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包的豪门少爷重生后(7)
兴致来了,还能点根雪茄……
詹无忧的耐心也可以,阎情看书,他看阎情。
俩人生生耗到了晚上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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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冲了澡回来,往床上一躺。
詹无忧就势凑过去,却被他毫无留情的推开了,“安份点。”
詹无忧哪能依?
只要给他点机会 ,就能顺缝钻,听出老攻心情曾可,他就忍不住前凑。
“还不睡?修仙?”阎情留了盏小夜灯,昏暗的小夜灯泛着极浅的暖光,意外的在这个夜晚多了点温馨。
“主人,”詹无忧把脑袋轻轻靠到阎情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滴溜溜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罚我?”
“急着挨打?”阎情的声音在夜色里迷人的要命。
詹无忧被这声音鼓躁的耳根子发软,一张小嘴甜的要命,“只要是您打的,我都愿意挨。”
阎情胡乱撸了把詹无忧柔软如绸的短发,“过几日。”
哪能过几日呢?过几日阎情都从法国回来了。
“择日不能撞日,就今天吧!”
阎情就没碰见过詹无忧这样的小玩意儿,这道上谁见了他不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就他,一个劲的往上粘不说,各种骚话还挂在嘴边,现在还上赶着让自己打,真是一把贱骨头。
“您打我吧,”詹无忧是真心讨打,“需要去特殊的房间吗?还是在这里也可以?您打了我以后,我就能真真正正跟着您了。”
这小孩……
夜色总能催生出白日里没有的柔情。
阎情低着头看他,暖黄的小夜灯照得詹无忧眉目朦胧,似多了一份愁丝。
他难得放缓了声音,“詹家,对你不好?”
詹无忧恍了下神。
上辈子阎情也问过他,不过是在俩人互通情愫以后……
当初,他是怎么回的?
“挺好的,只是再没 人比您对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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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沉默了会。
除了具有特殊性的’第一次’,他对这个小孩更多是对弱者的怜爱,就像路边遇到受伤的可怜小奶猫,他只不过伸手摸了摸,就让这小玩意觉得自己遇到了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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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看着阎情渐染慈爱的目光,突然打了个机灵。
卖惨卖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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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在夜色中催出了难能可贵的一丝温情。
他轻抚了一下詹无忧的脸,语气里带着怜惜,“想留在阎家,就留。”
“主人,”詹无忧把一腔苦情往回收了收,看似感动的抱紧阎情,身体却软乎乎开始下滑。“我可以跟在您身边吗?无论去哪?”声音埋在被子下,渐渐发沉。
他贴着阎情的身体,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
对付阎情这种老牲口,最有效的就是装弱,你越弱,他越软。
而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通常都在爽快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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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早,詹无忧被阎情押进了刑讯的房间。
阎情亲自动手,打了他十板子。
声声入肉,力量惊人。詹无忧的痛呼声招来了无数双耳朵。
就在众人以为这小玩意失了阎情宠爱时,下午,飞往法国的飞机上,詹无忧占了一席之地。
【作者有话说】:无忧:看到了没?这个说不上病人的男人,还不是败在了我嘴下。
阎情:我…没……算了!
第8章 大少的手段
法国的温度比国内高不了多少。
詹无忧没带几件衣服,出机场时冷的打了个哆嗦。
阎情带着人坐进车里时,还在想自己怎么会把这个小玩意给带来了。
他这趟可不是来玩的,带着这么个又软又怕疼的小尾巴,真是麻烦透了。
但看着他缩着脖子搓着手,明明冻得够呛,却乖乖坐在旁边不敢吱声的小模样,那似铁的心不自知的开了道细口,隐约露出些轻易不显现的软肉。
脱下外套罩在詹无忧脑袋上,嫌道,“没功夫照顾你,这几天都给我乖乖呆在酒店,过俩天就回国。”
“恩,我都听主人的。”詹无忧捧着沾有阎情体温的外套,小心穿上。
阎情188的个头,衣服要比詹无忧大上二个号都不止,他套着这件羊绒外套就跟偷穿了大人衣服似的。
袖口一直圈了俩圈才合适。
阎情看着在自己刚好合身的袖口,到了詹无忧那空荡的厉害,明明不算大的袖管,竟被他穿出了宽袖的味道来。
那条白嫩的手腕在空荡荡的袖筒,细的简直不像话。
“詹家没给你吃饭吗?”阎情喜欢饱满敦实的小动物,对于像詹无忧这类干瘪的非常不满意。“以后多吃点。”
詹无忧在心底骂阎情不懂风情,他看着瘦,摸起来可不见骨。骨肉匀亭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但嘴上还是乖软的应道,“我都听主人的。”
“恩。”阎情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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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带着詹无忧进了酒店,留了一人陪着他就准备去博物馆
办正事时带着个小玩意可不像话,阎情对这只小玩意例外也只能到这。
“你呆在这,有事就找王致。”阎情说完就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就出了长廊。
手下早早就候在了电梯旁, 见阎情往这里走来便按下了钮。
詹无忧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着阎情快步离开,神色恹恹地摸了摸身上套着的衣服,而后才反应过来似的急急站了起来,开门追了出去。“等等,衣服。”
走廊尽头的电梯上的红色数字跳转,伴着’叮——’一声脆响,到达顶层。
阎情抬脚就要进去。
詹无忧早上挨了十板子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走动间磨擦到衣物难免疼痛。他跟不上人,只能高喊,“阎情。”
空旷的长廊如同音质优良的扩音器,把这俩个字清晰无比的送到那头。
自坐上家主之位起,阎情就再没听过有人这么连名带姓的喊过。
他停下步子,侧过头看去。
阎情一众手下也被这小玩意的胆量给震了把。跟着一齐扭过头,一脸钦佩的看向直呼阎爷大名的小玩意詹无忧。
詹无忧姿势别扭的小跑到阎情跟前,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注意到一众人大老爷们都盯着他,紧张的抿了抿嘴巴。而后急急把身上的黑色羊绒外套脱下来拿在手上,递给阎情,小声道,“那个,外面冷,你别感冒。”他吭次吭次半天,软乎乎的喊了声,“主,主人。”
阎情接过外套挂在手腕上,声音听不出喜怒,“阎情叫的还挺顺嘴?”
詹无忧低着头装小鹌鹑。
电梯长时间被持停,发出了催促的机械音。
“回来再收拾你!”阎情长脚一迈,走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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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站在电梯前,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显示层数红色的数字渐渐下跳。
他又费力的跑回房间,整个人趴到落地窗前,眼巴巴的看着楼下一众被小黑点围着的身影进入一辆黑色的跑车,急驰而去。
被阎情留下来陪着詹无忧的是他的亲信之一,也是詹无忧坐上阎家家主后信任的智囊,王致。
这人武力值不错,脑子更是灵活。
他晃悠悠的站到詹无忧旁边,一起欣赏着他们家阎爷跑车尾灯的帅气弧度。
“阎爷对你倒是特别。”王致主动开了腔。
詹无忧侧头对他笑了笑,几分腼腆的模样。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可不好忽悠,要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去偷那个面具……麻烦。
“要去睡一下,倒个时差吗?”王致看了眼手表,“阎爷今天不会回来了,你现在去睡一觉,醒了我带你去吃点好的。”
“啊?”詹无忧楞了,“阎爷不回来了吗?”
“等阎爷回来咱们就该回国了。”王致把窗关了,催着詹无忧去主卧睡,“听说你发烧才好,别又被吹感冒了。睡前需要给你准备一杯牛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