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舒服……
我叼着杜奉予香艳的照片,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闷哼一声,几乎被记忆中杜奉予响亮的呻吟声撩拨得欲火焚身。狠狠打出来三次后也懒得收拾残局,直接大汗淋漓地撅着屁股沉浸入美梦。
这一觉不知睡了几个小时,等我迷迷糊糊地再睁眼时,隔着窗帘照入室内的阳光已是暖橘色。
我扑腾一下坐起身,吐出口中已经被口水泡软乎的照片惨叫一声。待我觉察到脑中异样的感觉又回头望向身后时,又被炕边坐着的杜奉予吓得惨叫一声。
偏屋的门关着,两个窗帘也还都拉着,屋内却凭空多出了杜奉予和他的大行李箱。
“呵呵。”杜奉予阴着脸凑近我,直到把我逼靠在炕头墙上,二人的鼻息交错才停下。
他讥笑道:“想不到吧?从我家楼下坐线车到你家院门口只要四个小时。我就算打完你就回家,一天也能走三个来回。”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结巴道。
他抬起手,食指一勾,远处偏屋门的插销就咔哒一声开了。再换中指一抬,插销又咔哒一声锁住。
我眯眼借着灯光细看,才发现他指尖连着纤细得几乎不可见的白丝。
“别看了,再细也足够勒死你。”杜奉予放下手,人却依旧逼在我面前凉凉道,“我给你的衣服呢?怎么只剩裤子了?”
“我说了我扔了啊。”我抬头用鼻孔和杜奉予对峙。
杜奉予又逼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要顶到我的鼻尖阴森道:“扔哪了?”
“我爱扔哪扔哪,你管得着吗?”我叫嚣道。
“…………”
第75章 情人偶12: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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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拎着铁锹领杜奉予往我家祖坟走,左脸还肿着。被杜奉予拧的。
“属大鹅的啊?还带拧人的……”我嘟囔道。
杜奉予冷笑。
我们来到那个没有墓碑的小土包前,我双手合十拜了拜道:“二阳,为师是被黑恶势力胁迫才干这种不道德的事的。”
“?”杜奉予抬眉,讶异地望向地上的小土包。
我不作声,将二阳的坟包挖开,取出当初亲手埋在地下的二阳骨灰坛。将坛子外包裹的衣服解下丢到一边,再将骨灰重新放回地下填上土。
杜奉予捡起那件脏兮兮的衣服,确认是他寄给我的那件后才缓和了神色问道:“二阳怎么了?”
“逃兵没资格知道机密事件。”我翻着白眼道。
“……”杜奉予微微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他领着我来到河边,将那件脏兮兮的运动服泡在水里轻轻搓洗。
我不知道他为啥这么在意这件衣服,但谁知道自己送人的衣服直接入土了也不能高兴,就自知理亏道:“明天我拿搓衣板洗吧,这么洗洗不干净。”
杜奉予侧头瞄我一眼,依旧蹲在岸边洗那件衣服。
令我惊奇的是,那衣服不知是什么材料,这会只是被他挨着轻轻搓了个遍,再从水里捞出来时就洁白如新的一般。
杜奉予拧干衣服里的水,起身甩平褶皱后就扔给我让我穿上。
我接住衣服摸了摸,惊讶地发现这运动服刚从水里捞出来拧了拧就已干了大半,此时拿在手中只剩些微潮意。
“……这得挺贵吧?”我偷眼看杜奉予,没想到这衣服的材料这么牛,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买的。
杜奉予摇头,没说什么。
我穿上外套,一边和他往家的方向走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不着急。”杜奉予道。
我道:“你不着急我着急啊,你要没啥事就早点回去吧。”
“我知道你有情绪。”他平静道。
我连忙摆手道:“我没有情绪,我哪敢对你有情绪啊。”
“我们在一起试试怎么样。”杜奉予看着我道,“我觉得我确实对你……”
“你别对我!”我抬腿就往院门里钻,“我啥也没听见!”
爷爷见杜奉予回来高兴坏了,亲自下厨炒了俩不咋地的菜。
杜奉予和之前比像换了个人似的,给老头又倒酒又夹菜的。更吓人的是,他现在一口一个姥爷,叫得老头眼睛都眯成两道弯张不开了。我没吱声,默默吃完饭就先回偏屋了。
杜奉予在主屋和老头吃了很久,等他回屋时,我已经再次下炕准备去潘家村了。
“干什么去。”他问。
“拉屎。”
我说完出门,刚跨上摩托启动车子,屋里那人就快步跟出来挡在车头前。
“去哪?”杜奉予问。
“把摩托还二爷。”我道。
杜奉予听见二爷俩字,神色有些松动。
我见状连忙调转车头补了一句:“一会就回来!”
杜奉予本来都要回屋了,听见我做贼心虚地补充了一句直接扭身抬腿跨上摩托后座。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道:“那一起去吧。”
“……”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只得默默骑着摩托往院外开。
然而车屁股还没出院,车子就又被逼停了。
院门口有只叼着脏娃娃的胖狐狸。见我发现它,就笑眯眯地跳了跳,又兴奋地刨了两下土,讨好地冲我摇尾巴。
“……你也上车吧。”我叹了口气,认出这是之前的胖狐狸,就冲身后无奈地扬扬头。
“呜呜!”狐狸吭叽两声,跳进我身后杜奉予的怀里。
杜奉予抱着狐狸,见我直接往村外开就问道:“不是去你二爷家?”
“……”我没搭理他。
“爷爷把二阳的事告诉我了,拖那么久怎么不写信打电话叫我。”杜奉予的声音被夜风吹散,让我有些听不清。
“跟你有什么关系,有你没你不都能解决?”我道。
杜奉予凑近我道:“我也能听懂僵尸说话,你叫我回来这事解决得更快。”
我笑了两声,冷嘲热讽道:“真了不起。我好奇问一句,你以前是不是真住在盘丝洞里啊?是不是还有六个小姐妹啊?你要是把你那六个小姐妹一起交出来,我也可以勉强接受你。从今往后我一天睡一个,一周轮一遍。至于你……你给我排最后一天。”
杜奉予在我耳边冷笑道:“你死心吧,我从来没见过除我以外的蜘蛛精。”
“那咱俩就算了,你要没事明天就回去吧。”我拱了拱后背,让杜奉予离我远点,“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又有什么目的,总之我家以后不欢迎你了!”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杜奉予把头搭在我肩膀上,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道,“你今天锁着门在屋里干什么呢?”
我脸红脖子粗道:“我拿你泻火不代表我想和你过日子!”
“我把相机带回来了,可以让你拍照。”杜奉予诱惑我道。
“…………”
“嗯?”
“不稀罕。”我咬牙道。
杜奉予无奈地起身,叹息道:“浑身上下嘴最硬。”
到了潘家村,我先去老刘太太家,把二爷的符交给她。
老太太热情地留我们小坐。看杜奉予长得帅非要给他切西瓜吃,还给胖狐狸扯了只鸡腿。我们陪老太太唠到八点,便伴随着八点钟的钟声起身告辞。
夜幕降临,潘家村的大道上已无人活动。
我像做贼一样正要往潘立军家院子里钻,就被杜奉予摁住。
“干什么?”他问。
“胡小五答应我会给潘立军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我今晚八点来看戏。”我低声道,“现在已经八点了,我要去看戏。”
杜奉予正要说什么,忽然警惕地回头看向自己身后。
“?”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杜奉予身后忽然多出个负手而立的人。那人身形与我相似,应该是个男人。但他的面目隐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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