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带在水里漂浮,那人走了过来,林行知瞧见了,真得羞哭了:“你转过去,怎么操我都行,别这样,我害怕……远……唔唔唔嗯!”
陆远猛的转了过去,这下系带没解开,后穴感受到一股股液体打出来,喷着他的肉壁,林行知被狠狠戳弄到了极点,掐着陆远的手臂没有射精就到了高潮。
林行知腰酸得不行,接二连三地干性高潮,陆远不等他缓,高潮了接着抽插,一个药浴没剩在桶里多少,全给胡闹出去了。
高潮弄得林行知头晕,恹恹欲睡,他靠在陆远身上还打着颤,他被陆远抱了出去,累一上午一下午,躺在塌上,陆远给他穿好衣服,到头睡了过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林行知用炉火煮鸡汤,鸡汤里的鸡腿一口都不给陆远吃,嚷嚷着喂给了外头野黑狗吃都不给陆远,一言不发地冷暴力陆远。
陆远跟着林行知进灶台洗碗,时不时给他揉揉腰:“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泡。”
林行知冷哼了一声:“滚,睡外头竹席喂蚊子。”
陆远真在外头喂了蚊子,满腿的蚊子包,一直挠也不敢吭声,林行知心疼地又放人进来,给他抹六神花露水。
陆远立马狗腿地抱着林行知,亲了一口林行知的脸说:“哥你真好。”
“傻逼。”林行知说完就带着陆远往厨房走。
他揭开灶台上的碗盖,垂涎欲滴的鸡汤露了出来,一个鸡腿在里头好好放着。
他给了一双筷子给陆远:“快吃了睡觉,明天带你出去玩。”
鸡汤当然是为了陆远做的,小孩就该多吃点补补身体,要考好学校,身体也要跟得上。
厨房小小的,灯泡沾着蜘蛛网,灶台是水泥糊的,支着一口大铁锅,只能用木头生火。林行知熬了许久,鸡腿肉软烂地一咬就下来,充盈着鲜美的汤水。
林行知在中间扇蒲扇,保证两个人都能凉快得到,时不时用来打蚊子,陆远胳膊大腿挨了好几下,难免没有林行知私心报仇在里头。
陆远随他欺负回来,乐滋滋地喝鸡汤,昏暗的厨房温暖又舒适,坐在木头长椅上,两人一块喝着鲜美的汤,扯着玩笑。
喝完,沾着油花的嘴还得吧唧亲一口,热恋嘛,就得有热恋的样。
鸡汤味的热恋呢。
外头空气好,凉风习习,星光闪烁,厨房里头其乐融融,透过昏黄小窗户,两个剪影腻歪歪地贴在一起,快乐赛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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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一:火车进入隧道的时候他们穿着蓝白色的校服;火车驶出隧道的时候他们脱了校服迷了路。
已知二:隧道是黑的,他们是青涩的
求隧道有多长。
改写自《火车快开》
第78章
村子到了半夜凉得厉害,风扇都不用开,林行知体热,陆远老往他那拱。林行知半梦半醒,屋子里一片清晨的深蓝,他转身抱住了陆远,未醒的声音带着慵懒和温柔,他摸了摸陆远的手臂,凉的。
他开口问:“冷吗?”
陆远没睡醒,咳嗽了几声,皱眉嘟囔了几声,蜷缩靠着林行知。
林行知便下床给他找了个毯子来,咳嗽就算了,还体寒,就这点冷都受不住,身体体质着实太差。
一大早陆远半梦半醒地被拉起来泡药浴,这下就真乖乖泡在桶里。林行知喂鸡回来,没听见陆远那声,奇了怪了,想着这次竟然不闹他。
屋里一看,人靠在桶里睡着了。林行知拿着毛巾走近过去,手指指腹摸了摸陆远眼底的黑眼睛,眼袋重,看得林行心疼。头发也不擦,早上寒气重,他给陆远擦了擦头发,陆远竟然都没醒。
看来是很久没睡个好觉了。
“笨蛋。”
桶里的水转凉了,林行知捏了捏陆远的脸:“远,起来,日上三竿了。”
陆远还是不睁眼,但眼珠转了,林行知了然——装睡的人永远叫不醒。
他捏上陆远的下巴,贴着唇亲了几下,瞬间灵活的舌头便袭来,破了牙关,清纯的唇吻成了火热的舌吻。
林行知撑着木桶边缘,他被吻得腿软了。
陆远的手圈上他的腰给他稳住了,林行知推开他的脸:“满意了?”
