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乔慕灵更难以置信了,“小师兄你居然还会为了小原把寒英峰数百年来的冬日环境都给换了?你是真的小师兄吧?”
白书悦:“……”
他无奈道:“我只是修无情道,对很多事情不在意,不代表我喜好苛责虐待他人。”
乔慕灵轻咳一声:“也是哈。”
她将小雪狐放回地上,失去冬日环境的小雪狐直接蹭到了白书悦身边来,汲取他身上的冰灵根气息。
它脚还踩在院子的地上,白书悦不想抱它,凝聚出一颗小冰球让它自己到一边玩去。
他走到院子内的桌前,乔慕灵很麻溜地跟在他旁边,一起坐下。
牧元术则进屋内端了茶壶出来,给白书悦和乔慕灵倒茶。
乔慕灵清脆道谢:“辛苦小牧啦。”
牧元术莞尔:“弟子职责所在,当不得辛苦。”
白书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见牧元术倒完茶便自觉退到了他身后一侧站着。
他放下茶杯:“你坐下便好。你与小师妹亦相熟,不必在她面前讲究太多虚礼。”
乔慕灵也很热情:“小牧你坐就是了,别瞎客气,我有手有脚不用你照顾,没事。”
白书悦抬眸看她:“?”这是在影射他吧?
乔慕灵嘿嘿一笑,没有半点说错话的心虚:“小师兄你不一样,你的脑子都用来学习修炼了,还是得有人照顾的。”
白书悦没和她计较。
牧元术依言坐到了白书悦身边,笑着说:“仙尊与乔峰主的感情真的很好。”
乔慕灵骄傲地扬起头:“那当然,这可是我从小黏着小师兄应得的。”
白书悦懒得理她。
但他这般态度,亦是对乔慕灵的惯性纵容。他总归是不会驳斥乔慕灵面子的。
乔慕灵大抵也习惯了他的这般包容,顺口同牧元术说了些他们幼时的趣事,主要是白书悦入无情道之前的。
牧元术感慨:“果然仙尊的本性便是这般温柔。”
白书悦看了牧元术一眼。
他不是第一次听牧元术这般形容他了,但还是不觉得这样的词汇能用在如今的他身上,没参与他们之间的话题。
乔慕灵陆陆续续又说了不少曾经的事情,大多都是白书悦自己都已忘却的内容。
牧元术听得亦认真,只是偶尔垂下眼睫,无人看得清,亦无人在意他心底是怎样的思绪。
乔慕灵把自己给说渴了,这才终于停歇。
牧元术主动给她倒水,顺势将话题拉回正规:“乔峰主今日来寻仙尊,可是有何事要同仙尊说?”
“哦对,我要找小师兄说什么来着?”乔慕灵自己都懵了下。
白书悦习以为常,冷淡道:“记不得那便不是什么要紧事。蹭够了茶便回去吧。”
牧元术将倒好的茶水轻轻推至乔慕灵面前:“乔峰主先喝杯茶休息一会儿吧,兴许等会儿便想起来了。”
乔慕灵听到牧元术声音,突然间便回忆起目的:“噢噢噢,我想起来了,还是蛮要紧的,和小牧有关的事情。”
牧元术诧异:“与弟子有关?”
白书悦亦在此时抬眸看向了乔慕灵。
乔慕灵兴奋道:“我这几日在帮大师兄整理弟子们的档案讯息,正好翻到了小牧的生辰是在明日,明日我们一起去江源镇玩吧!”
她语气雀跃,一时看不出是在为牧元术生辰而开心,还是在为出门玩而欢喜。
白书悦转而看向了牧元术:“明日是你生辰?”
