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行看着他面带郑重唇角忍不住加深,他把季福提起来些,季福就顺势从坐在荆行腿上的动作变跪着,荆行把自己埋进季福的颈窝,深深吸了吸季福暖暖淡淡的体香味。
这个动作他们两人都喜欢做。
荆行在季福的脖颈间嘬出一个小吻痕,“宝贝,我们生个孩子吧,最好是像你一样乖巧又可爱。”
季福应了一声“好”,话音还没有落,随即就被荆行给吻上了,很快就被卷进风浪漩涡中。
这一次荆行扯了红色枕巾把季福的双手给绑了,要是在平时,季福可能都会羞捏放不开,但这次,什么姿势都依着荆行来,要抬腿就抬腿,要抬腰就抬腰,让荆行怎么爱他都感觉爱不够。
第111章
季福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 眼睛有些酸,他伸手摸了摸并不肿,他反映过来,昨晚他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什么敷在眼睛上, 冰冰凉凉的, 很是舒服。
荆行照常给季福泡了一杯蜂蜜水, 季福听到声音抬起头朝门口这边看,荆行很快就出现在他视野中, 季福与之对视上,没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
荆行快步来到床边, 坐在床沿上, 手里的杯子就被季福拿了过去小口小口喝了起来,荆行抬起左手给他把头顶翘起的那一缕头发顺下去。
“眼睛疼吗?”荆行柔声问。
季福把水杯递给荆行, “不疼,相公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背上, 给你上些药。”说着季福就从床上爬起来, 让荆行去抽屉里把药膏拿过来。
荆行自然依着季福来,他把水杯一放,随即去拿了药回来, 药膏小小一罐, 是之前季福也是因为这事在荆行的后背肩膀上抓了几道, 去药房特意买回来给荆行涂抹的,也是从那次开始,季福就会注意自己指甲。
现在季福的指甲也不长, 被修剪的圆润好看,只是昨晚两人都有些激动。季福给荆行脱了衣服看到他背后的抓痕, 季福动作小心的给荆行上药。
荆行感受到后背酥痒笑了一声,季福没忍住,也笑了起来,没有发出声音的那种。
吃完早饭,季福坐在小板凳上清洗昨晚的床单被套,而荆行则是把被子那些扛了出来铺在竹竿上晒在大太阳底下,随后荆行又去后院打了两桶水放在水盆旁边,荆行并没有让季福多呆,等季福把第一遍洗完后,荆行就拉季福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剩下的两遍洗了。
带着皂香的床单被一双修长的大手展开的齐齐整整面朝太阳,风吹拂着被单的一角,也是在这个时候,门口马小汉子带着一个衙役进来,荆行认识这个衙役。
衙役朝荆行季福都是一笑,“闵老板,县长大人想见你。”
荆行朝衙役点头,荆行看向季福,季福笑着道:“相公你早去早回。”这个意思就是不跟着他一起去了,荆行“嗯”了一声,进屋换了一身衣服才跟着衙役往县衙去。
县长叫荆行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让牢里的那个汉子见见人,当初县长听了荆行的话,随后在老祝这边了解后,对这个汉子就有些怀疑,派了两个衙役装扮成普通人去盯着他。
但,没有想到这汉子消息竟然时刻关注着西边家岗巷,知道地窖的事被发现就立马想溜,他为了不让人引人注意,回家后拿了干娘的“棺材板”钱,谁知道刚巧被他干娘看到,两人顿时为了这个钱闹了起来。
一个虽老,但性子尖酸刻薄,这些钱是她最后的底线,谁动她就跟谁急。
而这个年轻时就能抛下新婚妻子和幼子离家出走,被救后能忘恩负义老实人偷了十多两银子,不管这老实人被赶出家门,现在更是能把和自己生活十几年的妻子关在地窖让其活活饿死的人,到了这么紧急时刻,怎么会让这个老太婆子绊住他?
