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王眯了眯眼睛,忽然倾身将他压在了山壁上,挺着腰又狠狠操他,凌锦棠的胸口有一点轻微破皮,估计这两天穿衣裳都会被布料磨得难受,他面皮又薄,每次摩擦想起这是因着什么事而留下的痕迹都会脸红,姜庭知一想到凌锦棠这可怜又漂亮的模样就忍不住生出暴虐的心思,真好,全都是他留下的,全部都是他留下的。
一直屈起的腿稍微放平才感觉到针刺似的痛感,像是短暂失去了知觉之后又回转过来,凌锦棠哆嗦了一下,像是讨好又像是求饶,“你亲亲我……”
姜庭知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几分痞气逼近了他,“叫我什么?”
凌锦棠讷讷道:“姜庭知。”
“不是这个。”小狼王啧了下舌,继续哄道:“叫什么?”
他身下动作到底没先前那么凶,凌锦棠就被他这短暂的温柔又骗了过去,自小被养得好脾气的凌锦棠吃了几回亏却不长记性,只想着姜庭知比自己小了几岁,要包容他,要让着他,浑然不知是在给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又道:“苏布德……”
凌锦棠浑身滚烫,颤巍巍地去扯他的衣裳,水红的唇微微启开,试探着主动亲他。
小狼王在他心口处蹭了蹭,舌尖抵着他原先的伤口舔舐了两下,诱骗道:“乖乖的,叫个好听的我就不弄了。”
凌锦棠神思早就散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春水,只是在想到底什么算好听的,他叫人都用敬称,再亲近的朋友也不过是唤表字,倒是季淮玉比他大上几岁,小时候哄他叫过两声哥哥,但凌锦棠不肯,君臣有别,他一直都恪守礼节。
可姜庭知比他小,他总不能撒娇叫他哥哥。
脑中一片混乱,他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失去思考能力,思绪和衣服一样都是一团乱麻,凌锦棠喘着气,女穴被操得充血发烫,他嗫嚅道:“夫君……”
他只能想到这个了,大周女子惯常这样称呼自己的家中人。
姜庭知一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凌锦棠的神色,面颊飞红一片,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样子,心中忽然满足了似的,抱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亲他的脸颊,含他圆润的耳垂,热腾腾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宝贝好乖。”
他终于不再折腾他,这一次甚至好心地没有射进去,而是射在了他小腹上,阳茎刚从穴里面退出去,凌锦棠就像是终于到了顶端似的浑身一抖,红肿的穴口颤着排出白浊的精液,淫靡又情色。
窒息般的高潮让他如同溺水的人终于得救一般大口喘气,整个腰背都小小地打着哆嗦,抓着姜庭知的衣衫无意识地往身上裹了两下,眼尾通红,连指尖都发抖。
凌锦棠隔着姜庭知的衣衫靠在山壁上,身上的指痕与股间的精水明晃晃,在这几乎无人的南贡雪山脚下,几乎算是幕天席地的一场情事,他像极了山野间的精怪,才化出人形,一张漂亮脸蛋勾魂摄魄,却被人骗得可怜,颤着身子,软软地要倒在人怀里。
这个姿势维持太久,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凌锦棠小腿抽筋似的疼,姜庭知拉着他的脚踝慢慢给他揉,过了不应期之后就是深深的疲惫,小腹痉挛,身下两个穴缓缓地抽搐着,身体内部好像被人操坏了。
他伏在毛毯上,无意识地蹬了两下腿,又被姜庭知抱到怀里,轻拍着后背道:“我要是说下次温柔些,锦棠哥哥还信我吗?”
