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格外痴迷于这样的举动。
凌锦棠低喘一声,几乎要疯了,上次是药性催发,他全程迷迷糊糊没有敢看,此刻却完全清醒地看着姜庭知舔他的女穴,那地方被他全吃进了嘴巴里,淫水还在往下淌,又被他吞咽下去,凌锦棠觉得荒唐又害怕,伸手就想把他推开。
可是快感又逼得他全身无力,狼王简直兴奋得出奇,唇舌灵活地舔他,又吸吮住那渐渐肿起来的花核,凌锦棠两条长腿难耐地蹬了两下,膝弯直打颤,双腿无意识地绞紧又被他分开。
“不要……”凌锦棠脸上的泪痕就没干过,眼泪一直往下滚,又爽又怕地啜泣。
姜庭知又用牙齿去咬那一点大的地方,好像要用很大的力气,可他只是坏心眼地吓他,前面那个更小的地方也被他咂摸着,凌锦棠哭得厉害,他觉得姜庭知好像要把他吃了似的。
狼王终于抬起头,唇角边还带着水光,看向凌锦棠的时候眼神沉沉,像是没个够,他先前准备了润滑的脂膏,不过现在看来完全用不上,探进去两指缓慢地替他做着扩张,又伸出舌,替他眼泪舔了。
“好可怜……”他低声道:“好小,等会儿吃得下吗?”
凌锦棠双腿之间全是水痕,他好像能听到狼王的手在他穴里进出时带出来的水声,滋咕滋咕,羞人得很。
姜庭知看着他,眸中的情绪完全被浓重的欲望取代,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能在床上哭得这么漂亮,他轻声想哄人,“真好看,锦棠哥哥……”姜庭知叼着他的唇瓣,小口小口地嘬弄,“哭成这样都这么好看。”
凌锦棠不想哭的,他二十一年的人生里落泪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每回在床上被姜庭知这样弄,他就好像要哭得眼睛都坏掉似的,眼尾像是被胭脂染透,春水泛滥。
“别这样……”凌锦棠并起双腿,穴里分明感觉到又进了一根手指,他哀哀地求道:“别这样,殿下……”
狼王其实不喜欢凌锦棠这样叫他,他希望凌锦棠叫他名字,可床笫之间这称呼又多出几分臣服的快感,他受用极了,俊朗的眉目间带着一点笑意,却如饿极了的凶兽扑食一般,再一次噙住了凌锦棠的嘴巴。
凌锦棠闭着眼,喉间溢出一声哭吟,被他带着手去拉开他的腰带,狼王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硬起的阳茎将裤子顶得凸起好大一块,凌锦棠手刚碰到,又忽然躲开了,他不敢去碰。
但是姜庭知不许他躲,他在这些事情上强势又霸道,握着他的手探上去,一边耀武扬威似的在他软软的手心里蹭了几下,一边又蛮横地道:“别怕。”
“不许怕。”
第二十二章
纷乱的大红锦被上堆着乱糟糟的衣服,瑞麟香的气味渐渐淡了,倒是凌锦棠身上佩着的那只白玉海棠的香气越发明显,催情似的,他双腿大开由着姜庭知一一吻过,腿根处的嫩肉被又咬又吸弄得通红,阳茎被伺候得已经接近高潮,凌锦棠眸子半阖,眼中一片水光潋滟,那张平日里礼貌疏离永远君子端方的脸现在铺满了春情和欲望,狼王像很满足似的眯了眯眼睛,他喜欢凌锦棠在自己身下的这副模样。
高潮和疼痛几乎是并行而来。
凌锦棠一直压着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尖叫一声,射出来的精水溅在了小腹上,身下的女穴却被姜庭知毫无怜惜地操了进去,撑得他紧窄的穴口泛着血一样的红,凌锦棠胀得厉害,那么可怕的东西他竟然全都吃了下去。
“唔……”他蹙着眉头像是疼得厉害,双手抓着锦被又重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肯叫出声,狼王却不肯遂他的愿,抬着他的腿又狠狠顶了一下,这次进的更深,凌锦棠几乎狼狈地哭着泣了一声,嗓音已经有些发哑。
可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狼王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他的王妃现在终于完全成为了自己的,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在他身下一点一点被完全吃掉。
凌锦棠浑身发着抖,感觉像是要喘不上气,但很快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来势汹汹般将他包围,他的身体如同化了的糖水一般接纳着姜庭知,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阳茎又渐渐硬起来,随着姜庭知的操弄渐渐得了趣。
