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庭知完全将他拢在怀里,显出强烈的占有欲,湿热的吻又密密地落在瘦削的脊骨上,凌锦棠青丝垂下挡住了半边酡红的脸,跪着的身子轻轻打着颤。
颈侧的纹身完全没有消退下去,仍旧红得很明显,凌锦棠垂眸看到自己心口处的痕迹,恍惚了一瞬。
“啊——”他喘了一声,被突然射进来的精水激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狼王很满意地在他颈间嗅了嗅,又用鼻子轻轻顶了顶他,像吃饱喝足撒娇的狼崽。
凌锦棠被他放开的那一瞬间腿软得立刻倒在了床铺上,厚厚的锦被几乎要将他藏在里面,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盖住底下浓烈的情爱痕迹,姜庭知终于褪去身上那股要吃人的架势,做小伏低地过来哄他。
凌锦棠已经累得几乎要睡着了。
姜庭知分开他的双腿,女穴果然有些红肿,白浊的精水沾在上面,他用手擦了一下,凌锦棠立刻不舒服地往后躲了躲。
如果不是担心他晚上睡觉会觉得不舒服,姜庭知其实一点也不想将他清理干净,他很恶劣地想,就这样乱糟糟的带着自己的气味,才是最好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凌锦棠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睫毛轻颤,“你又要做什么?”
他以为姜庭知还没结束。
实际上狼王确实没有尽兴,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那么横冲直撞的直接,而是慢慢地让凌锦棠适应他,可是一碰到这个人他就完全失了控,发疯似的要让凌锦棠跟着他一起疯。
“不做什么。”姜庭知亲亲他的眼睛,“抱你去沐浴。”
第二十三章
身子陷入温热的水中,凌锦棠从昏昏沉沉的睡意中清醒了些,姜庭知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一下又一下地吻在他唇边,“别睡,在这儿睡容易着凉。”
寝宫后面的浴池不知从哪儿引来的温泉水,泡着很舒服,何况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凌锦棠身上热意还没有完全散去,纹身的颜色也只淡了一点,他疲惫地想要推开姜庭知黏糊糊的亲吻,蹙着眉头道:“不要闹了……”
姜庭知拨开沾在他脸颊上的湿发,还是亲他,又舔又咬地把他半边脸亲得湿漉漉的泛红,“疼不疼?我刚刚太着急了,下次不会了,锦棠哥哥别生我气……”他哄着,一句接一句,像块拿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黏人,“我看看,下面难不难受?”
“不要生我的气,我看一看,看一下就好,乖……”
他手又探下去,摸到刚刚挨了操的穴口,用手指轻轻探进去,凌锦棠腰抖了一下,在水里更没处躲,身子往后一仰就是黑石铸成的浴池边缘,他紧贴着被热水暖烫了的石头上,双腿被姜庭知微微分开,清醒之后又觉得有些难堪,“别……”
姜庭知却仍然执着于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咬着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轻轻嘬弄着,明显欲火难平还想要一次,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凌锦棠,“疼不疼?”
凌锦棠下唇被他亲得有些肿,他还偏要咬着亲,又不肯放,浴池那么大硬是跟他挤着凑在一块儿,好半晌,凌锦棠微微抬起眼睛看他一眼,“疼……你别亲了。”
“就嘴巴疼吗?”姜庭知听他说了,就改为轻轻舔他,舌尖扫着他的唇瓣,永远没个够。
凌锦棠不知道他到底要问出什么答案才算满意,又实在困得厉害,卯足了力气终于把他推开一点,似乎是生气的抱怨,“疼,哪里都疼,你太凶了。”
姜庭知听见他这么说,笑了一下,手在他穴里轻轻地勾弄几下,“现在还疼吗?我替你弄出来,好乖,锦棠哥哥好乖。”
他明显语气又不对劲起来,重重地亲在他耳后,手指更是猛地往他敏感的地方戳弄,凌锦棠无处可逃似的,转瞬间又被他控在了怀里,姜庭知手拨弄几下,温水也随着他的动作灌进去一点,凌锦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别……不许……”
他仰着头呜咽一声,姜庭知攥着他的腰又操了进去,凌锦棠身子一下乏了力,几乎全靠他抱着自己,光滑的石壁上没有着力点,他两只手撑在浴池的边缘用力地抓紧,近乎可怜地哀哀叫了一声。
姜庭知发了狠地操他,看着那张在欲望里浮浮沉沉的脸,像是被男人的精水催熟了似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狼王近乎痴迷地看着他,“那天在御花园也是这样,不动声色地撩拨我,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看着我就已经让我动心了,你看别的男人也这样看吗?在大周皇帝面前呢?”
