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还没驾崩(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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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之看了看晏榕的面色,继续道,“臣猜测,或许是因为这副拓本,先帝才会迎摄政王入宫。陛下,若是石碑真乃天人之意,摄政王本身就应该是先帝的……”
“怎么会呢?”
晏榕再次打断了沈慕之的话。
他转过身,唇畔的笑意极深,语气却显得幽冷,“既是国后,皇叔为何就不能是孤的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一百年前,孤向下界丢了一块石头。
晏榕:一百年后,孤被这块石头砸了脚。
鹤鹤:怎么不砸头呢qaaaaq……
鹤鹤:(祈祷晏榕变傻.jpg)
晏榕:呵。
——
大家晚安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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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虽然按照道理说, 被囚在金笼里的滋味怎么也算不上好, 更何况脚上还锁着金链。
然而诸鹤连续睡了好些天的寺院里的木板床,刚刚一趟在晏榕给他准备的鹅绒榻上,就忍不住大了两个大大的哈欠,汹涌的困意席卷而来,很快就淹没了诸鹤专注辱骂晏榕的情绪。
再加上晏榕离开之后,他终于得以从雏鸟变回了成人的模样, 虽然还没有找到晏榕在时无法变身的原因,但成人体型和身高依旧给了诸鹤极大的安全感。
他乖乖巧巧的缩回了被子里,揉了揉软绵绵的鹅绒被,极有良心的给自己惨遭拔毛的鸟类同胞点了一根蜡,然后安详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再接着, 眼睛一闭一睁, 就看到晏榕坐在他床边。
诸鹤:“!”
大抵是见诸鹤睁开眼睛, 晏榕弯唇笑了一下, 伸手轻轻握住了诸鹤由于睡觉不老实而探出锦被外的脚。
正午的日光在金笼的每一根栏杆上反复折射,衬得那本就柔嫩的皮肤更添几分雪白。
而纤细的脚踝上精巧无比的细链在光线中熠熠生辉, 金灿灿的分外惹眼。
晏榕一一抚过诸鹤脚踝的每一寸肌肤, 手指停了停,像是找到什么更令他感到有趣的东西似的,拨了拨那金链上的一串铃铛。
缠在诸鹤脚踝上的铃铛便接二连三叮叮当当的清脆响起。
这副场景乍闻上去倒是有几分清新浪漫的色彩,然而偏偏诸鹤还未着寸缕,而晏榕却早已冠戴齐整。
如此一来,那铃铛的声响突然就变得悠长而放荡起来。
诸鹤迷迷蒙蒙间所有的睡意都被铃铛和眼前的晏榕给吓得消了个一干二净, 他用一只手遮了遮视线,艰难的睁开眼。
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晏榕笑道:“吵醒皇叔了?”
诸鹤:“……”
长时间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生活给诸鹤养成了一身坏毛病,比如起床气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样。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打不过晏榕,于是只能十分气不顺的将自己翻了个面,用屁股对着晏榕……翻了一会儿后似乎觉得不妥,又将自己翻了回来,头朝下趴成了一个平展展的大字。
晏榕停在诸鹤脚踝上的手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诸鹤的腰腹上,轻慢的揉弄了几下,温声道:“皇叔怎么不问孤为何这么早就来?”
