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恨不得现在就能全部捅进去,可是林行知里头太紧了,未经人事,沐浴露也不管用了,死活卡在一半进不去。里头暖和又柔软,好似成了他的归宿,他不舍得,但又只好退出来,再进去,还是只能一半,他快速地摆动自己的劲腰,臀动起。
“啊……啊,疼,好疼,小远呐……小……嗯啊,你慢点,你慢点,我好疼,呜嗯。”林行知被上下摇晃着,痉挛着,第一次新鲜的快感将他抛起来。
“知知,放松,别夹那么紧,我也不好受。”
陆远听他老是喊疼,低头去看,怕他真的要流血了,抹到的只有一片滑腻,没有血。他就继续吻他,听说接吻能缓解疼痛,他吻的很轻,很温柔,像是羽毛抚摸过去。
林行知喜欢接吻,两根舌头滑在一起,好像灵魂也融合在一起。他真的没有那么疼了,脚趾可爱地蜷缩在一起,抖着喘,眼睛里早就没有了理智,交叉着双手在陆远的肩膀上。
耸动的性器狠狠地插入,直戳花心,林行知小腹收缩,那儿朱红裙面落下,盖住了他们结合的地方,但那一摩擦,朱红沾上白,暧昧又色情。
那里开始排斥着他,又不能够完全进去,将他挤出去,性器滑出。陆远将他放下,让他背靠墙壁,抬起一边的脚,再狠插入,这次没有留神去温柔,他太渴望那片温暖,好似等了许久。林行知头皮紧缩,金色头发往后一撑,一甩,他的手指扣进陆远肩胛的肉里,手指在背上划出指痕。
“啊——”
他的后穴涌出点点温热,肠壁好像湿润了起来,不再干涩,温热流出来穴道,落到裙摆上,融合在一起了。
红玫瑰真成了蚊子血。
“啊,啊,陆远!呜嗯,我要疼死了,疼死了。陆远,不做了,好不好,我好疼,疼……陆远啊,你听得见吗,啊啊啊啊!”林行知大哭起来,要推开陆远。
陆远听不见,耳朵成了摆设。觉着里头竟然柔软起来,他便继续往里头钻。他握着林行知翘起来的性器,用柔软的丝绸红包裹住,快速摩擦他的前端,打转揉,给他窒息的快感舒畅。前端被摸得要泄了,后端插送,一下接一下,抽插百下,屁股都被撞麻了。
“啊,啊哈,停下,停下,我求你了小远呜嗯,疼,我好疼……”
陆远前后都顾着他,林行知一边痛着,一边愉快着,分裂成了两半,他想要逃跑,但依依不舍,疼痛让多巴胺也在分泌。他望向陆远的眼睛,黑沉沉的,狩猎者一般不放过口中的猎物,里头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他的影子。
“很疼吗?”陆远不信,明明看林行知表情爽得不行。
林行知被陆远抱着腰才不至于跪下,腿脚被撞得酸软,眼泪流了又流,那不是伤心难过流下的眼泪,而是被喜爱占有欲带来疼痛和愉快而流下的。
林行知撒谎了,做了自己最讨厌的骗子,说出善意的谎言:“我不疼……不疼。”
“那就不准跑。”陆远压沉着声音。
“不跑,我在这里,那你要慢些。”林行知乖巧地吻在陆远的脸颊上,滑落下一滴泪珠。
“嗯,我会的。好哥哥,你真的好乖啊,软软的,又甜甜的。你的里面好暖和,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真的,你……别跑。”
陆远明明吃着了人,本垒都打上了,却还要哭,眼睛湿漉漉的。
林行知那些拒绝动作,他想复杂了,他觉得林行知不喜欢他,没有心意相通,今晚的甜蜜是一场大雨里眩晕的梦。南柯一梦,梦要醒的,醒来就不记得了。
是的,明天一早林行知就要忘记了,又要躲起来了。陆远看着林行知,语气故意压低来命令着他,但又不够特别凶,气足那一下,又泄气,怕太凶了,把林行知吓跑了,担心他走了,自己又是一个人在这个出租屋里。
他的心里纠结成乱毛线,看起来像是被雨淋湿柔软毛发的小狗,无家可归,可怜巴巴地抱着林行知。
林行知心生柔软和喜欢,想要多给陆远一些安全感,给予也返还给他愉快和满足。
陆远上下搓揉着林行知到阴茎,林行知继续娇喘着,阴茎被包裹的初始愉悦,不足以让他忽略后穴的疼痛。
又麻又爽,爱与疼,食之入髓。
“啊——”
林行知听命于陆远不逃,但啜泣着,轻声喊:“啊,不行,你说了要慢的,你骗人啊!小远,疼,我好疼,求你了,慢点吧。呜嗯实在不行,你就再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我可能就不疼了,你疼疼我吧,我要死了,呜嗯……”
