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钩[重生](上)(44)
墨远也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忙红着脸静止不动,只是身子里一波波激起的热流让他全身上下颤个不停,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连慕枫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手指颤抖着摸到臀缝,指尖感受到入口处一阵翕动后脑中“嗡”一声,所有的小心翼翼都破了功,只用尽全力往里一捅,直把人捅地往前一晃。
“唔……”墨远扬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呜鸣。
连慕枫双目燃起了大火,他揉捏墨远的臀肉和大腿,嗓音嘶哑:“阿容,你转过来,我……我要看着你。”
墨远见他手指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甚至另一根手指也凑上来摸索,只好忍着羞窘抬膝仰躺过来。
连慕枫只觉得手指被搅动了一番,不禁闷哼一声,目光紧紧盯着墨远,将另一根手指也挤进去。
墨远眼角红得像是染了胭脂,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他,那双眼睛此刻满是情欲,似谪仙落入滚滚红尘,只一眼就叫他欲生欲死,他俯身去吻那双眼睛,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听着身下婉转沙哑的低吟声,只觉得今日死在他身上都不奇怪。
墨远喘息着抬起头亲吻他坠着汗珠的下颌:“膏……膏脂呢?”
连慕枫微微愣了愣,手指下意识在他身下进进出出捅了一阵,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接着面面相觑,墨远猛地抬手将脸挡住。
那里面早已湿滑一片,哪里还用得着什么膏脂,墨远没料到自己竟是如此天赋异禀,羞耻得狠不得转过身将脸埋起来。
连慕枫对他这模样喜爱到骨子里,亮着眼睛将他横在脸上的手臂拿开,下巴上又一滴汗珠落下,正落到墨远半张的口中,他再难忍耐,抽出手将早已胀痛地欲望顶上去,只是到底是生手,顶弄数次都滑开,不禁急得满头大汗。
墨远忙伸手去帮他,两人急迫又生疏地捣鼓了一阵,总算如愿。
只是连慕枫那尺寸颇为骇人,只勉强挤进寸许,尽管只有这存许,两人都生出比先前激烈数倍的销魂滋味。
连慕枫像是得了天下独一无二的瑰宝,掰开墨远的腿,埋头将他狠狠吻住,边吻边往里挤,最后终于整根没入,一时间屋子里喘息声粗重得人头皮发麻,连慕枫闭上眼噙住墨远的唇,开始动起来。
“唔……”墨远抱紧他的头,两只手揉乱他早已散开的长发。
都是习武之人,身子怎么摆都不觉得累,又兼血气方刚,连慕枫到这一步哪里还忍得住,意乱情迷之际掐住他的腰便开始狂风骤雨般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撞进去,既深又重。
两人都是头一回,并不懂其中诸多技巧,连慕枫满脑子都是将身下的人吃下去,让他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自己,墨远让他撞得声音都破碎了,也不觉得他莽撞,只痛苦又欢愉地抬手摸他的脸,迷离沉醉的目光锁住他欲海翻腾的瞳孔。
连慕枫犹不满足,将他的腿再掰开一些,进得更深。
一阵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没顶而来,墨远忍不住叫出声:“啊——”
连慕枫迅速将他的嘴堵住,身下越发用力地往那一处顶,似乎多年的功底都用在此时了,直把墨远撞得哭出来,那哭声越发催促他用力,他便一刻不停地抽送,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下肿胀得犹如烙铁的欲望被里面的软肉一阵阵绞紧。
墨远哭声开始颤抖,下腹一紧,猛地抬起身一口咬在他肩上:“唔——”
“阿容……”连慕枫额头青筋暴起,闷哼着用力埋在最深处,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屋子里的光线渐渐变得微弱,灯突然熄灭,竟是里面的蜡烛燃尽了。
连慕枫又抱了墨远好一会儿才松开,就着模糊的月色打量墨远那张红潮未退的脸,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在全身弥漫开来,他眉眼唇边染上笑意,爱不释手地捧着墨远的脸细细亲吻。
墨远将他抱住,全身心依赖着他,顺从无比。
两人互相拥抱着亲吻,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这才想起来彼此身下还紧密地连着,只是这会儿再想抽出来却是舍不得了,墨远感受着里面那物一点点胀大、坚硬、滚烫,还没做什么,就有一股难耐的感觉将他淹没。
两人对视片刻,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渴求,不禁再次动起来。
夜色将漫天情潮笼罩,紧闭的门窗遮住外面的月色,也挡住了屋子里粗重的喘息声,偶尔一声低吟刚刚出口就被吞没,剩下的便是令人遐想的细微声响。
院子里一片寂静,归荣堂的镖师们白日里说笑打趣不打紧,这会儿却没有人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上前来偷听,都知道少堡主将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们不敢乱来,也不想乱来,不想唐突轻贱了这位天仙一般的莫遥公子。
屋子里,两人直至天色将明才歇下来,沐浴干净换了身衣衫,又回到榻上在被窝里抱成一团,连体婴似的不想分开,充满爱意地亲吻彼此。
墨远靠在连慕枫胸前,只觉得心满意足,他握着连慕枫的手把玩,低声道:“慕枫,你信我么?”
连慕枫不解:“我当然信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墨远抬起脸,在黑暗中凝视着他,轻声道:“回去之后,小心提防你祖父身边的人,尤其是意见相左时,务必仔细观察。”
连慕枫心神一禀,他祖父身边有许多得力能干的老属下,他都是当长辈看待的,墨远话未说明,意思却很清楚,这里面有人生了异心,他有些不解:“你如何知道的?”
