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菲:据说当场就感动了夏医生,夏医生跟那个物流举止亲密
谷菲:你还好吧,昨天没受伤吧?
卫译:没受伤,但这个传言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当场就感动了夏医生,分明是他先认识夏凌风,才有亲密举止的好吗。
谷菲:传言这种事情,就是传着传着,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这样了
卫译:行吧
反正大家都不认识他,他干脆摆烂,随便怎么传都无所谓,他周五就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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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晚上,卫译到家后依旧在啃历年真题,虽然他对自己的语言能力有信心,但还是要学一些做题技巧,毕竟是应付考试。
说起来,夏凌风当年还给他讲过做题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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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下半学期,还有两个月才高考的时候,夏凌风终于把他的分数从两百分补到了三百分,这个分数在他们省虽然还去不了三本,但去一些能看得过去的大专还可以了,还能选个不那么差的专业。
但夏凌风还是不满意,还想继续补,卫译却没太多学的动力了。
他知道,补到最后他也去不了三本,因为家里不会给他出钱,二本他考不上,还不如去个公办的好一些的大专,选个自己喜欢的专业。
但这些话他没有告诉夏凌风,告诉对方,对方一个学生能帮什么忙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妈妈去世以后,他仿佛一夕之间长大,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清楚地知道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他现在就是那根草,他爸根本舍不得多给他出学费,好点的公办大专是他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就对夏凌风说:“我也就这样了,最多不到四百分,但也应该能跟你一起去B市选个好大专,好专业。”
夏凌风皱眉,“你不要放弃。”
“我没有放弃呀。”卫译笑着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反正我再努力也不可能跟你上同一所大学,不如报个你大学旁边的大专,我看过了,有所大专我还很喜欢……当然,到时候你在全国顶级学府里见了世面,可能会嫌弃我这个学渣,不想理我了。”
夏凌风抿紧嘴唇,过了片刻才说:“不会。”
“现在当然不会,你现在还算是个小镇青年呢。”卫译用玩笑一般的口吻说,“我们是同学,你当然不会嫌弃我,但等你去了B市,看到很多跟你一样的学霸,说不定就会觉得我从谈吐气质阅历学历上都远不如你,我们可能就慢慢疏远了。”
但如果真的是那样,卫译也不后悔。
他去B市自己看中的那所学校,也不全是为了夏凌风,毕竟以他现在的样子,也就只能去那了,那所大专还不错,如果成绩够,他可以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这样哪怕到了B市跟夏凌风渐行渐远,他也给自己打算好了未来的路。
夏凌风觉得卫译虽然笑着,但表情却很忧伤。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表情,沉默片刻忽然转移话题,“你知道做题技巧吗?”
“当然知道。”卫译回答,“但我觉得都不太好用,可能是我学习太差了,有技巧也没效果。”
“你可以试试生物。”夏凌风说,“背答题用的关键词,根据题目来套用,总会有效果。”
“这让我想起了,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不会就选……C还是B来着?”
夏凌风毫不犹豫地否定:“那没用。”
“好吧。”卫译耸肩,“我也觉得没什么用,有用的话我怎么会这么点分。”
“物理选择题目,有的时候可以根据选项的单位来排除……”
夏凌风继续教卫译一些自己知道的答题技巧,虽然他知道可能没什么用,但他还是继续说,他只是不想看到卫译那么难过的样子,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两个人心照不宣,心知肚明地,一个人讲,一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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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风回来的时候看到卫译又在书房。
他洗完手后走到书房门口,看到卫译开着耳机,似乎在听东西。
他走近几步,看到“雅思真题”几个字。
夏凌风看了几秒,从双肩包里把笔电拿出来,坐在卫译对面。
卫译看到夏凌风也只是冲对方一点头,随后继续埋在题海里,他报的考试就在十几天以后,得赶快刷题。
夏凌风也没说话,就做自己的事情。
晚上十点左右,卫译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手背,抬头就看到夏凌风站在他身边,说:“该洗漱睡觉了。”
“别。”卫译摇头,“我题还没刷完呢,得抓紧时间,我这几天都睡得晚你不用管我。”
夏凌风只说:“睡不够会变傻。”
“……哦。”
“更影响考试成绩。”
“知道了。”
卫译默默合上书本,准备洗澡睡觉。
他们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卫译顺道问了昨天白天ICU事情的后续。
“那人怎么样了,ICU那边还好吧?”
夏凌风回答:“ICU一切正常,那人被警察带走。”
卫译大松一口气,千万别影响到ICU里其他病人。
“对了,你刚刚用笔电在做什么,医院也有工作要带回来做?”
“在写论文。”
“在医院写不够吗,还要带回家写?”卫译眨了眨眼睛,好奇问:“还是最近要赶论文deadline,开始努力?从前都没见你带回家写。”
夏凌风叹气,没多解释什么,只说:“睡觉。”
难道要他说从前尽量不在家工作是为了多陪爱人,但爱人回来也沉默寡言,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搞得他从前那些举动就像个笑话,现在说出来莫名丢人。
他也是要面子的。
卫译“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睡觉,觉得可能从前夏凌风没什么deadline吧,最近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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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卫译开始做噩梦。
迟到的后怕,和心理阴影来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但其实他记得很清楚。
那么长那么尖锐的军刺朝他刺来,那种惊恐的感觉仿佛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他从噩梦中惊醒,猛然坐起来,头上都是冷汗,剧烈喘息了很久才平复。
身边躺着的夏凌风也跟着坐起来,问他:“阿译,你怎么了?”
过了几分钟卫译才回答:“我做噩梦了。”
夏凌风打开床头灯,搂着他说:“没事的,别怕。”
卫译贴在夏凌风的胸口,摇了摇头:“我……觉得我没有害怕,觉得我忘了,但其实我还记得。”
夏凌风握着卫译的手,低声问:“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
“不了。”卫译摇头,“我从前民航的同事看过,说心理医生这个行业的人良莠不齐,如果遇上不好的,还会加重心理疾病,我不想去看。”
“好。”夏凌风没有勉强他,只说:“别害怕,我陪着你,下次……别冲上去了。”
卫译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下次的事情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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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站完最后一班岗,他去后勤交了工服工牌等东西,离开医院。
他下班没多久就收到夏凌风的消息:路沛医生约我们明天一起吃饭
卫译:啊,为什么呀
他倒是不反对一起吃饭,就是好奇为什么。
夏凌风:路沛说他想见见娇花
卫译知道,这个娇花说的肯定就是他了。
行吧,那就见,正好他也见见夏凌风的同事。
几个人约在周六中午一起去吃火锅。
对于医生们来说,吃火锅聚餐是他们常有的聚餐方式,火锅的食材在锅里的开水中煮过,完美地避免了可能存在的细菌之类,同时也杜绝幽门螺旋杆菌的传染,所以他们聚餐其实多半会选择吃火锅。
在那家医院上班的医生普遍住的不远,他们就选择一家医院附近的著名火锅店。
周六中午十一点,四人来到火锅店门口,卫译见到了路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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