“说我凶的时候语气是什么样你自己知道吗?”
姜庭知其实很清楚凌锦棠不会对别的男人如何,他自矜惯了,本性实际上傲得很,更不屑于看别人,可他那不断作祟的独占欲就是在此刻猛地生发出来,他要亲耳听到凌锦棠对他服软,要凌锦棠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他眼睛里只有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凌锦棠腿软得根本站不住,狼王的阳茎顶在他花心上一下又一下地狠撞,不久之前还说下次不会了的人现在本性暴露,快感又一次汹涌袭来,凌锦棠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低喘了两声,却火上浇油似的让狼王发狂,穴里被捣得酸软彻底没了劲,只是含吮着顶进来的那话儿,包裹着紧紧吸咬。
姜庭知猛地将他一把抱起来,湿透了的黑发如绸缎一般铺在他赤裸着的后背上,阳茎随着这个动作滑出来又再次狠狠操了进去,他甚至还要恶劣的用手握着阳茎在他凸起来的花核处戳弄。
凌锦棠大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外,下身的快感让他承受不来,他今晚已经被姜庭知操得去了好几次,前面射了三次,女穴也喷了好几回,现在隐隐又要泄出来,他受不了似的攀附在狼王的后背上,开口求道:“不要……轻一点、轻一点……”
狼王听他在自己耳边求饶,却更不肯放,恨不得把凌锦棠操死在自己怀里。
“你又用这语气来求人。”他语气应该是怜惜的,可动作却半点不见温柔,“声音那么轻,又软,好像再多操你几下就要哭似的。”
“已经哭了,对不对?”他转过脸用舌头舔掉凌锦棠脸颊上的泪,语气中的笑意含着几分残忍,“真漂亮,宝贝。”
凌锦棠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他穴里发麻,泄出来的淫水全浇在姜庭知阳茎的冠头上,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双腿还在温水里,只是打着颤的抖,穴肉痉挛着抽搐又泄出来一点,姜庭知被他含得几乎舒爽到了极致,逮着他的嘴巴又亲了上去。
凌锦棠整个人混乱到了极致,神智昏聩地软在他怀里,肚子被精水灌得有点微微的鼓胀,他眼神放空,许久之后才将清醒的思绪抓回来一些。
太荒唐了,他在这样过分的情事里竟然高潮了这么多次。
手指被人牵着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狼王神色餍足,像终于勉强吃饱了似的显出一股懒散劲,又巴巴凑过来哄他,“锦棠哥哥……”
一个多时辰,终于在浴池里干上了正经沐浴的事情。
他细细地将凌锦棠身上洗干净,自己又随便洗了两下,抱他准备回去睡觉。
这个时候已经要天亮了。
凌锦棠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狼王说的一箩筐好话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只是在姜庭知想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躲。
还是被强行抱起来了。
凌锦棠回过神,努力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他,姜庭知觉得他现在这模样也怪叫人喜欢的,于是也一眨不眨地看他。
“姜庭知……”凌锦棠叫他名字,抿了抿唇,到底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很委屈地道:“你太过分了。”
他应当是真的生气极了,可是语气仍然带着情事过后含春带情的娇,半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
狼王闷声笑了。
他的王妃即便这个时候也不会和他生太大的气,连骂人都不骂了,说是好脾气都太过,狼王宁愿信他这是对自己独一份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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