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人(77)
娄朋辉眼睛一刻不离周瑞安,将他的所有动作表情尽收眼底,在感受到又热又柔软的口腔后,他舒服的打了个哆嗦,闭上眼睛。
所有的警戒、怀疑、不安,都被那时轻时重、时软时硬的唇舌,舔舐干净。
娄朋辉平躺在窗帘上,伸手一摸,很意外的碰到了自己的裤子,他熟门熟路的掏出里面的香烟和打火机,叼上一根点燃,十分销魂的深吸一口,憋了几秒悠悠吐出。
看着直冲上天的淡蓝色烟柱,娄朋辉伸出一只手去抚摸胯下的那颗脑袋。
这颗脑袋很显然不擅长用嘴,动作笨拙,还总是不小心碰到牙齿,但他是勤于学习的,挨了几次踢之后明显好了很多,也越含越深。喉咙的高温和柔软像极了他的甬道,还会一吸一放,简直就是裹着他的肉棒紧紧纠缠。
娄朋辉深吸一口气,抚摸的动作变成了抓,开始猛烈的挺动。
周瑞安立刻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但依然收着牙齿不敢碰到他,只用手掌拍打着他的大腿乞求怜悯。
这红润的嘴唇,这水汪汪的眼睛,还有被自己红紫肉棒插着的粉白小脸……娄朋辉看的双眼充血,这一切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成就感。
最后,娄朋辉紧压着他的脑袋,将今天下午的第一股精深深射进了他的食管中。
周瑞安起身后捂着嘴,强压着涌到喉头的恶心,他不是第一次吞精,但这次却尤为恶心。
也许是心里的那股恶气一直存在,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冒头,平时床上的快感能冲淡,但只要一清醒,周瑞安就总被它顶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最严重时就比如现在,它不仅恶心,甚至想拿刀子捅死他。
娄朋辉看他捂着嘴弯着腰半天缓不过来,以为是不习惯,把烟匀到嘴边,他爬过去从后面搂住周瑞安。
“怎么了?没吃过?”
周瑞安捂着嘴运气,努力让自己平和下来,但他能忍住动粗的手,却管不住已经黑掉的脸。
娄朋辉看他不说话,又歪头去看,看他眉目都是冷硬的,几乎结了霜,这才意识到,他生气了。
“哟,真没吃过?”
周瑞安放下手,清清嗓子,声音低的像是气流;“以……以后别这样了。”
“哪样?”
“就是……刚才那样。”
“刚才哪样?”娄朋辉故意无耻的追问。
周瑞安被他问的有些羞愧,只好吞吞吐吐的说;“就是……射我嘴里……”
“都咽下去了吗?”
周瑞安看他一眼,轻轻一点头。
娄朋辉心中一喜;“什么味道?”
“苦……”
“你前男友们没给你吃过?”
周瑞安摇头,脑袋垂得很低。
“你没给人口过?不可能吧。”
“真的……我刚才是第一次……”
娄朋辉一舔嘴唇,窃喜的同时也放低了声音;“为什么以前不,刚才就这么主动?”
“……以前不喜欢,刚才吗……我也不知道……我下面疼,就想到用嘴,也没想太多。”
“那现在什么感觉?恶心么?”
周瑞安很想说是,考虑了一会儿开口道;“刚射进来的时候有点,想吐出来,可根本吐不出来,不由自主的,全都……咽下去了……”
几句简单的话,被周瑞安这么含羞带怯的说出来,多了几分香艳色彩,听得娄朋辉是异常的舒服。
其实在酒店的那几天,娄朋辉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是享用过这张嘴的,但他觉得还是不告诉他的好,而且照他说的来看,自己无意中拿了不少他的“第一次”。
娄朋辉自认为没有处`女情结,真上过的处男处`女凑不够一只手,他一直觉得肉体上的掠夺没有乐趣,精神上的征服才是根本,这才能达到灵肉合一,获得最大的愉悦。
然而这些铁律放在周瑞安身上却统统变了,他一再做出破格的事情,放以往那都是自己不齿的,可现在……
娄朋辉抱着周瑞安,亲了亲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昨晚激情时自己留下的,还有左乳,现在那里贴着片创可贴,真成了独眼龙。
娄朋辉有点迷糊,觉得自己怎么有点性虐的潜质,以前可没有这样的,自己是真找到好欺负的人了彻底放飞自我了吗?