狼王像是终于心疼他似的,握着他的腰,轻轻地撞了几下,似乎是在给他适应的时间,又仔细地看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仓促的进入而流了血,凌锦棠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潮湿沉重地垂在眼前。
姜庭知俯下身,含住他通红的眼皮吮了两下,他在情事里不仅近乎野兽一般蛮横,习性也像是只彻头彻尾的野兽,对他的气味异常敏感并格外喜欢舔他,凌锦棠被他攥着腰,短暂的适应期过后狼王再次对他发动了更加猛烈的征伐。
女穴简直要被操坏了,小口撑开含住那硕大的阳茎,断断续续地往下淌水,锦被上一团深色的痕迹。
凌锦棠的腰腹随着狼王的操干剧烈地起伏着,整个身子翻红一片,血气翻涌间原本白色的纹样也完全显露出来,从心口到右边颈侧,大片的海棠花全部绽开,青色的荆棘蔓生般穿插在其中,像护卫又像威胁,而心口处更是突兀又分明地有着两颗狼牙似的纹身,似是随时准备一口吞下这朵海棠。
凌锦棠的身子就如同铺开的锦缎一般,呈现出一副艳丽又诡谲的画,姜庭知看得简直要疯了,他知道凌锦棠身上纹成这样一定会很好看,但从没想过会如此相配,这个人是他的,从头到尾身上都会有他的痕迹,这朵江南的春海棠当初朝他伸出枝丫勾搭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在靺苘狼王的身下彻底绽开。
当初季淮玉留下的伤痕还没有褪去,姜庭知始终耿耿于怀,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盖掉老旧痕迹的最好的手段就是留下新的,更新的痕迹。
他吻着凌锦棠的颈侧,舌尖舔在他跳动的脉搏处,身下的动作更快了些,腰间发力简直像要把凌锦棠操死。
“锦棠哥哥……”他惯常装可怜撒娇似的语气此刻也显得及其喑哑,凌锦棠欲死般地仰起脖颈任他动作,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双腿发麻,穴里被捣弄得酸软不已,而狼王的阳茎还在往更里面的地方去,一下又一下狠重的顶撞让他感觉到了濒死般的高潮。
他要疯了。
“不要压着声音。”狼王咬他的耳朵,“很好听,你念书给我听的时候,平日里同我说话的时候,生气骂我的时候,一把好嗓子,清泉似的润,现在怎么不肯出声?”
凌锦棠感觉时间明明已经过了很久,可狼王的精力像是用不完似的,见他不肯出声,手又顺着他的腰际探向后穴处,“前面要肿了,就换这里,好不好?”
凌锦棠仓惶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泪水,他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失态的崩溃而流泪,“不要……”他伸手抱住姜庭知的肩膀,又缓慢移到他的后背上,用尽力气要他弯下腰,贴近了自己的脸。
“殿下……”他混乱又失神的脸上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不要这样,不要……”
他喃喃说着,又乖顺地亲上他的唇。
似乎是想要他抱住自己。
姜庭知满目怜惜地看着他,只可惜很快又被凌虐欲占了上风,姜庭知一把将他抱起,姿势的改变使得那东西进得更深,凌锦棠慌张地瞪大了眼睛,压着声音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
小腹甚至被顶得鼓起来一点。
“今晚不碰你后面。”姜庭知大发慈悲似的道:“王妃主动求我……我很受用。”
他借着这个姿势又连着操了百十下,凌锦棠在高潮的间隙张嘴咬在他肩膀上,脱力一般软倒在他怀里。
姜庭知射完还不肯出来,凌锦棠只大口大口喘着气,以为自己能歇息了。
但很快就着先前的精液和淫水又一次顶进去的阳茎告诉他狼王现在兴致正浓,姜庭知抱着他的身子让他跪在床上,腰臀高高翘起,他双手攥着凌锦棠细伶伶的手腕压在他后背上,让他以这个姿势迎合自己。
凌锦棠整个身子都有点发抖,腿软得根本跪不住又被姜庭知搂着腰抱住,从后面进入时他还强迫凌锦棠转过脸来同他亲吻,单薄的后背上蝴蝶骨完全凸显出来,凌锦棠大张着嘴任他的舌头在其中攻城略地般的侵袭,嘴巴像是也被操干似的合不拢,殷红的唇瓣水光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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