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艾瑞尔的背叛,赫莱泽尔也没有表现出多余的情绪,他只说:“料到了,没关系,我能处理,”他的指尖轻轻点揩了一下纪禾的鼻头,“不用为我担心。”
与赫莱泽尔不同,纪禾的内心是急躁的。
将所有话都向赫莱泽尔传达完毕后,确认赫莱泽尔没有问题的纪禾本想走。
赫莱泽尔却将他栏了下来。
“好久没跟你单独在一起了……”赫莱泽尔的声音响在纪禾耳侧,纪禾感受着自身后传来的,专属于赫莱泽尔的音色,最终答应留下来。
四天,这是赫莱泽尔给纪禾的时间。
四天,纪禾本觉得在这样的时期不应该耽搁这么长的时间,但当他与赫莱泽尔对视的时候,神差鬼使地,他答应了赫莱泽尔的要求。
话说回来,这次重逢,他俩都还没有ml呢,想着,纪禾连忙摇头要自己清醒,别每次跟赫莱泽尔见面就想着那些不正经的事儿,赫莱泽尔明显没心情想这些事情。
“纪禾?”赫莱泽尔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的时候,纪禾意识到自己似乎神游天外过久了。
“来了!”他连忙拽起裤子,打开门。
客厅。
“哎,这么大的人了,穿校服也不太合适。”纪禾站在茶几附近,接受着来自赫莱泽尔的打量,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喂,赫莱泽尔,”为了缓解自己的心情,纪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穿,你也得有一份吧。”
说实话,纪禾还挺想看看赫莱泽尔穿校服的样子,毕竟,那是让他最初心动的模样。
“我也有。”赫莱泽尔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纪禾可耻地兴奋了。
“那……”纪禾的话头被赫莱泽尔竖在他唇前的手指打断。
“纪禾。”此刻,赫莱泽尔已然站到了距纪禾只有几厘米的地方,身高差所致,纪禾只能抬头,费力地仰视着他,“怎么了?”纪禾问。
“好看。”赫莱泽尔的眸色很深,当他低头看下来的时候,纪禾就丧失了解读他眼神的能力,他紧张,紧张到心脏砰砰乱跳,紧张到本能地想要逃离。
往后退开一步,纪禾脸上是羞耻的红,他没有忘记自己此刻的穿着,迎着赫莱泽尔的目光,他忽然觉得自己有那么一丝老男人装嫩的嫌疑。
“有点奇怪。”纪禾攥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垂眸躲避赫莱泽尔的视线,“我还是换下来算了,感觉不太合适。”都这么大的人了,纪禾感觉陪赫莱泽尔玩角色扮演游戏的自己很幼稚,可他忘了提出这一意见的赫莱泽尔本跟他是一个年龄。
在纪禾转身之际,赫莱泽尔贴近,抱住了他。
“你以前穿着这身衣服,向我告白。”赫莱泽尔的嗓音闷闷的,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
不太美好的过往让纪禾忍不住苦笑,“现在提这个干什么呢?”说着,纪禾试图挣开赫莱泽尔的桎梏,而然而下一刻,他却发现了赫莱泽尔的异样。
那一刻,纪禾脑海里似乎炸开了烟花。
“你……”他有些不可思议,因为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他本不认为赫莱泽尔会有这样的心思,“赫莱泽尔,我现在才发现你居然这么不正经。”
抱着纪禾,赫莱泽尔后退几步,坐到了身后的沙发上,而纪禾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因为他手臂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老做梦,梦里你表白的时候,我就吻了你。”
话语纯情,动作可是一点也不犹豫,赫莱泽尔修长的手指缓缓向下滑动,颇有直入主题的意味。
纪禾内心纠结,他试图止住赫莱泽尔罪恶的手,却忍不住启唇哼了出来,他现在才明白,原来赫莱泽尔打的是这个算盘。
“赫莱泽尔!”纪禾攥拳,简直觉得方才看着这些校服内心感动的自己简直是个大傻逼。
“在训练营的时候,你生我气,就会叫我老师。”赫莱泽尔的声音响在纪禾耳侧。
纪禾记得,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生气,他没想到赫莱泽尔居然还记得,他叫赫莱泽尔“老师”,纯粹是因为当时的他想表达与自己赫莱泽尔的生疏。