陆远许久没睡这么舒服了,这药浴泡起来跟温泉似的,还带着药香,温软的水,清新的甜空气,煮粥的米香,还有温柔的人儿在他身边,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昏昏欲睡。
陆远眼睛眨了眨,清明又漂亮,摇了摇头。
他的收往下摸,揉握住林行知那处:“还想吃早餐。”
林行知腰酸到现在还难受着,他赏了陆远一个巴掌,拍在后脑勺上:“趁我想打你一顿前赶紧出来。”
陆远这才从桶里钻出来,湿漉漉的肌肤,水淌着往下流。他裸着全身在房间里走,林行知撇见那处翘着跟他耀武扬威,昨天就是这玩意让他要死要活的。
“穿衣服!”林行知再兜他一巴掌在后脑勺上。
“两次了,会拍傻的。”
“傻了更好,省得没事就发情。”
“傻子也会对知知发情的。”陆远穿好裤子摸了一把林行知的腰。
“还酸吗,还能上山吗?”
这怪谁?
“酸,能。”林行知添出一碗粥拍开陆远的手。
奶奶也走了出来,陆远这才发现林奶奶的眼睛浑浊不堪,完全不能聚焦。大抵眼睛有些不好使了,手一直在摸桌子。
林行知扶着奶奶坐上椅子,把粥放她面前。
陆远偏头小声问:“你不喂她吗,都看不见。”
“喂个屁,没瞎到那种程度。”林奶奶拉着一张脸说道。
“啊,奶奶,我不是这意思……啊!”
林行知撞了一下陆远的腰,比了个“嘘”,把粥的配菜放得离奶奶比较近,端着粥示意陆远到院子里去。
两人坐在门口石门槛上,端着菜粥。
“你别说这话,我奶奶耳朵比谁都好,那么近肯定能听见。心里要强的很,我们接她跟我们同住,她都不去的。别关注她眼睛,当她没事就好,不着痕迹帮一下就好,小心被她骂。”
陆远点了点头说:“那她昨天还一个人上山去庙里头。”
“山上的沙弥会带着她去,不担心。”
“你去过那庙吗?”
“小时候去的,不太记得了,想去看看?”林行知给他挑了块腌的辣鱼干。
辣鱼干腌的特别好,肉硬但咀嚼得香,外壳炸过是脆的,辣椒香油等等腌料都渗透进鱼肉里头,刺少还有点烟熏的味,适合拌粥,也适合配饭吃。
陆远特爱吃,从罐子里头主动吃了好几块。
“嗯,远吗?”
“只能走着去,累了我可不背你。”
陆远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林行知的腰,一阵酸痛袭来,林行知啧了一声说:“大清早你就想挨揍是吗?”
陆远连说:“不想。我想说如果你累了,我背你。”
林行知没说话,转头嗦粥去了,陆远揉了揉林行知红的耳朵尖:“害羞了?”
“张嘴。”
“嗯?啊——”
林行知塞了块辣霉豆腐进陆远嘴里,辣得陆远说不出话,急忙往跑房间找水喝,结果水都是刚煮沸的,陆远辣得抓耳挠腮,只好默默流着眼泪地喝粥解辣。
林行知舒服地喝着粥,看着屋外山林说:“终于耳根清净了。”
陆远喝完粥扯着林行知衣服说:“好辣,喉咙疼。”
林行知皱眉,没有这么辣吧。但他真怕陆远喉咙疼又咳嗽不止,拎着陆远的衣领子,抓崽子似的,拿着碗,带他到了外头的水泵下,压了几下,清澈透明的井水从水泵里被压了出来。
碗里头飘着点绿藻,陆远辣得嘶嘶哈哈,看见绿藻就不喝,抿着嘴直躲。
林行知烦躁地说:“这绿藻说明这里水质好,我给你挑出来,好了,没了,快喝。”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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