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眼睛早已没有先前的迷蒙,一片清明。
厉铭爵不能喝红酒,喝醉以后会变得很暴躁,会做出很出格的举动。
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他在画室里,画了几个小时的许暮。
陈君韵怕他出事,让佣人扶他回卧室。
可几个佣人都没有把他拉回去,在无意之中碰到画架的时候被他掐住了脖子。
未免发生意外,陈君韵让保镖来制止他。
他一人单挑了二十多个保镖,若不是后来酒醒,场面将更加混乱。
后来,陈君韵时刻提醒不让他再喝红酒。
今天许暮给他吃的红酒牛肉和雪梨饮里都有红酒,当时他以为分量少,不会喝醉。
可后来还是醉了,之后发生的事......
厉铭爵碾了碾手指,那股湿润还残留在指尖。
小家伙那里是真的又软又紧,如果能进去......
可小家伙一直喊疼,
只是手指......要是来真的,许暮哪里能受得住。
小娇妻又软又嫩让他舍不得用强。
厉铭爵叹气,
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小家伙?
许暮洗过澡出来,发现厉铭爵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狗男人!
大混蛋!
虽然没有真枪实弹,可还是感觉很疼。
毕竟那个娇嫩的地方从来没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
那股疼痛还没消散,许暮不敢大步往前走,只能一点点往前挪。
他挪到床边,一把将厉铭爵推到床上。
“狗男人,今天你睡地板。”
折腾到半夜许暮确实累了,沾着枕头没多久就睡熟了。
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床下的厉铭爵慢慢站起来。
他站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片刻后才走进浴室。
厉铭爵从浴室里出来,发现许暮已经睡到床边。
小家伙这睡姿真是够独特!
厉铭爵失笑着摇摇头,躺在床上将许暮捞进怀里。
许暮闭着眼睛,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喃喃道:“狗男人!打死你!”
厉铭爵:“......”
这小家伙睡着还在骂他!
“吃葡萄......牛排......鹅肝......”
许暮舔了舔嘴唇,做梦还在吃美食。
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撩人。
刚冲过冷水澡的厉铭爵感觉身体里的火苗一下子窜出来。
他俯身吻上许暮的唇......
晨光熹微,
许暮睁开眼睛。
唔——
怎么感觉嘴好疼!
许暮手指碰了碰唇,
这什么情况?怎么肿了?
昨晚......
昨晚和厉铭爵只有短暂的亲吻,不至于把嘴亲肿了。
难道昨晚那个梦......
他梦到在吃鸡腿,好多好多鸡腿,那味道特别好。
还有一股淡淡的清冽气息。
气息?!
许暮陡然想起,昨晚梦里的味道很像是厉铭爵身上的味道。
难道他睡着之后把厉铭爵给强吻了?
还是他睡着之后被厉铭爵给强吻了?
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吃亏了!
啊啊啊!
狗男人,我要杀了你!
许暮气势汹汹地冲出卧室,拉开门撞进男人炙热的胸膛内——
第28章 坐他腿上喂饭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
许暮脸颊绯红,羞赧早已把怒意取代。
他飞快的往后退,但忘记后面就是房门。
一只手飞快的探过来撑在门上。
下一秒,许暮的后脑贴上男人的手背。
柔软、温热的触感瞬间传入到心底,让他怔怔地抬起头。
男人黑沉的双眸没有往日的冷意,温柔如同暖光。
许暮被摄住心神,早已忘记他找厉铭爵是兴师问罪,只会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眼神成功取悦男人,厉铭爵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冒失鬼。”
这一下彻底将许暮敲醒,他慌乱的说:“我、我哪儿冒失了?”
厉铭爵要嘴角浮现出清浅的弧度,冲淡他平日里给人的冷冽感觉。
许暮又呆了!
完了!
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为什么狗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带动情绪的变化?
啊啊啊啊!
到底怎么回事?
许暮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脸怎么红了?”
厉铭爵手指落在许暮脸颊上:“发烧了?”
“发什么烧?小爷我身体特别好。”
许暮转过身飞快的跑进浴室。
他将门锁死,抬眸看向镜中面色红润、双眼迷离的男孩。
啊啊啊!
这是他吗?
这哪里是发烧,明明是发骚。
许暮急的抓耳挠腮,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若是继续和厉铭爵待在一起,不用勾引,说不定哪天他就主动献身了。
他飞快的拿出手机拨通江弦的电话:“兄弟,江湖救急!我要离婚,明天就离。”
“什么?离婚?”
江弦诧异:“你不是说要当厉家少夫人吗?”
许暮痛心疾首,恨透当时无知的自己。
“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不知道厉家是个吃人的火坑。兄弟,快点把老神棍请出来让他给厉老夫人吹吹风,让老夫人赶我走。”
“这个......”江弦吞吞吐吐。
“你这语气太吓人了。等我掐住人中你再给我说下文。”
许暮掐住人中:“行了,你说吧!我能挺住。”
“上次你说要做厉家少夫人,但是不能官宣。我让老神棍去找厉老夫人,你也知道他多能吹,三说两不说然后就......就让你们隐婚三年。这三年还不能离婚,否则,厉家有血光之灾。”
许暮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三年?!
三年啊!
“许暮......你还在听吗?”
江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但许暮已经瘫在浴室里。
造孽啊!
许暮烦躁的抓着头发:“兄弟啊,你可害死我了。”
江弦笑着调侃:“我看未必吧!听说爵爷很疼你,昨晚还带你去拍卖会。”
很疼我?!呵,昨晚是挺疼。
身后的疼痛还未消退,时刻提醒许暮他差点名节不保。
“听说你帮爵爷开出一块帝王翠,真是爵爷的贤内助。”
江弦俏皮的声音传来:“要我说,你干脆就假戏真做和爵爷在一起算了。爵爷长得帅又多金,可是京都公认的梦中情人。你这边敢离婚,那边就有人排队想上位。”
“厉铭爵再好又怎么样?我心有所属。”
许暮问道:“衍哥的事你查的怎么样?”
江弦叹息:“你好歹多给我一些信息,你只知道他名字里有个衍字,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你让我怎么帮你找?”
“你也知道我记忆受损,以前的事我很多都不记得。”
许暮十六岁的时候出过车祸,车祸导致他记忆受损,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只记得零星片段。
他知道自己有个竹马哥哥,两人私定终身。
定情信物就是半鱼型吊坠。
许暮有一半,衍哥有一半。
衍哥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家在哪里,他统统忘了。
隐约记得衍哥脖颈处有一个小黑痣,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
“兄弟啊!你帮忙继续查查。衍哥在村里疗养很久,我们一起上的初中和高中。
他高一还没结束就走了。这四年时间外来人口并不多,我记得他比我大四岁,生日应该是夏天。”
江弦:“我尽量。估计挺费劲儿。”
许暮:“兄弟,我后半辈子的幸福都靠你了。”
江弦:“你还是靠爵爷更实在。”
狗男人只想着占他便宜,根本靠不住。许暮翻了个白眼:“别和我提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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