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切!”
......
一块石头就这样一刀一刀切下去,切成碎块,还是没出现玉石。
霍红波脸上的平静几乎要撑不住了。
连续切了两块石头都没有开出绿,他情绪紧绷到极致。
身边有人安慰道:“霍总,开不出玉石是常有的事,您别担心。您手里还有四块石头,肯定能开出帝王翠。”
“这是赌石常见的情况,根本不用担心。”
“霍总眼光向来准确,肯定能开出帝王翠。”
......
周尔压低声音问许暮:“少夫人,您说他那边能见绿吗?”
许暮:“能啊!”
周尔担忧:“会不会比咱们的要好?”
许暮蹩眉看着他:“周助理,你在质疑我的直觉?”
周尔举手起誓:“少夫人我真没这么想。天地良心啊,我绝对没有质疑您。我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地球不灭,我对您的崇拜就不灭。”
厉铭爵扫了一眼秒变马屁精的助理。
这转变的还真快!
周尔伸长脖子往工作间里面看,“少夫人,您说他能开出都绿。会不会开出特别好的料?”
许暮:“会啊!”
周尔惊愕:“那会不会对我们有威胁?”
许暮:“做些小挂件,什么福瓜、豆子、葫芦,这些完全可以。”
福瓜、豆子、葫芦......一个值钱的大件都做不出来。
周尔心里那叫一个爽。
“霍总恐怕要赔死了。”
许暮:“看你说的,霍家家大业大暂时不会赔死。”
周尔:“今天是个好日子。”
许暮:“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是这么妙!”
周尔:“妙啊!”
厉铭爵看着正在妙妙妙的某人,脑海里浮现出罪恶的念头。
让许暮穿着猫咪装,在床上喵喵喵。
这么多人看着让霍洪波骑虎难下,他硬着头皮又开出一块石头。
这一次确实出绿了。
绿多,纹裂也多。
霍洪波脸色黑沉如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三块石头耗费他五百多万,开出的竟全是废料。
助理额头上冷汗直冒,颤着嗓子说:“霍、霍总,现在怎么办?还继续开吗?”
霍洪波犹豫。
如果一直开不出绿,他今天会颜面扫地。
许暮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周尔:“周助理,上!”
周尔会意,走过去道:“霍总,开出绿了吗?”
霍洪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当场扑过去咬周尔。
“六块原石,不可能一块都开不出来。霍总您继续开,肯定能开出帝王翠。”
周尔道:“剩下的石头都比我们的大,出绿的几率也更高。”
“对呀!霍总,继续开!”
“肯定能出绿!”
“我们几个都看过,一定能出绿不会错。”
围观的宾客随声附和,鼓动着霍洪波开石。
霍洪波急于压过厉铭爵,咬牙道:“开!”
随着他一声“开”,切割机切开石头。
一丝绿都看不到。
霍洪波眼前一黑,差点没气晕过去。
六块石头开了四块都没料。
霍洪波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开下去。
可结果......
从业二十多年,霍洪波第一次翻车如此彻底。
正如许暮所说这六块石头大部分都是废料,只有两块石头有绿,但质量不高,没办法做大件。
这一晚霍洪波赔进去几千万,遭遇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摔得极其难看!
周尔对许暮竖起大拇指:“少夫人威武霸气。”
如果说一次是直觉,不可能次次都是直觉。
很显然许暮有真材实料。
鉴宝师看许暮的眼神都变了,恨不得当场跪地拜师。
许暮跳到厉铭爵面前,摊开手:“爵爷,结账!”
厉铭爵拉住他的手,举步走出工作间。
突然的牵手让许暮浑身僵硬,只感觉被握住的手掌像是攥着一团火。
狗男人又来撩人了!
许暮用力抽回手,义正言辞的提醒道:“爵爷,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赖账。不要想着用美男计赖掉我的服务费和抽成费。我刚才算了一下,这块玉估价起码八位数,按照八千万算,两成就是一千六百万。”
许暮盯着面前的男人:“给钱!”
厉铭爵深目看着他:“要算账吗?”
许暮:“当然。我又不是做慈善的。”
厉铭爵:“今晚所有收入、支出我们需要均摊。”
许暮惊愕:“我的钱为什么给你?资本家薅羊毛上瘾了吗?”
厉铭爵:“夫夫共有财产。”
许暮眼前一黑。
厉铭爵:“出场费五十万,红包三百六十万,分成费一千六百万,除去付给我的一半,你还剩下一千二百万。现在算你今晚的支出,拍卖会会费三百万,服务费、各项小费、服装费、糕点费、酒水费一共一千五百万。你还需要付给我六百万。”
“你、你......”
许暮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气晕过去。
钱没赚到,还要让他倒贴六百万。
难怪狗男人那么爽快就要给他两成的分成费,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厉铭爵,我X你大爷。”
许暮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探出爪子就要去挠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身体不稳一头扎进厉铭爵怀中。
厉铭爵拥住怀里闹腾的小家伙,抬眸赞许的看了周尔一眼。
周尔收回罪恶的小手手,默默退出走廊。
意识到自己趴在狗男人怀里,许暮手忙脚乱的挣扎:“厉铭爵,我可是明码标价。你给钱了吗?”
厉铭爵:“多少钱?”
许暮:“我很贵很贵......”
“我付得起!”
厉铭爵转身将他压在走廊上,俯身深吻许暮的唇。
第25章 小爵爵,我来了!
本以为今晚能赚大钱的许暮,不但一分钱没混到手还被吻得双唇红肿。
周尔见他捂着嘴从宴会厅里出来,忙问:“少夫人,您怎么了?”
许暮咬牙:“被老狗咬了。”
身后某老狗满脸餍足,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
看到厉铭爵的表情周尔反应过来,
原来爵爷把少夫人酱酱酿酿了。
这难道就是已婚男人的快乐吗?
回程的路上,许暮在脑子里酝酿恶整厉铭爵的计划。
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反击!
陈君韵坐在客厅里,看到许暮和厉铭爵回来,微笑着问:“暮暮,今晚开心吗?”
开心个鬼!许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开心。”
“这是怎么了?”
陈君韵拉住许暮的胳膊,将他拉到身侧:“给妈妈说发生了什么事?”
许暮指着厉铭爵开始告状:“他没收了夜北辰和祁颜给我的见面礼,还要我赔钱。”
“赔钱?”陈君韵疑惑:“为什么要我们暮暮赔钱?”
许暮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讲出来。
陈君韵眉头紧皱,神色严肃:“铭爵,这事是你不对!你怎么能和暮暮算的这么清楚?”
厉铭爵:“我不对。”
陈君韵:“给暮暮道歉。”
厉铭爵看向许暮,态度诚恳:“我错了!”
许暮:“!!!!”
陈君韵:“暮暮,你看他都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如果还是气不过,明天让铭爵带你去逛街购物。”
许暮恨得牙痒痒,
狗男人,你真行!
在宴会厅里和我算账,回来装的和兔子一样。
态度这么好告状的效果都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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