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加大了手中的火力。
月色下幽绿色的狐火散发着瑰丽的光芒,映得阮陶精致的脸多了几分靡艳。
“吱——!!!”
那女子最终长啸一声,被烧得焦黑落在了地上。
她仰面躺着,畸形的四肢蜷缩在一起,更加像是一只虫。
阮陶弯下腰细细观察了女子蜷缩的四肢,她的手掌与脚掌已经完全不是人类应有的模样了,而是被折成了针状,像是虫类的四根爪子。
果然!!
阮陶脸色沉了下来,这玩意儿当真就不是鬼,而是——蛊。
一种名为“艳面蛊”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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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座坟附近以前是有个村子的,只是据说后来是因为那座坟实在太过邪乎,村里的人死的死,不死的也都尽数搬走了,所以那里现在才成了田地。”少年捧着茶盏说道。
“那个疯子,据说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的后人,他们家没有搬走,而是搬到了隔壁村,也就是咱们村来。据说是,家里的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暴毙,或者意外生死。,总之他们那一辈也就留了他一个人。”
“那他究竟是怎么疯的呢?”李太白说道。
“据说是生下来就是疯的,自打家中人都暴毙后便没有人再管他了,于是他就在村子里以乞讨为生,平日里就住在村头的大石凳子上。”少年解释道。
“你说,他说那座坟不是坟,是蛊?”孔明道。
“对!”少年点了点头,道,“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你们知道七八岁上下的男孩儿都是够人缠的,自然我也不例外。那时候,我时常和几个一块上学的同窗一块儿村头村尾到处跑,小孩子好奇心中,看见一个疯子是又怕又想逗一逗。”
“我还记得那是我七岁的夏天,那天下午格外的热,我与两个同窗逃了课,躲到村头的大石凳子处玩儿。就在这时,我的其中一个同窗提到去那座坟边看看。,另一个慌忙说去不得,大人们都是说那里有鬼。”
说着,少年的脸色沉了下来:“就在这时,那个疯子突然笑了。”
“你们这群凡夫俗子是只识假鬼怪、不识真阎罗,那姑娘坟里装着的根本就不是鬼,而是大罗金仙的蛊!”
“小孩子本来就害怕神神鬼鬼的东西,加上那疯子嘴里又是鬼怪、又是阎罗、又是大罗金仙的,我们听了害怕,就跑掉了。”少年说道。
少年说完后,在座其他三人神色各异。
沉默了片刻后,孔明问道:“仅是如此?没有旁的了?”
少年想了想,随后道:“哦!我那俩同窗其中有一个是个胆子大的,他后面又一个人去逗那个疯子,不过被疯子带到那座坟边吓得病了一场。”
“他或许从疯子口中听到了些其他的东西,你们想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拜访他,不过得等到明日去了,他今日去了隔壁镇子上吃喜酒,估摸着要晚上才会回来。”
“这……我们若是因这事儿贸然拜访不会唐突吗?”孔明有些犹豫道。
“放心不会!”少年笑道。
“那便麻烦了。”孔明与李太白拱手行礼道。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瞧着天色差不多了便起告辞。
刘季与他堂侄儿将二人送到了院子门口,几人约好了明日下午这个时辰去拜访少年的同窗,之后便拱手行礼作别。
孔明与李太白二人骑上马,往城门的方向走。
“你看样子挺喜欢刘兄那个堂侄儿的。”李太白骑在马上道。
“觉得面善。”孔明回答。
这时,他突然勒住了马回头。
只见,少年正倚在柴门外目送着他们离开,见孔明回头,还伸手冲他挥了挥。
孔明喃喃道:“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有坑!只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结果“修文”修到了现在qaq
对不起!!!!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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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只是不怎么喜欢太监
待女子死后, 园中的白雾便逐渐散去了。
阮陶坐在亭中看着面前的尸体陷入沉思,他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能够这般随意进入蛊障,且对自己抱有这么大敌意的人究竟是谁。
他想想自己应该不算特别招人讨厌才对, 虽说喜欢他的人也没几个就是了。
蛊,又是蛊。
阮陶拿着手中的人佛尘戳了戳面前艳面蛊的尸体, 随后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他与身为天命之子的王莽相识了, 所以这其实是天道给天命之子的考验, 不过因为正巧自己与天命之子呆在一处, 所以顺带也来考验考验自己?
可, 看附在扶苏魂魄上的那人的语气,那人分明是认识自己的!
不是冲着王莽这个年少封相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的天命之子来的, 亦非是冲着扶苏这个未来极有可能会成为大秦太子的长公子来的。
而是冲着自己这么一个不过近几个月才在上郡这座边陲之城崭露头角的小术士来的?
这人是脑壳有毛病吧?
还是说他其实是王莽或者长公子这俩人其中一个的对头, 只因自己与他们交好,加上自己也是“方术”打头之人,故而欲除之而后快?
“蛊”吗?
他看着面前的艳面蛊, 能够将艳面蛊炼成与厉鬼别无二致的模样实在是为数不多的高人呐!
估摸着这个世上再找不出这样手艺的人了, 就是这蛊稍微弱了一点二。
居然能被纸人掰折脖子,当真是中看不中用。
不过吓吓普通人,甚至吓吓普通的鬼怪也是绰绰有余了。
旁人见了这么凶的“玩意”, 在自己面前晃, 估计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若是鬼碰见,估计当场得求阴差来收了自己!
人才!只是为什么要和自己对上呢?
就在阮陶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究竟哪里招人讨厌的时候, 一个清冽的声音自栏杆外响起。
“季珍。”
阮陶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闻声望去。
只见扶苏散着头发、一袭薄衫站在月下的花丛中, 在妖冶的芍药花的衬托下, 他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宛如盛开在红花中的一株佛莲,高洁不可攀。
这一眼,让阮陶微微愣了愣,过了片刻才缓过神来。
他习惯性的笑着调戏着不过“十五”岁的扶苏:“哎呦喂!我的小公子,您怎么出来了?穿这么薄也不怕着凉?我晃眼一瞧,吓得我以为月亮上的嫦娥下凡来了!”
这口气,简直比太监还太监!
他等着看“十五岁”的小公子被他说得面红耳赤的模样,毕竟他见到的扶苏一天到晚皮笑肉不笑的老奸巨猾的模样。
好容易遇见人脸皮薄的时候,怎么能轻易放过?
然而,扶苏并没有像之前每一次阮陶打趣他那般哄着脸斥他胡言乱语。
而是轻轻一挑眉,脸上挂起了标志性的笑容:“顽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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