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一起……
周泽墙在一旁附和,“知道结婚是什么概念吗,每天同吃同睡,不仅可以让对方尽夫妻义务,还受法律保护。”
闫观沧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滚动。
周泽墙:这狗逼心动了。
谁知下一刻男人开口,“你去给我找只鸭子来。”
周泽墙和顷瑶皆是一惊,“什么?”
闫观沧宽阔的背脊靠在沙发上,不耐烦道:“给我找只鸭子过来。”
周泽墙和顷瑶互看一眼,在迟疑中双双出门。
十多分钟后,周泽墙率先回来,“老闫找来了。”
只见他手里提溜着一只鸭颈子。
闫观沧:“……我要活的。”
周泽墙拍了下那大肥鸭的屁股。
“嘎!”
闫观沧:……
闫观沧:“我特么要人,人懂了吗?!”
周泽墙瞪大眼睛,对方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啊,难道是刚才科普结婚什么同吃同睡每天再一次,夫妻义务什么的让人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其他心思?!
但这一时半会的去拿找鸭子啊,周泽墙以前虽然万花丛中过但也是正儿八经的谈恋
爱,瞧不上那些卖的。
但既然人要,还是让人去找了个干净的过来。
等人来了后,周泽墙走出包厢。
那鸭子生的白净看起来还是大学生,瞧见闫观沧后眼珠子都亮了。
闫观沧的大名,他怎会没听过。
扭着身子过去,“闫总。”
闫观沧瞧他一眼,压迫十足,那人吓的瞬间停下脚步。
艹,好尼玛的凶。
闫观沧冷声开口,“百依百顺。”
男生羞涩,“一定,闫总。”
闫观沧:“我叫你教我百依百顺。”
男生:???
第89章
男生站在离男人半米远的地方, 面上神情有些傻眼,百依百顺,谁学?他学?
看着对方那张脸, 男生咽了下口水, 真的假的。
男生:“闫总,有些不合适。”
闫观沧没有耐心,嗓音低寒,“什么不合适?”
男生:“人不合适。”
闫观沧:“你不合适?”
男生:“您不合适。”
闫观沧:……
说完后, 男生就觉得后脖颈发凉, 想扇自己两巴掌,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何必嘴欠。
毕竟他也是头一回实打实的做这种勾当, 真本事还真没有多少, 教对方就犹如全班倒数第一教全校倒数第一。
一个不敢教, 一个真敢学。
包厢内灯光昏暗,男人久经商界多年, 周身气场无法忽视, 坐在真皮沙发上, 高大的身躯半隐在昏暗中。
男人的长相十分鲜明, 给人的感觉大致分为两类,爱的爱死, 怕的怕死。
在他们圈子里,闫观沧十分出名, 虽然谈论的就那么几点,但每次都会引起不小的辩论。
无非就是对方的身材和样貌, 男人的身形比例和身材算是一等一的上品, 肩宽腿长, 公狗腰,外加上九头身本就长的高大,再结合那张家暴脸,压迫感便又提高不少。
怕归怕,闫观沧的外形在圈子里有着不小的受众范围,时不时就能听人聊起几句,主要是对方的长相太过坏和生猛,给人一种莫名被动的臣服感,不免让人好奇对方在床上本事如何。
但对方一直也不找人,也没有伴,到底如何也根本没人知道。
男生看着闫观沧咽了下口水,这想都不用想,玩的肯定够狠,这是他们圈子里一致凭空认为的。
他今天来的时候挺忐忑的,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实打实做这龌蹉肮脏的买卖,之前见别人拿钱多便生了心思。
但刚走进来时,心中就后悔了,看着男人健硕的身躯,这踏马不得把他玩死。
闫观沧等的不耐烦,“叫你教你就教。”
声音传来,男生吓得一哆嗦,“是…是,我…我这就教闫总。”
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他学习百依百顺,他之前那么回答完全就是吓懵了,没进入状态。
对方估计是要跟他玩什么变态py呢,毕竟对方看着玩的就花。
咽了下口水,一双腿有些打着哆嗦的走过去。
此时顷瑶让保镖拿着鸭子回来,走到长廊便看见了在那边点烟点不着的周泽墙,而对方脚边正有只鸭子一晃一晃地围着周泽墙周身叽哇乱叫。
大肥鸭脖子一伸,“嘎!嘎嘎!嘎!!!!!”
