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291)

“你完全迷失在里面了。” Skinner咧着嘴笑。“你好象着迷了！怕惊醒你，我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没有。”Mulder抗议，“我只是……”
“将全身心的力量都集中在你不得不从事的任务上。我明白。” Skinner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奴隶，用力地在Mulder的唇上亲了一下。Mulder伸出手防止自己赤裸的身体与主人洗烫平整的衣服有接触。
“这是什么意思？” Skinner危险地问。“我的奴隶拒绝他的主人最基本的权利？”
“不是！”Mulder立刻回答。“我只是不想弄乱你的衣服。”
“唔，我喜欢弄乱你……” Skinner狡猾地笑着，一只手抚过他奴隶赤裸的皮肤，让Mulder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如果你还不穿上衣服的话，男孩。”
“我只要一两分钟。” Mulder不以为然地说，他看一眼自己的晚礼服，他的主人为他平铺在床上——然后他大声地笑起来。
“什么？”Skinner笑问，他的双臂依然抱着自己赤裸的奴隶。
“我刚刚想到——通常我为你穿衣服是因为我们打算参加某次情景派对，你总是为我拿出一些令人厌恶的……嗯，我是说，十分有启示作用但是还是十分不错的服装。” Mulder咧着嘴笑。“就象是臀部被割掉好露出我光溜溜的屁股的皮裤，或者是根本盖不到我胃部的可笑的橡皮上装，或者是更糟的……”他颤抖，“灯笼裤。”
“灯笼裤有什么不对吗？” Skinner问。“我喜爱你穿灯笼裤的样子。”
“我就象是一部蹩脚电影里的临时演员。” Mulder埋怨。
“好吧，今晚你看上去象个电影明星。” Skinner看着躺在床上的晚礼服发表意见。
“太怪异了！” Mulder一边打量着礼服一边摇着头说。“盛装打扮，不是去场景。”他不情愿地从主人的怀抱里解脱出来，走到床边开始穿衣服。
“在你穿衣服之前……” Skinner开口。Mulder带着询问的神情转过身。“把桨给我拿过来——我们有些事要先处理一下。” Skinner告诉他。Mulder的脑袋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主人？”他轻声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还没有。”Skinner微笑。“我们想一直保持下去。所以，我认为在我们参加派对之前要先订几条规矩——以此来确保稍后你不会在那里引起任何误会。”
Mulder扬起一条眉。“误会？”他问。
“误会。”Skinner坚定地回答。“比如说你在六个结实的安全特工的押送下来到我面前，瞪着大大的眼睛对我说‘哦，主人，我只是想给你拿杯喝的，结果我转了个错误的弯，错误地来到了椭圆办公室。然后，完全是意外的，我发现自己打开总统的办公桌抽屉寻找全球化阴谋的证据，它们对美国人民隐藏了外星生命的存在。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些关于国防部的敏感文件在我的礼服外套下面被找到了。’” Skinner也扬起了眉。Mulder咬了一会儿下唇，然后大声笑起来。
“好吧，好吧。”他叹气。“我不会说我没有这么想过，主人，但是你不能因为我的想法而惩罚我。”
“事实上，只要我喜欢，我可以随便惩罚你。” Skinner愉快地回以微笑。“请拿桨，Fox，快点。”
看出来他的主人对此很严肃，Mulder跑到桌头柜边取出他的主人放在那里的光滑的黑色皮桨。他眼中充满悲哀的神气，把它递给了Skinner。
“这是个好机会，主人。”他嘀咕。“我是说，那是白宫！”
“我知道。”Skinner点头。“你如今被邀请去那里，Fox，而不是你所习惯地那样用自己的方式闯入某个政府安全大楼。你应该对这个邀请有所敬意，而不是试着找到进入西厢的路然后抓住任何你的手能够得着的文件。实际上，除了做你的主人完美的陪从外，你什么也不许做。”
“好吧，精确地说他们并没有邀请我，” Mulder抱怨，“他们请的是你这位FBI的副局长，我只是你允许带去的‘伙伴’。他们过一百万年也不会邀请我参加类似的场合。”
“啊，所以你认为总统听说过你的名声，并私下将你列入所有白宫派对的黑名单？” Skinner愉快地问，他慢慢地，令人着急地在他宽阔的手掌上拍打着那支桨。
“唔……”Mulder心烦意乱地盯着桨。“不。我没这么说——当然它是有可能的。”他咧着嘴笑。
“墙。”Skinner命令，他旋转手指示意Mulder应该转身面对墙。“请用优雅的姿势，Fox，屁股撅出来，好好地展现给我看。”
Mulder尽可能快地照做，他从过去艰苦的经历中学会让自己的主人等待不是个好主意。他把手顶在墙上，撅出屁股引起主人的注意。他感到桨放到了他的臀部上，冰冷且坚硬。
“好极了，Fox。请告诉我今晚哪些事是你不能做的。” Skinner命令。
“嗯……喝得太多？” Mulder厚着脸皮暗示。桨急速且响亮地和他的臀部接触了一下，他叫喊起来。
“再试试。” Skinner愉快地要求。
Mulder叹口气。“我不能偷偷溜走并闯入任何办公室，主人。”他迅速回答。桨再次落下。
“还有。”Skinner命令。
“整晚我都不可以离开你身边，主人！” Mulder慌忙说。“我要做个完美的奴隶。哎哟！”当桨第三次落下时他再次痛叫。
“你永远是我的奴隶，Fox，但是今晚我需要你做个完美的同伴，我们是在一个充满非圈内人士的公共场所，更不要说那是白宫了。”
