你觊觎我对象。”
戚长柏:“你同学什么脑回路啊?我俩啥交情,犯得着搞你对象?”
桑榆打开手机看自己的连载平台,发现有了几条新评论:
长腿叔叔吃蛋糕:前面这么甜!看文案是杯具吧,还是真实故事改编!我已经准备好纸巾了……
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我一看到真实事件我就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巧了滋:喜欢太太的画风!
桑榆选了一条回复:故事来自我的一位朋友,感谢大家喜欢。
网友素质很好,没有人抖激灵说什么那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这样的话,充分表达了对那位朋友的尊重。
很多事情都是双向的,比如说一旦有了读者,桑榆就有了自己在连载的责任感,他画画的热情都高涨了许多。
第27章 朋友
最近桑榆发现自家糊糊到了发情期,它今年已经两岁多了,本来桑榆想给它找个伴的,可是糊糊它对别的猫根本不感兴趣!
桑榆在同城猫吧里给它相亲,几家漂亮的猫咪都合眼缘的很,他带着糊糊出门和人家接触,这货居然都不让母猫靠近!
平时细声细气的猫,对着人家白富美喵龇牙咧嘴抬爪子,凶得没办法。
桑榆把它带回去,小家伙自己孤独地舔蛋蛋,忧郁地拿屁股对着他。
桑榆不信邪试了一年,春秋两季带它相亲,没找着一个合适的。
所以今年桑榆和戚长柏商量了一下,打算带它去绝育。正好他就是学动物医学的,学校有自己宠物医院,而且非常正规干净。猫咪发情很难受,既然找不着对象,只好让它当公公了。
毕竟是家里孩子的猫生大事,戚长柏也陪着一起去了,他带着相机,准备给糊公公的诞生做个有意义的纪录片。
桑榆在微博上发送主子去净身,有粉丝建议他演个戏,让糊糊知道坏人不是拔拔,而是医生。
桑榆是学动物医学的,这方面虽然还没接触,但是其实主人情绪过大反而会让猫咪有应激反应,不给它刺激其实是最好的状态。
桑榆在评论里认真的科普了一下,最后说糊糊是出门多了并不会害怕所以没有关在航空箱里,他们的航空箱已经带着了,等术后会使用。
虽然近年喂糊糊的都是桑榆,戚长柏只负责给它剪指甲洗澡,但是糊糊也依然爱跑到他腿上撒娇。
可怜的猫咪并不知道等待它的是什么,被桑榆捉回来后还伸着肉垫给摸。戏特别多地去咬桑榆的食指,但是一点没使劲儿。
到了地方,桑榆提前跟老学长打过招呼,糊糊怕生不肯下来,学长戴着口罩,给桑榆指示。
桑榆小心翼翼地哄了一会儿,把它放进学长的怀里。
戚长柏举着相机记录自家喵喵的绝育过程,最后他让学长等等,给糊糊的蛋蛋拍个特写留念。
糊糊紧张地蜷着尾巴,遮住了自己的宝贝。
桑榆眼看着糊糊被抱走,跟着戚长柏坐下,里头也有一家来绝育的,猫咪生无可恋地瞪着眼睛,舌头从嘴边耷拉了出来,可怜又可爱。
那家的女主人心疼得跟着麻醉还没有全消的的英短嘴里不停地喊着:“虎子,妈妈在这里。”
虎子戴着脖套走得摇摇欲坠,等差不多走了一段,不知道是麻药没过还是难受,站在那用脑袋蹭墙。
糊糊除了定时的检查和驱虫,基本上没怎么进过医院,没想到这一进去,再出来就变成了糊公公。
糊公公出来的时候被学长抱在怀里,麻醉时间还没过,桑榆一边和学长交流一边准备查看了糊糊切除的器官,猫咪绝育切除的是蛋蛋而不是弟弟,所以对弟弟的影响不大,戚长柏尽职尽责地做摄影师,糊糊软趴趴地在笼子里,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有些迷茫,它并不知道自己的最爱舔的蛋蛋没有了。
出院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桑榆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尿垫,术后管理的猫咪能不放笼子就不放笼子,创口很小,一周左右就能好了。
戚长柏订了酒店的外卖,两人都没吃饭,他也不想再饿着桑榆,倒是路上路过了花卉市场,他找个地方停车买了一束新鲜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