顷瑶走过去,低头看着那只鸭子,又看看周泽墙:“你惹它了?”
周泽墙:?
顷瑶:骂的挺难听的。”
周泽墙:……
他低头看了眼暴跳如雷、疯狂输出的鸭子……
是挺难听的。
顷瑶带着保镖打算进去找闫观沧,周泽墙上前拦下,“别进去了。”
顷瑶不解,“为什么?”
周泽墙:“老闫和鸭子在里面呢。”
顷瑶:“那只鸭子也骂人?”
周泽墙:……
周泽墙面色沉重的跟人交代了事情经过,谁知顷瑶听后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泽墙皱眉,“你不为老闫的堕落痛心?”
顷瑶:“痛心什么?”
周泽墙:“老闫他点鸭子啊!”
多么堕落没有底线啊!
顷瑶一脸无所谓,口吻平静道:“你忘了上次那个陪酒小姐了吗?”
周泽墙顿时哑声,想当初闫观沧和霍北行那俩狗逼让人拿着酒瓶练了一夜的肱二头。
顷瑶自信一笑:“打赌吗?”
此话刚落,就听见包厢门“嘭”的一声打开,那男生哭嗓着脸,嘴里嚎啕,“我再也不干这行了,我再也不干了!!!太侮辱人了呜呜呜呜呜。”
周泽墙上前打算给人钱,谁那男生一把拒绝,“我不要,我不要。”
周泽墙:?
男生:“太侮辱人了,闫总让我和酒瓶对演,根本不把我当人,这行果然不是人干的,我要我的道德,我不要一劳永逸了,我要重新站回道德的制高点!”
说着生怕人不放他走,一个起跑消失在了走廊里。
周泽墙:……
顷瑶:……
周泽墙咳了咳嗓,尬笑两声,“多好啊,改邪归正了。”
顷瑶皮笑肉不笑,“是啊。”
周泽墙、顷瑶内心:闫观沧,真他妈有你的。”
见鸭子,不,是有道德底线的青年走了,两人带着真鸭子走了进去,周泽墙也不打算问,毕竟谁问谁丢脸,咳了咳嗓开口劝道:“我觉得你弄这些虚的没有,还不如什么都不干。”
闫观沧没开口。
周泽墙拍拍他的肩膀,“行了,先把爱情放一放,一会跟我去环安街看看地皮和租地。”
——
苏折从公司出来后就买了些水果去了小甜甜的店里,已是初冬,苏折西装外套着风衣,要走进小巷时看见拎着工具箱一瘸一拐回来的小甜甜。
对方畏寒身上已经穿上了臃肿的袄子,鞋子也换成了冰雪天才穿的雪地靴,手里拎着笨重的工具箱。
苏折瞧了皱眉,走过去套着黑皮手套的手接过对方的工具箱。
小甜甜看着面前的精英人士,两人从穿着上来看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出差回来啦。”
苏折点了点头,小甜甜招呼他进去,“正好你来,咱们今天吃椰子鸭,我最近学的。”
苏折看着小甜甜一瘸一拐的腿,心中的想法愈发不得其解,小甜甜一转身就瞧见了苏折一脸难色。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苏折将公文包放在柜子上,“只是有些不理解。”
小甜甜:“不理解什么?”
苏折将想法说出了口,“爱情就那么好吗?”
小甜甜面上没有什么黯然神伤,笑着将苏折拉进来,“你个大小伙子之前不开窍,现在怎么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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