“是，主人！” Mulder在桨第四次和他的屁股亲密接触时迅速回答。“我会是个完美的同伴，主人。”
Skinner握住Mulder的一把头发，温柔地将他奴隶的脑袋从墙边拖开。“你保证？” Skinner问。
Mulder头冲下地凝视着他的主人，认为哪怕是倒着看自己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依然是你不想与之开玩笑的人。
“我保证，主人。”他嘟囔，有点不高兴。
“好极了。”Skinner低下头，在Mulder倒过来的脸上印上一吻，他的嘴唇挤压着他奴隶的。Mulder呻吟着张开嘴，但Skinner抽身而出，再次给狠狠地揍了他屁股一下。
“喔哟！这一下是为什么？” Mulder抱怨。
“只是提醒你，你绝对不会希望在我生气时见到这支桨。” Skinner笑着告诉他。“这次只是热身——如果你今晚行为不当，那么当我们回家后它就要真正地发挥作用了。明白吗？”
Mulder叹口气，揉揉自己刺痛的屁股——最后那一下可是实实在在的。“是的，主人。”他同意。
“好。穿衣去。” Skinner再次给奴隶送上钟爱的一吻，然后送Mulder去做自己的事。
“你还没准备，先生。”Leo站在总统卧室的门口，皱着眉问候他的爱人。总统坐在自己的床上浏览一些文件，穿着衬衫、平脚短裤和袜子。
“对，我没准备，Leo！” Jed急促的语调里满是不乐意。“我有很多工作要做，在一些国家彼此宣战和有大量工业危机要处理的情况下没空去一个荒谬的派对上闲逛。”
Leo翻翻眼睛，斜靠在门框上。“就我所知没人宣战，总统先生，我所知道的唯一的工业危机是你的厨师威胁要罢工，如果你还是坚持视察厨房里的食物配给的话。”
“那只是一次性的事件！” Jed大声抱怨。“说得更精确些，我只是建议他最好再多用些牛至（译注：欧亚大陆的一种多年生唇形科草本植物，长有芳香的、可用于烹调的叶子）。”
“唔。”Leo在身后关上门，走进卧室。他直接走向总统的衣橱，找出挂在里面的他朋友那身已经平整地烫好的晚礼服。他取出礼服，将它放在床上。Jed怀疑地盯着他。
“我太忙了，参加不了派对，Leo。”他坚定地说。
“这是圣诞派对。” Leo告诉他，带着同样的坚定。
“还有五天才是圣诞节呢！” Jed指出。
“现在是圣诞派对的季节。每年的这个时候你必须参加大量的派对，先生，这是一个我们要招来所有政府部门头头的年度聚会。你必须到场。”
“它会塞满了官僚。“Jed粗声大气地说。
“你也是一名官僚，先生。”Leo指出。
“我是总统！” Jed抗议。Leo扬起眉。“如果他们不是官僚，那就是将军或FBI特工。” Jed抱怨。
“FBI特工有什么不对吗？” Leo问，他捡起套装，从衣架上取下裤子解开。
“我一直担心他们给我建了个秘密档案。” Jed回答。
“他们很可能建了不止一个。” Leo平静地告诉他，他把裤子递给总统。Jed眯着眼睛盯住他。
“你想我和这些人一起参加聚会？”
“是的，先生。” Leo愉快地微笑，向总统挥着他的裤子。Jed不理会他。他愤怒地瞪着正平静地看着他的Leo，那位正等着他预料到的事的发生。
“Leo，今天是星期五！” Jed终于开始哀诉。Leo点点头——就象预期的那样，一点也没错。
“是的，先生。”他同意。“所以？”
“所以……今晚我情愿做另一件事，而不是去那个该死的派对。我得了派对疲劳症，Leo！这个星期我已经参加了七个派对！我们能不能告诉他们我病了？”
“你病了？” Leo四平八稳地看着他。
“没有，但是我们可以说我病了。” Jed回答。
“好吧。”Leo把裤子放回床上，转身，向门走去。
“你去哪儿？” Jed问，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惊慌。Leo偷笑。有时候对付Jed的坏脾气就象是从小宝宝手里取走糖果。
“我去参加派对。” Leo转过身看着执拗的爱人、sub和上司说。“告诉他们你病了。”
“太棒了。” Jed起身，精力充沛的地点头。“你去告诉他们，再转悠上半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找个借口去蓝色卧室，我会在那儿等你，我们可以……”他拖长声音，冲Leo咧开嘴笑着，充满了单纯的预想中的愉快。
“我不这么想，先生。” Leo严峻地告诉他。“我是说，如果你病了，那么我必须留在那儿确保一切进行顺利。毕竟这是一年里规模最大的聚会之一，我们俩不能都缺席。”
Jed凝视着他的目光中充满可怜兮兮的沮丧。“你有意要这么对我，Leo。”他说。“你没打算做我刚刚告诉你的事？”
“你不喜欢，先生？” Leo摇摇头回答。
“不，我不喜欢，Leo。” Jed久久地凝视着他的参谋长，然后坏脾气sub的面具被打破了，Jed Bartlet一下子再次回来了。“对不起，Leo。”他叹气。“只是星期二我得去曼彻斯特（译注：《白宫西厢》看得不多，不知是指美国康涅狄格州中北部的一座城镇，还是美国新罕布什尔州最大的城市，反正不是英国那个。）和Abbey会合，所以我同样会错过下周五的会面，还有……，那意味着我得再等两个星期才能有时间和你单独在一起。”他凝视着Leo的目光中充满沮丧的神气。
“我知道，先生。”Leo温柔地说。“但有时候这种事会发生的。我们都知道这点。现在是一年中很繁忙的时间。”
“但是你非要把这该死的晚会安排在今晚吗？” Jed大声抱怨。
Leo耸耸肩。“我没安排，先生。这类事都是提前几个月——有时甚至是几年就安排好了。只是刚巧碰在了今天。”
“我猜到了。” Jed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