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您的话我现在不知道葬在哪里,所以您不用对我说‘谢谢’,我做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是我的责任。”
宋徕深深看了叶远泓两眼,本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来,总归是有些担心叶远泓多想的。
末了,宋徕只是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宋徕才坐上总裁的位置不出两个小时,消息就在圈子里传了开来,于是一个上午的功夫,秘书室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大多都是想约宋徕吃饭的。
宋徕知道那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儿,他们想与自己拉关系倒不是因为自己现在站在总裁的位置上,更多是因为方衍的缘故。
宋徕一惯知道方衍的名号好用,不过现在才晓得竟然这样好用。
宋徕没有过问那些邀约,他把中午的时间都留给了方衍。
临近下班的点,方衍便暂时搁置手里的事情,提早十分钟往秘密森林去接宋徕了,他早早得在一枝春定好了位置,打算给宋徕庆祝庆祝。
方衍到了秘密森林时宋徕也忙完了工作下了电梯,两人在停车场相遇,谁也没避着,方衍大步朝宋徕过去迎他,宋徕也是大大方方走向方衍,毫不在意旁人探寻的目光。
“什么时候到的?”宋徕笑着问方衍。
方衍习惯性地去牵宋徕的手,和他并肩往车边走,“刚到,真是心有灵犀。”
宋徕抿唇一笑,“去一枝春?”
方衍点头,“先凑合一顿,晚上我给你好好露一手。”
听他说要下厨,宋徕有些期待,眼里亮晶晶的,“你要做什么好吃的?”
方衍侧头看他,食指竖在唇间,“嘘”了一下,“秘密。”
两人还没上车,宋昌铭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拦在了方衍的车前,见二人手牵着手嬉笑着走来,宋昌铭脸色铁青,那模样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嫌恶这两人一样。
看到宋昌铭,方衍下意识将宋徕拽到身后,目光凌厉地瞪了过去。
宋徕也有些意外宋昌铭的出现,他从方衍背后探头看过去,见宋昌铭脸色难看,欲言又止,他紧了紧眉头,站到方衍身边,轻轻拍了拍方衍的手,“没事的。”
宋徕说完便大大方方牵着方衍走到了宋昌铭面前,神色淡漠地看他。
“您还有什么事吗。”
宋昌铭看了一眼方衍,又看了看他们紧握的双手,眉间紧锁。
“我有话想对你说。”
宋徕看了他一会儿,点头。
“上车说吧。”
宋徕说完便看了看身旁的方衍,“车门打开吧,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方衍仍旧拉着他的手不放,眼中透着担忧。
宋徕朝他笑笑,摇头,“没关系的,等我一会儿。”
方衍皱着眉冷冷俯视宋昌铭,牙关紧咬,似是只要宋徕一声令下他就能扑上去将宋昌铭撕得稀巴烂一样,叫宋昌铭脊背发凉,脊背发凉,抖了抖。
方衍到底是听宋徕的话,乖乖解了锁,拉开车门让宋徕上车。
宋昌铭也跟着上了车,方衍就站在门外,隔着车窗对宋昌铭虎视眈眈。
宋昌铭从车里看着外头的方衍,对他这般在意宋徕有些意外。
“你们……来真的?”
宋徕没看他,声音冷冷的。
“您没有别的事,我们还有事。”
宋昌铭知道他不愿意与自己谈及方衍,只好叹了口气,不再挑战他的底线。
“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恨,这么多年我也没和你好好说过话,当初你母亲精神状态不好,后来她去世,我接你过来时也是匆忙,再加上那时候我又忙着酒店的事,对你多有疏忽,也就导致你和我之间的生疏,都是我的错。”
宋徕的确很少听到宋昌铭主动提起过去。
他以为对于宋昌铭来说,与母亲的那一段过往是过错,而自己的存在则将他牢牢钉在耻辱柱之上,让他常常受到魏姝的讥诮,所以这么多年了,宋徕还是头一次听他谈起母亲。
只是宋徕明白,他不配。
宋徕扯着嘴角冷笑,他转头看着宋昌铭,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陌生。
“你说得对。”
“都是你的错。”
宋昌铭一怔,张着嘴哑然无声。
宋徕冷眼看他,眼神中尽是鄙夷。
“你让妈妈成为了魏姝口中的‘小三’,又让我成为魏姝口中的‘杂种’,如果不是你骗了她,就不会有我这个意外,也就没有今天这些事。
罪魁祸首都是你。”
宋昌铭瞳孔猛颤,双手发抖,“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宋徕嗤笑,“你以为她因为什么而神志不清?她常常抱着我哭,常常对我说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你有家。
小时候不懂,总觉得妈妈哭得叫我害怕,大了才知道,害了她的人是你。”
“宋昌铭。”
宋徕的声音渗着冰碴一般的凌厉与尖锐,“你才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你有什么资格再提起她?有什么资格跟我面前谈过去?”
宋昌铭被他说得嘴唇发紫,脸色煞白。
那些他隐瞒着的事,那些他全部推给那个女人的错又都回到了他的头上,叫他喘不上气。
“我……我知道你恨我……是我的错,是我对她不好,对你不好,都是我错……可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害你?”
宋徕双拳紧攥,双眼沉得瘆人。
“儿子?”
“你打从一开始就将我当做宋渊的垫脚石,你从来没有正眼看我,只要我有一丁点威胁到宋渊的地位,你就会立即将我踢开,毫不留情。
这样的我真的是你的儿子?”
“不是的,你是我的儿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宋昌铭狡辩道。
“如果你真的将我看做你的儿子,宋渊十岁生日那年你就不会放任我掉进池塘,宋渊出车祸的那年你就不会放任宋渊和魏姝对我动手,宋渊买通4s店想再造车祸你就不会不闻不问!你总是这样,只会拉住宋渊一个人,只会在意他一个人,只会纵容他一个人,你明明知道是宋渊把我推下水,明明知道宋渊受伤后想让我也像他一样截肢,明明知道他想如何置我于死地,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站在他那边,替他剥夺我的生命。”
“你这样的人,是宋渊的父亲,不是我的。”
宋徕疲惫极了,他缓缓阖眼,毫无力气,“别再打感情牌了。
在我这里,我们没有这张牌可以打。”
宋徕的控诉让宋昌铭觉得恐惧。
这样一个对自己,对宋渊,对宋家深埋憎恶的人,这样一个智勇双全的人,绝对不会让宋家全身而退。
宋昌铭长叹一口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恨我们已是定局,你拥有了秘密森林也是定局。
我没办法要求你什么,我也没这个资格,你把我挤下来也好,想将秘密森林据为己有也好,我都无权过问。
我只是希望……希望你能对你哥宽容一点,他已经足够痛苦了。”
宋昌铭的话让宋徕觉得好笑。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昌铭。
“挤下来?这话真有意思。
你身在秘密森林总裁的位置多年,做的却都是些肮脏龌龊不堪入目的事,你一步一步断送秘密森林的前途与未来,你徳不配位,人不配财,你竟然还认为是我把你挤下来?”
“宋渊果然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自己都自身难保竟然还有心思替他求情。
怎么,你在我这服软忏悔,就想慨他人之慷了?”
“你们宋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狂妄自大不知好歹?我没有把手里的证据交给警方就足够对他宽容,现在你还叫我对他宽容?我要如何宽容?把秘密森林给他叫宽容,还是把命给他叫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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