二人坐在地上又是一阵腻呼,直到门口响起了开门声。
二人都是一愣,接着像被捉奸一样,连滚带爬的起来穿衣服,厨子陈叔进门时,正看见衣衫不整的二人并肩站在卧室门口。
周瑞安依旧披着睡袍,但腰带没来得及系,娄朋辉的裤门没拉上,衬衣刚穿一半,扣子还没系对。
厨子也是看着娄朋辉长大的,很多私事家长不知道,他知道,所以此时看着满屋狼藉还能镇定自若。
“昨晚上你给我打电话说中午不用来,我就知道你俩喝多了,现烧的醒酒汤,两人份,我先去做饭了,”厨子放下个保温壶,自己提着食材去了厨房。
周瑞安有些不好意思,偷眼去看娄朋辉,后者正在重新系扣子,完了一拍周瑞安屁股;“你先喝,我跟他聊聊。”
周瑞安不知道他说的聊聊是什么,只听话的打开保温壶盖子,同时竖起一只耳朵听厨房的动静。
娄朋辉说的话没什么特别内容,就是告诉厨子,以后不用来了,照常去他家做饭,一日三餐,两人份。
周瑞安用保温壶自带的勺子舀了勺汤,味道寡淡得很,但他咂摸咂摸嘴,却觉得相当有滋味。
扳着手指算算,几个月?快半年了吗?周瑞安摸摸胸口,感觉那股恶气又升腾起来,他安慰似的长舒口气,默默感叹,他妈的这么久的监禁生活,终于到头了。
第48章 新家
周瑞安感觉自己很久没有正经穿衣服了,两条腿习惯了走路漏风,忽然一下裹上牛仔裤,竟觉得不自由。
下车的时候还下意识的时候几乎是夹着大腿,总觉得自己步子迈大了会春光乍现。
娄朋辉的固定居所和洋房离得很远,一个紧挨着b市的边线,一个在市中心,尤其是大白天的碰上堵车,周瑞安几乎要睡在车上了。
“油画都这么难闻?”娄朋辉忍不住皱眉。
临走时周瑞安带上了自己的画材,还有那半副没画完的油画,娄朋辉本来不想让这东西上车,但看着那张自己的肖像画,他舔舔嘴唇,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松节油的味道,对人体无害的,颜料干了就没味了。”
“怎么还没干?这要晾几天?”
“嗯……大概一个多星期,油画用的油没有完全无味的,你要是觉得难闻……我以后去室外画。”
娄朋辉想了想,让他去室外画画,倒是个不错的风景线,别的不说,这比邻居那个总是把小提琴拉得根据凳子腿一样的小明星老婆要强多了,哎,只可惜画画一点声音也没有,没法像他们那样招摇。
周瑞安抱着自己的画材,眼看着外面的风景,边说话边记下路线,期间还路过了娄朋辉的公司,他假装没看见。
娄朋辉的固定居所是市中心的一处高档住宅区,开发商为了提高价值,不惜重金在小区中心挖了个人工湖,娄朋辉所在的别墅,就临着这片人工湖。
看着满小区的豪车,周瑞安毫不掩饰自己的没见识,瞪着眼睛到处看,一不小心就会看到某个戴着墨镜顶着棒球帽的眼熟路人走过,周瑞安怀疑自己是看到了某个明星……
“哎哎哎,看什么呢?别看了,全小区最贵的车就在你眼前,”娄朋辉捏着周瑞安的下巴,引导他看向自家别墅的地上车库。
“会开手动挡么?”娄朋辉略带炫耀的问。
周瑞安老实的摇摇头,娄朋辉故作遗憾;“可惜了,还想给你开呢。”
“不开就不开,b市我也只认识你,让我开也不知道开去哪。”
这回答让娄朋辉很满意,褒奖似的拍拍她的脑袋,领他进入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