诸鹤:“……”
诸鹤一幅装死的态度,理也不理晏榕。
“因为孤想皇叔,想了一整夜。”
由于翻身时姿势的原因,一小半的鹅绒被不小心被诸鹤压在了身子下面,因此便露出一截瘦削的腰线来。
虽然依旧过瘦几分,但已和少年的身材不再一样,是像曾经两人最为亲密时的……能够承受得住他所有顶撞的身形。
是每次他深深弄进去时,就会将被困在他怀中的那人的小腹顶出一个浅浅的形状,然后便能听到那人双手软弱的环抱上来,一边小声的吸气一边要哭不哭的求饶的声音。
晏榕眼底的深色渐渐漫了上来,在诸鹤看不到的角度氤氲尽染。
不过是片刻安静,诸鹤的睡意便又重新找了回来。他将自己躲在被窝里,脑袋埋在软绵绵的枕头中,不一会儿就重新阖上眼睛,丝毫没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被晏榕一览无余的腿和腰。
床上的人呼吸清浅绵柔,像是很快就能再睡个美美的回笼觉。
可晏榕却像是被引着了火,身形一动不动的在原地坐了半晌。
许久后,晏榕俯身下去,像是已经极力克制,可音色还是不由自主的喑哑下去。
他凑近诸鹤,轻轻咬了下诸鹤细嫩的耳垂:“皇叔,你知道吗,孤想你想得都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吃瓜):那你哪里疼呀?我给你传个太医看看?
晏榕(温柔):不用,插一插皇叔就不疼了。
鹤鹤:???
——
今晚值班回不了家啦,偷偷在领导眼皮地下写一点小黄蚊……
大家晚安!
——
第80章
晏榕身上的龙涎香淹没鹅绒被, 一寸一寸染进诸鹤鼻腔里。
等到晏榕整个人靠上来的时候, 诸鹤只觉得自己像是整只鸟都被他的气息灌溉了个透彻,连原本自己身上寺院中带出来的那股香火味都消了个一干二净。
而晏榕的手从后腰一路压了上来,充满逼仄感的将诸鹤困死在了两臂之间。
等诸鹤努力克制住睡意重新张开眼睛,就见到了近在咫尺的——晏榕那张被百姓们称之绝色的脸。
诸鹤:“……”
诸鹤这段时间跟着相锦在庙中吃斋念佛,清心寡欲,因此充分笃定自己绝不会因为两人如此的亲密接触而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下一秒。
晏榕便轻佻的弯了弯唇, 俯身压了上来,柔声道:“皇叔,你摸摸,你也有感觉了。”
诸鹤:“……”
靠!胡说!
鹤鹤并没有!
诸鹤的呼吸紧了紧,强行扭开自己的视线不和面前的人对视, 然后伸手想去将晏榕推开。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将手抵上晏榕的前胸, 便被他握进了手心里, 压低声音, 像是哄骗般的道:“皇叔不敢摸,那孤带着皇叔一起摸摸, 好么?”
诸鹤:“……”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是少年身子的关系, 再加上本身又不是人类,诸鹤并不太熟悉这种男人早晨的正常生理现象。
因而此时被挑拨的起了反应的事让诸鹤难得有些羞窘,他抿紧了唇,抽了好几次终于将自己的手从晏榕手里抽了出来,不太高兴的推了他一把:“不好。走开,我要起床了。”
曾几何时晏榕总觉得诸鹤性子过分娇纵肆意, 可事隔经年,他却发现自己爱极了诸鹤的这副模样。
他自然不会放任诸鹤就这么离开床榻,而是在诸鹤赤着脚即将落地的时候轻轻揽住腰向后一引,便将诸鹤重新拉进了自己怀里,更是正坐在双腿之中。
时间已经不早,晏榕今日却出乎意料的闲散。
他俯身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诸鹤的耳垂,温声开口道:“皇叔可是准备好了?”
诸鹤:“?”
两人的姿势实在太过亲昵,诸鹤一下就想歪了方向,身子顿时一僵:“当然没有准备好!”
诸鹤努力的在晏榕怀里扑腾,一边大声骂道:“小兔崽子你休想搞我啊我会反抗——”
晏榕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诸鹤的动作,甚至还能空出一只手勾住怀中人的下颌,迫使诸鹤半偏过头,好让自己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直到诸鹤受之不住的唔了声,晏榕才犹觉不够的亲了下他的唇角,缓缓道:“皇叔要是继续在孤身上勾引于孤,孤今日就不能放皇叔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