赫莱泽尔话说得含蓄,纪禾合计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这人想玩角色扮演。
作者有话说:
这次更新真的超肥,后面内容详见微博,烈火说不尽,水平翻转。
下次更新应该就直接到拉灯之后了hhhh
第一百二十九章 转折
虽然跟赫莱泽尔呆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纪禾坐在床沿,凝视着木质地板上的花纹,听着赫莱泽尔又远及近的脚步声,“醒了。”赫莱泽尔的身躯所形成的阴影笼罩在纪禾四周,纪禾抬眸,接过赫莱泽尔递过来的水杯。
“本来没打算这么放纵的……”讪笑着,纪禾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非常时期,这么做感觉……特有负罪感。”
赫莱泽尔坐到纪禾身旁,抬手,他宽大而冰凉的手掌轻轻放在纪禾头上,抚摸着纪禾的头发,“那也是我的罪过,跟你没有关系。”
果然,无论多少次,摸摸头这种动作还是会不习惯啊,纪禾内心讪笑,他将赫莱泽尔的手掌自自己脑袋上取下,后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赫莱泽尔的手指修长而又有力,骨节分明,覆于其上的皮肤是细腻的,像是精致的工艺品,同时也有着专属于工艺品的温度——冰凉。
“你手怎么这么冷啊?”纪禾尝试用自己手心的体温将赫莱泽尔的手焐热,可惜他放开后不久,那双手又会恢复到原本的温度。
“触碰你的时候,就会变热。”赫莱泽尔看着纪禾,“我全身上下的每个部位都是这样。”
闻言,纪禾忍不住面上一红,半晌,他笑出了声:“你这么会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赫莱泽尔将自己的额头靠到纪禾的颈窝处,闭上眼睛细细磨蹭着,呢喃似地告诉纪禾:“我也没发现。”
纪禾被他蹭得有点痒,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在最后憋住了,心知这样一味地柔情蜜意也不是办法,于是问:“你打算什么出去啊?”
“随时都可以。”
“那出去呗。”
“父亲给的条件是,我离开你。”
纪禾笑了出来,赫莱泽尔说出这话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究竟是个什么心情,只说:“那可怎么办啊?”
“我不会离开你的。”赫莱泽尔抬起手臂,紧紧锢住纪禾,“永远。”
永远,这两个字的分量很重,能认认真真说出它的人很少,很难想象像赫莱泽尔这样的人会说出这种话呢。
纪禾回握住赫莱泽尔牢牢抱紧自己的手,“我得告诉你,我不会做先放手的那个人。”
“纪禾……”纪禾感觉自己的耳垂被轻轻地咬住了,赫莱泽尔的牙齿反复细细地磨着那块小肉,痒,又热。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对彼此许下过任何誓言,就连相互倾慕的话都很少说,但在炙热的空气里,在彼此紧贴的皮肤中,他们却无时无刻不向对方传达着一种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懂得的信号。
那天科兹摩叫赫莱泽尔去干什么?纪禾发出了这个疑问。
赫莱泽尔静默片刻,才告诉纪禾:“他说了很多对你不利的话。”
纪禾扭头看向赫莱泽尔,无声地问他:“你怎么不告诉我?”
“不想你担心,”赫莱泽尔环抱住纪禾,他最喜欢将纪禾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如果我做得够好,麻烦就不会找上你。”
纪禾拧眉,轻轻拍了赫莱泽尔一下,“你应该知道,我不想所有事情都由你一个人来扛,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他到底说了什么?”
沉默半晌,最终,赫莱泽尔叹了口气,“我们家和科兹摩,算得上是老政敌,而我,算得上是他打垮我们家的突破口。”
听出赫莱泽尔在着轻避重,纪禾默了一会儿,“是不是因为我们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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