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踢着腿抗议:“刚来怎么就走了?”
厉铭爵:“回去收拾你。”
许暮象征性的挣扎着:“不行呀!我身娇体弱禁不起折腾。”
厉铭爵:“我看你挺期待。”
“看破别说破,人家害羞嘛!”
许暮将脸埋进厉铭爵胸膛内,很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啊!”
厉铭爵被他撩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他压制住身体内翻滚的欲念,抱起许暮快速的回到大宅。
三个小奶团子走走停停、打打闹闹。
禅禅反应过来两位父亲不见的时候,距离许暮和厉铭爵离开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他挠着头发,歪着小脑袋疑惑的问:“爸爸和爹地去哪儿了?刚才还在后面手牵手,一下子就不见了!”
都都:“爸爸和爹地很早就走了。”
禅禅:“走去哪里了呀?”
都都:“你说自己耳力很好,你怎么没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
禅禅:“......”
颜今夕抬手指了个方向:“厉叔叔和叔叔应该是去花圃了。”
禅禅:“你怎么知道?”
都都:“两位父亲走得时候什么都没说。”
颜今夕:“花香是从南边飘过来,他们的去向是南方。”
都都由衷的佩服:“你真厉害!”
禅禅竖起大拇指:“夕夕,你太棒了!”
颜今夕难得流露出腼腆的表情,他微微勾起嘴角:“我们可以多玩一会儿,我想两位叔叔并不想我们回去打扰他们。”
都都:“奶奶说,爸爸要给我生小妹妹。所以,爹地要多陪陪爸爸,这样才能生出妹妹。”
禅禅:“对!奶奶是这样说的。还说要生三个小妹妹。”
都都:“等妹妹生出来,我们分妹妹。”
禅禅:“我要一个妹妹。”
都都:“我也要一个妹妹。”
禅禅:“那另一个妹妹怎么办?”
都都看向颜今夕:“另一个妹妹给夕夕。这样我们三个人都有妹妹了。”
颜今夕默默念着:“妹妹!”
他脸上浮现出笑意,
有个妹妹似乎很不错。
三个小奶团子玩到很晚才回到房间休息。
夜深沉,窗外寂静无声。
但主卧里的气氛还很热烈。
许暮觉得,自己就是言语上的英雄,行动上的狗熊。
讨几句嘴上便宜还可以,来真的他就不行了。
身体不允许!
许暮趴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那双淡金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迷离惑人。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攥着几片玫瑰花瓣,艳丽的红色夹杂在他指尖。
这一幕极为妖冶。
厉铭爵呼吸变得更为急促,冲撞的力度也更大。
许暮感觉几乎要被撞碎了,他不停讨饶:“慢点......慢点!呜!不要了!”
连续折腾了好几次,他求情的声音都变得细弱无力。
可身后的男人还是那么凶猛。
许暮很是纳闷,
明明出力的人是厉铭爵,为什么受累的人却是他?
“你在想什么?”
觉察到身下的小娇妻在走神,厉铭爵眼眸微眯,俯身在许暮锁骨处咬了一口。
“疼啊!”
许暮挣扎,好容易躲开厉铭爵的攻击。
手指触过去,摸到锁骨处的牙印。
“厉铭爵,你多大了!你还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许暮揉着被咬疼的地方,特别委屈的控诉:“你怎么能咬我?欺负我看不到是瞎子暮吗?”
厉铭爵捏着他的脸颊往外扯了扯:“你在和我做这种事时还能走神。你是觉得我不够卖力吗?”
“我累,思绪当然不能集中。”
许暮摇着厉铭爵的胳膊:“爵爷,您行行好,不要再折腾我了。”
厉铭爵微一挑眉:“刚才是谁说要都试一遍?”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暮苦着脸:“我快被你晃散架了,你能不能快点结束?”
厉铭爵:“不能!”
“厉铭爵,你果然是嫌弃我,不爱我了。”
许暮开始哭天抢地的抹眼泪:“我瞎了你就不再爱我了,原来你对我的爱如此的肤浅。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
厉铭爵始终没说话,只是埋头苦干。
许暮没得到答案,反而被撞得惊叫连连。
“厉铭爵,你......你过分......”
平日里许暮卖惨控诉,厉铭爵就会放过他。
但今天这一招不奏效了。
不管许暮如何控诉或是求饶,厉铭爵都无动于衷。
许暮喊得嗓子又疼又哑,在床上被欺负之后又被抱进浴室。
感觉到浴缸里铺满玫瑰花,许暮当时就哭了。
呜!
这邪恶的玫瑰花一点也不可爱。
彻底结束的时候,天空隐隐泛白。
许暮又累又困,他感觉晚上吃的宵夜已经消化的差不多。
被厉铭爵抱出来后,他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厉铭爵看着怀里沉睡的小娇妻,抬手轻轻抚摸着许暮紧闭的眼睛。
“暮暮,你的眼睛一定能复明。”
厉铭爵俯身,吻了吻许暮的眼皮,眼底是浓浓地疼惜。
折腾一晚上,向来作息很规律的厉铭爵没能在往常的时间醒过来。
感觉床垫传来轻微的颤动,他下意识他探手朝身边摸。
怀里柔软的触感提醒他,许暮还在熟睡。
不是许暮在动,那又是谁?
厉铭爵睁开眼,朝着床边看去——
他看到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小奶团子们很乖巧的趴在床边,正静静地看着他。
恍惚间,厉铭爵感觉自己和许暮的三个孩子都回来了。
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五口。
短暂的恍惚后,他逐渐清醒过来。
生怕吵醒熟睡的小娇妻,厉铭爵探手过去捂住许暮的耳朵,低声道:“都睡醒了?”
禅禅:“爹地,您怎么还在睡懒觉?”
都都:“奶奶让我们来叫您和爸爸起床吃饭。”
颜今夕:“叔叔怎么了?怎么还在睡觉?”
厉铭爵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他轻轻抽出手臂,将怀里的许暮温柔的放在枕头上。
活了一下被枕到发麻的胳膊,掀开被子下床。
厉铭爵脸上没什么太多表情,但心里却想:好在昨晚洗过澡给许暮穿了睡衣,否则,今天岂不是要被这三个小奶团子看光了。
哪怕是自己儿子,那也不能看他媳妇儿。
厉铭爵披上衣服,对三个小奶团子说:“你们先出去,我很快下楼。”
颜今夕:“厉叔叔,那叔叔怎么办?这都快中午了,叔叔会饿。”
厉铭爵发现,颜今夕两次开口说的话都在关心许暮。
这小子和许暮格外亲近。
“他累了,让他多睡会儿。”
禅禅:“爹地,爸爸为什么这么累?”
都都:“听说生妹妹很累。”
厉铭爵:“......”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哪里听来的?
禅禅:“可是妹妹呢?为什么没有看到妹妹?”
都都:“妹妹又不是一天就能生出来。”
禅禅:“那需要几天?”
都都:“怀胎十月,应该要十个月。”
禅禅:“十个月是多少天?”
颜今夕:“三百多天。”
禅禅把十根手指头都数过来,发现不够用:“算不出来三百多天是多久?”
颜今夕微笑:“到下雪的身后差不多妹妹就来了。”
禅禅歪着小脑袋:“下雪的时候......那是不是要很久?”
颜今夕:“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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