墨远看着他,目光却似乎透过他看到了别人,他有些抵触这样的目光,抱紧他低声唤道:“阿容……”
墨远垂下眼睫,他想到了上辈子的连慕枫,那一世老堡主没熬得住旧疾的折磨,早早病逝,连堡主又在一次出远门时遭遇意外身故,连慕枫年纪轻轻就当了家,成了连家堡的掌舵人,这个固垒城池般屹立在北方的大派本该在他的带领下更添光芒,可大厦将倾,总是从自身开始坏的,外面的小人不过是趁机轻轻一推,城墙便塌了。
这辈子他原本打算偷偷去连家堡将可疑之人杀了,可那毕竟是可疑之人,并不一定就是上辈子出卖连家堡背后捅刀的那个人,他怕杀错人反而打草惊蛇,更何况如今他与连慕枫再次有了牵扯,就更不能随心所欲了。
连慕枫静静地看着他,见他迟迟不答,就没有再追问,抱着他在他肩头轻抚,郑重道:“我信你。”
连家堡家大业大,不可能铁板一块,这一点他心里清楚,他父亲、他祖父也都清楚,他只是有些意外墨远会说得如此斩钉截铁。
墨远对连家堡异常熟悉,这是他一早就有的感觉,只是他不想逼迫墨远,他只要知道墨远对他是真心的,这就足够了。
墨远得了他一句承诺,放下心来,抬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亲,眼里笑起来。
连慕枫感受到他的情意,神色动容,再次俯身将他压住,与他交换了一番缠绵至极的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糟糕!看小人书被媳妇儿发现了!
群众:带着你媳妇儿一起看!
二宝:你摇尾巴干啥?我都眼花了。
狗子:咳咳,我有一本内容深刻、富含生命哲理的书的想跟你分享……
第44章 【再遇师兄】眼睛要瞎。
连慕枫未能与墨远厮守, 翌日清晨就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京城, 墨远坐着马车一路相送,直送到十里开外都没舍得停下来。
这一路连慕枫都坐在马车里陪着墨远, 满眼满心都是舍不得、不放心。
他揉搓着墨远冰凉的手:“身上还不舒服么?”
墨远笑着摇头, 想起来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作为承受的一方,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 早晨起身时只难受了片刻时间, 那点难受也仅仅是因为两人初尝情事、不知节制,一下子折腾了太久的缘故。
连慕枫不放心地看着他, 低声道:“你与宣王翻脸, 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一个人在京城要多加小心,归荣堂的人你都熟识了,我已经交代过他们,让他们看顾好你, 你不要与他们见外, 有什么事, 只要不涉及你身份不给你增添困扰的,都可以找他们。”
墨远静静听着,点头应下。
连慕枫又道:“你打算如何做?我想帮你。”
墨远凑过来亲他:“用不着你做什么,你安心回去,京城这里我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宣王这会儿已经被皇帝禁足, 很快会有更多的麻烦缠身,他掀不起浪花来。”
连慕枫依旧不放心,看着他的眼神狠不得将他揉成一团塞在胸口带走,这么想着,便下意识摸摸真正团在胸口的肚肚,墨远不方便带着肚肚,就让他带回连家堡去养,他这会儿将肚肚看得跟儿子似的,还特地叫人送信回去,让家里提前给肚肚准备一个猫窝,也不知那猫窝合不合肚肚的心意。
墨远伸手摸了摸他怀里探出来的明显胖了一圈的爪子,靠在他身上享受片刻安宁。
临别时,连慕枫从马车上跳下来,对墨远又是一番叮嘱。
后面一群镖师心有戚戚焉,万没想到自家老大有了心上人之后会婆妈成这副德行,他们不清楚墨远的身份,不明白墨远为何不肯跟着老大回连家堡,一时又为老大添了把同情,心想这天仙一样的美人果然不是那么好求的,看来老大还有得磨呢。
正感慨得带劲时,众人听见后面传来马蹄声,不禁纷纷回头。
连慕枫也扭头看去,这一看,面上顿时紧绷起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云大公子鹊山。
这会儿皇帝醒了,京城又连连办丧事,他没心情开医馆,功成身退自然要回医谷,走到半路隐隐觉得前面依依惜别、黏黏糊糊的两个人分外眼熟,踢了踢马腹赶过去凑近了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两人怎么回事?离京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呢!这几个月发生了什么?英雄救美?自家师弟坑起人来不带眨眼的,还用得着姓连的小子救?
鹊山清清嗓子,神情恢复正常,笑眯眯地翻身下马,对着神情各异的两个人抱了抱拳:“哎呀!又见到连少堡主与莫遥公子了!缘分缘分!”
连慕枫不动声色地将墨远的视线挡住,对鹊山抱拳回礼,笑道:“这么巧,云大公子一直在京城么?”
鹊山笑叹:“唉……是啊!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墨远听着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废话寒暄,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悄悄摸了摸连慕枫的后背,只觉得那里绷得像一块石头,心中升起疑惑。
连慕枫被他摸得差点破功,忙压紧舌根,回头看他。
鹊山道:“哎哎连少侠,我还没跟莫遥公子打招呼呢,你老挡着他做什么?”
连慕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