还没有等这个干瘪老太婆伸手扯抢就一把把人狠狠推开。
这老婆子当初亲自把自己儿子给赶走,家里没有那个愚孝儿子日子一天一天不如从前。
另一个儿子本就不是省心的,更是娶了一个泼辣媳妇,两天小吵,三天大吵的,更是时刻闹着要分家,分家的时候更是把家里的好处给抢了去,那个愚蠢儿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小儿子分家后更是不会再养他们老两口。
她老汉因为年龄越来越大,身体更加不好,经常要吃药,这吃药就要花钱,这家里本就没有多少钱。
所以这老婆子在赤脚大夫说老汉可以用药吊着再活一年时间,她便扣下药钱,也不再请大夫给老汉看病。
反正一年后就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
老汉死后,这老婆子自己把日子过的艰苦,她得省着点花,日后她生病也好有钱看病能多活些日子。
现在这个干瘪的老身体被这一把力气推了连连倒退好几步,一屁股栽坐在地上,只听到“咔”的一声,老婆子就扶着自己尾椎处哀嚎痛叫,但偏偏还要瞪骂着抢他银钱的白眼狼,一时间滑稽又可笑。
现在正是紧急时刻,地窖那边已经有人知道了,要是那娘们还没有死,那下一步肯定是要来抓他了,他连忙把钱揣在兜里转身就朝后屋去,理都不理那还不断嚎叫咒骂的老人。
但他没有想到,他早就被人盯上了,他被抓了起来,他心里还有着那么一丝侥幸,他还有一个儿子!
但当他好不容易见到荆行时,站在牢房外的年轻汉子面上很是淡漠,无论他说什么,脸上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我真是你爹,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你不要认我?!我那个时候离开家里是出来赚钱养你们的,但是后面我被人给打不记得你和你娘了,是最近才想起来的,我一想起来就来找你们!”
荆行看着这人反反复复都在变相诉说他的无辜,荆行看着他还要再说,荆行开口道:“我知道,所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你知道!那你去跟县长说说情啊,把你老子救出去!”
荆行心里忍不住生出一丝荒诞的好笑,“第一,你触犯了大国律法,谋.杀妻子,触犯法律者都会付出代价;第二,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救你?”
全栓没有想到,不,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荆行会不认他的时候!他有着男人很多的劣根,所以当荆行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原本“慈父”表面就再也维持不住,他狰狞的朝荆行骂:“畜.牲!老子是你爹!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荆行笑了一声,“当初你扔下我们的时候就该明白,现在的你对我们来说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要救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荆行不喜欢在毫不相关的人身上花时间,要不是县长叫他过来,他是不想来的。
背后都是男人的肮脏的咒骂,荆行不在乎,这个人本就不应该再出现闵母生活中。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转眼间就来到了中学开学的时候。
中学开学是真的很热闹了,对荣福县来说,这个中学是真的很大很大,就是地方偏了些,但对于从武校出来的学生来说,这个中学就是放大版的武校,所以对他们来说很是习惯。
对于这些大国为来花朵,荆行十分上心,在快开学前,学校里面的教学职工是必须提前几天到学校,所以荆行在这几天培训了几个武打先生,开学后,全校学生就开始军.训。
目前对于这第一批学生来说,这个学校就空旷大的多,但也让这块地区充满生机。
对于这些学生来说,经历两个星期的严格军训,读书的日子就轻松很多,他们都是接触过重新编排的小学课本,但中学的教材就跟现在国家的教材完全接融,只是荆行还是把这些科考项目都一科一科分开来,早上三节课,下午四节课。
而在学生军训的第三天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刚刚从京城来到这里教书的庆从南突然被铜锣声惊到,随即又听到一声声震吼“快点快点!”,吓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朝外面跑,随即看到学生们一个个都朝着一个方向跑,他没有多想也跟着他们跑到一个宽阔的平坦地后,学生一个个都十分迅速的排好了队伍,队伍十分整齐,这也让庆从南这人十分突兀。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这些学生,就听到他背后一道洪亮声音喊到:“你是哪个班的?傻愣愣杵着干嘛?!还不快排进队伍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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