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怀中男孩毫不设防的睡颜,心头弥漫出异样的感觉。
夜景晏抚摸着江弦的脸颊,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震惊地看着车窗上倒映着的模糊影子。
他对江弦......
不会!
他绝对不会对这个人动情!
他所有的温柔都是虚伪的,不过是为了让江弦上钩的诱饵。
对!
都是假的!
他对江弦的感情绝对是假的!
夜景晏不停的催眠自己,他推开怀里的男孩,像是害怕他再影响自己。
江弦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怔怔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江弦脸颊泛红,他垂眸很小声的说:“景宴哥,你好点了吗?”
药效已经挥发的差不多,夜景晏道:“好点了。”
江弦手指捏着身上的外套,很小声的说:“那就好。”
夜景晏将车门打开:“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江弦愣了一下,眼底弥漫出几分失落。
好冷淡!
做完那么亲密的事,难道不该亲亲抱抱吗?
景宴哥为什么比平时还要冷漠?
想起夜景晏说他中了药,江弦觉得应该是心情不好。
他整理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外套递过去:“景宴哥,你的外套。”
夜景晏抓过外套,随意的扔在座椅上。
他的动作透着不耐,刺的江弦心口发闷。
“我走了。”
江弦慢慢的下车,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否则会牵动身后的伤口。
几乎是他刚下车,车门就用力关上。
还没等他回过神,轿车已无情的从他身侧驶去。
黑色轿车逐渐驶出他的视线,消失在公路的尽头......
一阵风吹过来,让江弦感觉莫名发冷。
似乎不止是身体冷,心底某个部位也冷得惊人。
他缩起身体,慢慢的走回宿舍。
江弦换掉被弄脏的衣服,看到上面有暧昧的痕迹和血迹。
想起车里发生的事,他又是甜蜜又是酸涩,心头五味杂陈。
忍着疼痛在浴室里清理过身体,他强撑着走出来,躺在床上眼前浮现出夜景晏冷漠的眼睛,江弦心头发闷。
景宴哥,你到底喜欢我吗?
*
在餐厅里吃饱喝足的许暮叼着奶茶吸管走进厉家大宅。
一只脚刚踏进门,分列两侧的佣人同时鞠躬:“恭迎少夫人!”
许暮一只脚还维持着踏出去的姿势,他表情惊愕。
厉家这个家风还真让人遭不住!
可让他更遭不住的还在后面。
佣人摸出彩筒,
砰砰砰!
打出彩带!
与此同时,天空中燃起烟火。
许暮:“......”
今天什么日子?
大年三十?
还是正月十五?
没事放什么烟花啊?
吓死暮了!
许暮拍着胸口:“有啥喜事啊?”
陈君韵笑着说:“我们暮暮今天立了大功,帮公司解决了大 麻烦。难道不是大喜事?不该庆祝吗?”
许暮:“......”
这也值得放烟花?
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陈君韵带头鼓掌:“暮暮真棒!”
佣人跟着鼓掌:“少夫人真棒!”
许暮嘴角抽了抽:“不用这么夸张吧!”
陈君韵拿出红包:“暮暮,这是妈妈给你的奖励。”
红包!
妙啊!
许暮立刻接过来,笑得像朵大菜花:“谢谢妈妈!妈妈您真好!”
像这样的红包应该多来几个。
可许暮拆开红包发现里面不是支票、不是现金,而是一张黄色符纸。
他纳闷地问道:“妈妈,这是什么?”
陈君韵:“这是生子符。”
“啥玩意儿?”
许暮懵了。
生子符是什么鬼?
陈君韵兴高采烈地说:“这符可以三年抱俩。大师说下个月你就能怀上。”
许暮满头黑线,
哪里来的大师,锤死他个龟孙!
“不是,妈妈,我是个男人生不出来。”
“让铭爵多努力努力就生出来了。”
陈君韵笑得极其暧昧:“铭爵说有礼物送你,在楼上。”
许暮迟疑:“还是符纸?”
那不要了!
“当然不是!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陈君韵把许暮推到电梯口,催促道:“快点上去,在卧室。”
许暮满头雾水,
他在电梯里思索着厉铭爵会送什么礼物?
支票?名表?跑车?还是大别墅?
啧!
好期待啊!
许暮搓着手,满脸兴奋的推开卧室的门——
迎接他的不是大礼包,而是一室黑暗。
这......
许暮眨眨眼,适应黑暗之后他踏进房间。
黑漆马虎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也没看到厉铭爵的身影。
“爵爷?”
许暮唤了一声,无人回应。
房间里有脚步声浮动,
许暮刚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到墙上。
黑影笼罩,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如同一张网将他网络其中。
在厉铭爵贴过来的时候,许暮目光瞬间黏在他身上。
卧槽!
厉铭爵这穿的也太犯规了!
衬衫打开一颗纽扣都没系,线条优美的胸肌在衬衫内若隐若现。
呲溜!
许暮咽了咽口水,
这就是厉铭爵给他准备的礼物吗?
太妙了!
许暮勾住厉铭爵的脖子,主动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你是把自己送给我吗?”
厉铭爵:“要吗?”
许暮拼命点头:“我要!”
今晚疼死他都要!
第46章 厉铭爵把许暮给吃了
在许暮的印象里,厉铭爵属于高冷那一挂的男人。
今天看到厉铭爵穿的这么野性、性感,许暮再也按捺不住。
不把厉铭爵给睡了,他就不姓许。
那点疼痛算什么?想睡爵爷总要付出点代价。
许暮跳到厉铭爵怀里,很主动的勾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压下来,仰头触上他的唇。
但他也只会贴着蹭,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那点可怜的吻技完全暴露出来,许暮羞涩的笑了笑:“好像业务不太熟练。不过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多亲几次就熟练了。”
厉铭爵将他抱起来,让他两条腿缠上自己的腰。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几次就不疼了。”
许暮脸颊泛红,皱了皱鼻子:“哼,你怎么抢我的台词。”
这么主动的小家伙让厉铭爵心脏发酥。
他贴着许暮柔软的唇:“今天不准拒绝。”
许暮搂住他的脖子,“不拒绝!今天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一定乖乖配合,你让我叫我就叫,你不让我喊疼我一定抿紧嘴巴一声不喊。不管你用多大力气,我都能忍住。”
“我忍不住了。”
被许暮如此撩拨,厉铭爵感觉某个部位要爆炸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将怀里的小家伙放在床上,俯身压过去——
本以为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能顺畅很多,可事实上,他现在他真的很想喊疼。
哪怕事前准备很全面,许暮也逐渐能适应,但真正开始以后他才知道低估了厉铭爵的能力。
“唔——”
许暮用力攥住身下的床单,哼唧唧的说:“爵爷,你是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你长这样?”
长这么大干什么?!
做一次疼一次,夫夫生活的幸福感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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