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对方今天来夜店看人跳舞,光想到苏折以后会跟别人在一起,闫观沧就受不了,哪怕是想想。
苏折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不得不承认,对方拿着这张脸跟他要机会,心中莫名升起了股淡淡的爽感。
他一时头疼,往周遭看了看,在这么纠缠下去也不行,闫观沧要是真被人拍到就遭了,“给机会,闫总现在就回家?”
闫观沧点了点头。
苏折将道理说透彻,“给机会,不代表在一起,闫总明白吗?”
虽然不如意,但男人也没贫嘴,目光凶狠的看了眼舞池中的舞者,面上不爽,但有总比没有强,“知道。”
苏折:“那闫总现在回家。”
闫观沧冷着的脸有些缓和,“你答应了?”
苏折将西装外套放到人手中,口吻犹豫,“算吧。”
闫观沧拿过外套穿上,按照苏折说的立马准备走人,但又有些不舍回头瞧了眼。
苏折看着他,心中疑惑,他怎么还不走?”
下一刻,闫观沧臭着脸开口,“你不准去给人塞钱。”
他本来就没想去好吗?!
苏折深吸一口气,咬牙道:“知道了。”
然而对方还是站在那里不动脚步,苏折想要催促,谁知男人微微垂首在他耳边问道:“怎么才能在一起?”
说是疑问,不如说是诉求。
苏折面色沉稳,“闫总得给出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行。”
闫观沧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苏折见人走了心中的大石头落下,等结完账回卡座找小甜甜时,店内猝然放起了好日子。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哦哦哦吼吼~~~~
苏折:……
想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小甜甜瞧见他回来,“怎么去了那么久?”
苏折将人拉起来,揽着对方的肩,给对方一些力道,以免对方走路左腿吃力。
“没什么,排队的人多了些。”
小甜甜也没当回事,和人走了出去,等将小甜甜送回店内后,苏折拿着公文包回了家。
晚间,冲了凉从浴室出来,摘掉眼镜放到床头柜旁,已入深夜,但他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就
是今晚在夜店时的情形,说不动容是假的,闫观沧能做到那份上,完全就是将尊严都放弃在了一旁。
他不懂情爱如何,但今晚却切身体验了一番,震惊和慌乱之余一种莫名的情绪缓慢占据脑海。
—
周泽墙站在门口见闫观沧噙着笑出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
闫观沧心情极嘉,“给了机会。”
周泽墙嗨了一声,“我还以为成了呢。”
闫观沧听了变脸。
周泽墙:“机会多的是,不也有一直有机会,一直没成的吗?”
见人面色愈发难看,周泽墙赶忙转移话题,“那他说没说什么时候能在一起?”
闫观沧:“他说要有个合理的理由。”
“哦~”
闫观沧:?
周泽墙:“那这辈子是找不着了。”
闫观沧:……
见人抬步就走,周泽墙赶忙追上,两人上了车,周泽墙打哈哈道:“刚才开个玩笑,你瞧你,还当真了。”
说着开始给人分析起来,“最近不是流行这句话吗,两个人在一起看中的利益,不是对方有多优秀,而是对方能给你带来什么。”
闫观沧:“什么意思?”
周泽墙:“就是你能给苏特助带来的利益啊,你的身份地位是你自己的,身材外形也是你自己的,这是你吸引人的地方,同样的别人也有一些类似的特点可以吸引他人,但实质性你能给人带来什么好处。”
说完周泽墙也开始跟着人苦恼,“你说要早个四五年,你刚带着人如圈子的时候,这给人带来的利益不就摆在眼前了嘛。”
“但现在苏特助身份能力都提上来了,你这也难办啊,给钱给房子,以苏特助的为人根本不会要。”
苏折是极其有原则的人,单凭感情就无功不受禄这样的事,对方不可能办出来。
闫观沧没有开口,若有所思。
回家后,拿出手机联系了闫女士。
第二天一早,苏折照常来到公司,冬日的早晨暖阳高照,张口呼出一片白色雾气。
苏折坐在工作岗位上,等闫观沧来了后跟着走进办公室,打算跟人汇报上午的行程安排。
还没开口,就听男人道:“在一起吧。”
苏折一愣。
闫观沧一本正经,“我昨天找人算过了。”
苏折:?
闫观沧:“大师说我旺夫。”
第91章
苏折:……
不知道为什么, 这个理由从对方口中说出来,他一点也不觉意外。
毕竟也不是闫观沧单单一个人,这种情况布满整个闫家, 而他工作的环境又处在其中,这说明什么?
说明闫家妙人无处不在,况且爱心绝了家族还在不断壮大。
苏折当做没听见, 拿着文件报表口吻公事公办的开始跟人汇报核对行程, 想要快如将工作推动进度。
工作开始进行,闫观沧不再问询对方的结果, 而是将这件事放到了一边, 毕竟工作是工作, 生活是生活。
对方工作和生活分的明白,苏折这么说也是想岔开话题,事实也和预想的一样。
两人核对着行程和文件, 接下来一天也都在繁忙的处理着工作中度过, 直到晚上才有时间喘口气。
晚间九点钟大夏二十二层仍灯火通明, 头顶大展排列的灯光开着,苏折处理好事务后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长时间用眼, 眼睛有些发酸。
半月后有个公司权势选举的决策方案,提出人不是那些在公司暗中互相较劲的老股东,也不是闫家那些不服公司事务安排的小辈, 而是闫老爷子和闫观沧的自己。
以投票选举的方式, 决策现在公司的掌权位。
当初两人去闫家那次, 闫观沧在众人面前的狂妄的态度, 显然彻底激怒了闫老爷子。
在对方心中, 闫观沧这般自傲自满的人, 没有理由坐在这个位置上,德行不配,好像能力方面完全可以忽略一般。
但闫观沧脾气坏这件事业内远近闻名,只要不触对方眉头,男人也不会将人怎么样。
然而怪就怪在,闫老爷子提出的决策闫观沧答应了,并且十分配合的参与筹划。
答应的十分随意,仿佛是在回答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
这事不论谁听起来都觉荒唐,包括苏折,闫观沧这个位置本就群狼环绕,但却站得住脚坐的稳当,闫家根本没人能将从他这个位置抵下去。
但闫家那些小辈热血的理想还是有的,毕竟谁见了闫观沧都不服,谁都不想让对方继续掌权下去,这次齐心协力还真说不定能有一线希望。
公司里的那些董事长年被闫观沧压着,闫家的小辈外加上老一辈的指点,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毕竟越有把握的事,往往适得其反。
闫观沧身在高位多年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但对方却让人摸不透他要做什么。
这次决策方案订在一家高级酒店,邀请了不少上流圈子的名流,是决策宴也是后续选举出代表人的庆功宴。
闫家变天,自是不少人会过来看,以闫老爷子为首,恰恰能鼓舞那些闫家小辈的士气。
而闫观沧除了处理工作,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心上。
苏折越想思绪越乱,到最后便不想了,带上眼镜开始收拾桌面打算回家。
秘书处的人早在半个小时前走光,苏折穿好风衣起身,不远处办公室的门也恰巧打开。
闫观沧拿着杯子显然要往茶水间去,一般工作到晚上,男人就不会再让人替他准备茶水。
苏折看着闫观沧,对方显然还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男人出来显然也注意到了他,锋利的眉眼落在苏折身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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