陆远开启了开关,完成林行知到要求,给予林行知最温柔的吻和最粗暴的撞击,林行知成了雨夜里最娇嫩的花。
两个人都沉溺在昏头的情欲海洋里,溺水了,没有理智了,只剩下简单的交合。那是青涩懵懂,撞破极乐世界的初尝试,他们在里头生长痛,要生出新的东西出来。
风雨在撞窗,夜晚浓烈似酒,所有都是醉醺醺的,烂泥一般。毫无秩序的雨夜,世界都好似倒转了,装满了雨水在晃荡,肆意横流。
夜好似被拉地很长,又被挤压地很短,还剩下一半,即将迎来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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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戏真的是非常多啊……一些粗暴play,可能我觉得这是粗暴了,毕竟我写的其他角色都很温柔,这一次我觉得算是非常粗暴了,有点于心不忍,但想要尝试这种类型设定。希望大家看的开心!
第22章
蓝白校服22
外头狂风暴雨还在继续,屋内也是这般地疯狂。
林行知觉得他们疯了,不停地在做爱,任他叫喊,后头插得更深。陆远那根还未完全发育完成的性器,他稚嫩青涩的穴道感受到了上头的青筋纹路。陆远抱着他的腰,从背后插入,一次又一次要将他的肚子捅穿一般,他失神地喘叫。陆远牵着他手去摸,去摸小腹那里头被他顶出来的痕迹,一下凸出,一下凹陷下去。林行知前段能射出来的体液,成了透明,颤颤巍巍的打抖,软下去,又被陆远摸硬起来,被子扭曲,褶皱起来,变得泥泞不堪,掉落在床下。林行知身上的裙子被陆远扯坏,吻上吻,从一个个小洞窥探着里头洁白上的草莓印。
“啊嗯,嗬嗯,别再进来了,嗯,疼,血,啊嗯,我流血了,小远......”林行知哭不出眼泪来了,好似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没了骨头一般。
陆远忽略掉林行知的求饶,抽出来性器,讲自己修长的手指捅进那个张合的粉嫩小洞,搅动着,带着刚刚的点点血液跟乳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叫什么疼,总是骗我是吗?知知明明吃得好好的,你看,吸着我的手不放呢。”
陆远没了一点礼貌和理智,脑子里全是侵占,掠夺,嗜血的狼一般,咬着猎物的动脉不放,他要林行知哪里都是他的,他将手指一进一出模拟抽插,另一只手掐着林行知的脖子摁在枕头上。
林行知的小腹酥酥麻麻,不断地收缩,软软的穴吃着陆远的长手指,滑腻的液体包裹这两根手指。他的鼻子埋在枕头上,轻微的窒息,醉氧了般眩晕,飘渺晃动,抽离,好似在春梦里,成了一汪春水。
倏忽间,窒息的快感让他前端硬得发疼,刚刚陆远一进去,就会一下触碰到一块硬处,林行知浑身痉挛起来,不可控制地一直抖,嘴角流出涎液,发出一声哼叫,又泄出了点点透明的精液。
“不,不要了,呜嗯,小远,我好难受。那里不要,不要,好奇怪,别戳。”林行知浑身发热起来,脑子要被融化了,发着晕,在雨声中颠倒上下般,他的声音早就哑了,无助地呼喊。
陆远完全不会如林行知所愿,一下一下冲撞触摸那个敏感地方,舔在林行知的耳朵上:“知知,这不奇怪,这叫舒服。”
林行知被瞬间抱坐在陆远大腿上,身上的朱红色束带被陆远扯到背脊上,半挂在手臂上,露出光滑圆润的肩膀,裙摆全部被掀开,凋零破碎的美人。
陆远凑上去嗅他的肩膀,两人之间充斥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林行知浑身湿汗,像是又熟又烂的水蜜桃,像被人用手掐住,捏出甜蜜的桃汁,汁水缠绵着嘴唇,往下巴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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