凌锦棠昏昏沉沉,他不知道这场情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勉力抬起眼皮向外看了一眼,来时尚且天光大亮,现下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他甚至来不及回答姜庭知的话,便已经在他怀里疲累地沉沉睡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想,不会再信了,小狼王这张嘴,惯会骗人。
姜庭知却犹自满足,将自己干净的衣裳脱下来扑在地上,让他躺上去,又在洞穴的角落里找到些勉强能用的东西,生了火,打了些融化的冰水过来,烧热了之后扯下一小块毛毯,浸湿了替他勉强清理了身子。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将凌锦棠吵醒,又替他将衣服重新整理好,虽然被他折腾得皱巴巴,但好歹将就能穿。
全部打理好之后他也不觉得困,巴巴地凑到凌锦棠身边将他抱着,见他颈间的纹身慢慢消退下去,又不舍地亲了两下。
这回搂着凌锦棠腰的时候,他才发现那颗白玉海棠的坠子还垂在腰带上,熟悉的淡香萦绕着,洞穴外似乎有风刮过,簌簌的声响,又像是雨声,天地寂寥,却不算吵闹。
姜庭知埋首在他颈侧,紧抱住他。
他没由来地信口诌了句不成调的诗。
春雨落海棠,轻拢枝头香。
第三十七章
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依旧昏昧未明,姜庭知许是在他睡着时外出捡了不少柴火回来,洞口堆了些用来挡风,其余的正在火堆里燃着,时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确实暖和得很,更何况姜庭知一直把自己护在怀里,他半点风都吹不到。
他身上有些难受,腰和腿都酸得厉害,勉强用胳膊撑着自己半坐起来,就忍不住蹙眉顿了一下,姜庭知立刻睁了眼,瞧见他青丝垂落,掩住小半张脸,眉间拧起一个小小的疙瘩,立刻坐起身扶着他的腰道:“疼?”
他稍微用力些替他腰上揉了两把,“是不是不舒服?”
凌锦棠坐起身,摇摇头,小声道:“饿。”
姜庭知笑了下,知道他累得厉害,“那我出去给你找吃的去,等天亮了就回去。”
“什么?”凌锦棠愣了一下,“我睡了多久?”
姜庭知凑在他身边,鼻尖顶着他脸颊轻轻蹭了几下,像撒娇的犬类,“快一天,我都醒好几回了,中途想给你身上按一按,又怕把你吵醒。”
他把凌锦棠横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别乱动,不然等回去要难受好几天。”
姜庭知有些懊恼地道:“早知道昨天不做那么久了,地方虽然不算小,可是直不起身子,你又怕冷,在我怀里都快缩成小鹌鹑了。”
凌锦棠不吭声,只是扯着他松散的小辫子,不轻不重地拽了一下。
姜庭知眉开眼笑地道:“好可爱……小小的一团,锦棠哥哥……”
话没说完,嘴就被人捂上,凌锦棠显然不想被一个小了自己几岁的人张口闭口说可爱,掌心贴着他的唇,姜庭知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眉眼间满是狡黠,嘟囔道:“真的很可爱。”
他一边说,手上一边使着巧劲给他揉按,自腰际到小腿,处处都照顾到了,凌锦棠还要说些什么,却见他递了个果子到自己眼前,“先垫垫肚子,等下出去给你捞鱼。”
又是叫不上名的果子,但已经被擦洗得干干净净,凌锦棠被他折腾许久,肚里空空,便乖乖接了过来,慢慢咬了一口。
小狼王眼角余光看着他,凌锦棠吃相好,饿极了也不显得仓惶,吃了两口,又小心翼翼把嘴角和手上的汁水擦掉,嘴巴一动一动,左边脸颊也鼓起来一点,看着就叫人欢喜,他吃了一个就停下了,嘴巴吃得湿润润,没有帕子,他便屈起指关节在嘴角边掠了一下,自矜又优雅,像翘着尾巴的白狐狸。
比他年长几岁又如何,论身形被他抱在怀里刚刚好,做什么都方便,真好。
姜庭知又忍不住亲他。
连啃带咬,把他嘴巴里还剩下的果子甜味全裹了去,凌锦棠彻底没了脾气,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再这样一味纵容下去,他真的会被姜庭知折腾死。
“姜庭知……”凌锦棠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再这样我会生气。”
姜庭知乐了,“生气还带提前告知别人的,嗯?”
眼看凌锦棠已经被他三两句逗得话都说不出来,姜庭知迅速地见好就收,起身道:“你在这里等我,我给你捞鱼去。”
“等等——”凌锦棠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踉跄着站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
脚上还有些没力气,他缓了一会儿,被姜庭知牵着手慢慢往外走,小狼王顺手拿了个火折子,打算等会把鱼捉回来在河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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