牧元术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歉意地笑笑:“抱歉,可能要让乔峰主失望了,明日其实不是弟子的生辰。”
“诶,不是吗?”乔慕灵的情绪确实往下落了些,“可我看档案上写的是四月初三。”
牧元术摇头道:“弟子自幼无父无母,其实并不知确切的出声日期,只是对自己的年岁有些感知。档案上的生辰……”
他顿了顿,看向白书悦,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是弟子初次遇到仙尊的日子。弟子不知生辰是何日,便干脆写了那个日子。”
白书悦对上他黑眸间的局促,亦是微怔。
已经是白书悦和牧元术CP粉形状的系统忍不住冒头了:“反派真的好爱您,我记得生日……呃就是生辰这种日子对于人族,尤其是一些小孩来说还是蛮重要的。
“这可是一年只能过一次的日子诶,反派还特意选了与您初遇的那一日,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您的出现于反派而言就是新生!”
白书悦不知它从这么短短一段话里,是如何解读出这么长两句话来的。
乔慕灵的想法大抵同系统类似,只不过没有那么“CP脑”。
她看向牧元术的神色中多出几分怜爱,下定决心:“这么重要的日子那就更该过一下了。我难得见到小牧你这般诚恳又真挚的小孩,这也算你和小师兄的相识纪念日了!”
乔慕灵又转向白书悦:“小师兄你觉得如何?”
白书悦并未应答,而是问牧元术:“你想过么?”
牧元术试探似的询问:“弟子想的话……便可以么?”
白书悦:“嗯。你若想,我便陪你。”
他语气始终平淡,仿佛是在说着些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但得白书悦这一言,已足够牧元术抚平之前起伏的细微心绪。
他弯着眼,眸间带上粲然笑意:“那弟子想同仙尊一起过。”
白书悦:“好,那便依你。”
乔慕灵看着他们俩之间仿佛天然难以再插入的氛围,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她好像有点多余的感觉。
第77章
次日早晨, 牧元术掐着往日白书悦结束打坐的时间点来到他的房间内。
白书悦感知到牧元术的气息,睁眼便对上他带着笑意的视线。
“仙尊早。”牧元术笑着打了招呼,“温水弟子给仙尊备好了, 仙尊先洗漱吧,弟子去为仙尊准备衣裳。”
白书悦“嗯”一声, 蓝眸间并无太多情绪,结束打坐起身。
他简单洗漱完, 便见到了牧元术为他今日挑选的衣裳。
是一套浅蓝色的团云纹圆领衫,和平日里他的穿衣风格不大符合, 应当又是乔慕灵或陆景阳之前给他买的衣裳,被牧元术给翻出来了。
牧元术拿着那件衣裳,眸间似乎带有期待:“仙尊今日要出门的话,要试试穿这件么?换个不同的的风格,兴许更好遮掩身份。”
白书悦不太在意穿什么:“随你。”
牧元术弯眼:“好,那弟子为仙尊更衣束发。”
他拿着衣裳, 走到白书悦身边。
这段时日他已然习惯牧元术无微不至的贴身伺候,由着他的动作。
都伺候过许多次沐浴了, 也不差这几回的更衣。
牧元术站在白书悦身前,兴许是为了方便整理, 相隔距离还不足半步。
他微低头帮白书悦整理着腰带, 指尖偶尔会不经意间略过他的腰侧。
而往往在这时, 白书悦会无意识地动一下, 应是觉着痒了。
每一次都是这般,很敏感。
牧元术隐晦而贪婪地汲取着白书悦身上的浅淡梅香,克制住心底隐秘叫嚣的渴求。
仙尊就这么乖乖地、毫无防备地站在自己面前, 纤细的腰肢仿佛只要他想,很轻易便能圈住, 禁锢在自己身边。
这对牧元术来说既是享受,亦是折磨。
他轻轻扣好腰带,敛起眸色,收回手,抬眸再看向白书悦时还是往日般的乖顺。
“仙尊,今日要出门的话,仙尊戴子佩弟子戴母佩可以吗?”他温和地提出建议,“仙尊您不认路,上次便是因此险些出现事故。母佩所有者可感知子佩所在,若是仙尊你又不小心走散了,亦方便找寻到您。”
白书悦无所谓:“都可,你看着来便是。”
牧元术便将自己的子佩取了下来,仔细地挂在白书悦的蹀躞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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