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桃秘ABO(26)
宋觅怒极反笑,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想同再他说下去。
囚禁,下药,乱伦?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季然就是个疯子!
他摔了门,冲了出去。
闻阮觉得热,潮水一遍接着一遍的打过来,缓解不了炙热的焦灼感,他全身都开始失水,五感变得越来越麻木迟钝。但他被捆着,没办法动弹,他闻见了房间里有另一种舒服的气味,冰冰凉的,他想过去。
“你清醒点,再靠近我,谁也不好受……”君晟铭说得飞快,额头上全是汗水,明显也在忍耐。
他坐靠在房间的另一角,捂着自己发烫叫嚣的腺体,咬牙切齿地想:开什么玩笑,季然疯成这样还想把他也搭进去,再不反抗就什么都晚了。
他使劲咬了自己的胳膊一口,疼痛感换得了一丝清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门前猛地磕撞在门上,大门却纹丝不动。
宋觅!他捶着门,内心跳叫着。我给你留了线索,你他妈能不能再快点啊!老子都要疯了!
“都已经三个小时了,再怎么样,宋觅赶过去也迟了。”
季然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对着身边的人自言自语道。
那人垂着眼沉默地听着,毕恭毕敬地站在季然身后。
“该来了吧……君凌。”季然默了默,低头看着自己的十指,张开又合上,明明是期待已久的结果,旁边的人却从中听出一丝绝望来。
“姑爷,有人向君宅这边来了。”身边的人听完蓝牙耳机里汇报完的消息,说。
“多少人?”
“十个左右,有人认出里面……有和君少爷一同消失的君家旧人。”
“是君凌……”季然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心却在下一秒迅速地摔到了谷底。
君晟铭就那样靠在木门槛上,笑得很狼狈。
“父亲不要在自欺欺人了……那些赶来的,是我的人。”
他连跑带翻,总算是来得及了。
屋里的窗户大打开了,诱引剂渐渐变淡,闻阮却被汗水浸透了一片,无力地蜷在床单上。他被药物被迫发情了几个小时,到处都是omega熟烂的蜜桃香气。自己alpha的信息素一靠近,便抓着宋觅的衣角不肯松手。
宋觅亲了亲闻阮的额角,命人将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屋子变得足够安全。
他把人抱在怀里坐着,闻阮早已被折磨得失了神志,软绵绵地跪在alpha的肚脐上。宋觅的眼眸漆黑一片,他一手箍握着闻阮腰窝,虚虚地托着早已浑身没了力气的omega,一边用膝盖顶开柔嫩的大腿,将湿腻的后穴暴露在狰狞的欲望之上。然后缓缓地放开了手,定眼看着怀里人发紧地呜咽着,挣扎着,最后脱力地坐下去,娇小的穴口被放肆地撑胀到极致,无力地吃着直到肉棍捅到最深处。
闻阮急促地喘了几声,这一下子直撞到了他的腔口上,又酸又胀,爽得头皮发麻,他抵在宋觅的肩颈上,被顶弄的口角流涎,晃出齿贝,淌了alpha半身。
他娇气地嚷嚷着哪里都疼,求宋觅给他松开,alpha一边亲一边扯掉omega身上的绳子。胸前的乳粒被磨得破皮红肿,被温热的口腔一含,又痛又爽,酥酥麻麻的,仿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闻阮忍不住想挣扎逃离。可惜那双细白的腿,正被过粗的绳子束缚着,反剪在身后,一用力便勒出一道道红痕来。
像只无处可逃的人鱼,失去了海水,沦落到人类的怀里,被玩亵,被掠取。
宋觅被眼前景激得目眦尽裂,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他的内心大起大落,恨不得将闻阮剔骨剜肉,拆入腹中。
他含着奶白柔软的耳垂吮吸,温柔深情地喊着阮阮,下身却一记一记疯狂地顶钻着嫩肉,由着怀中人在狠操下止不住地呜咽连连。
穴肉在鞭笞中谄媚地覆了上来,腔口开了一角,被人恶意地顶住,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它被人操熟了,装不出坚贞烈洁的推拒,它热得烫得快要融化,只会吮绞吞咽肉具上的每一寸充血发紫的青筋。
闻阮倒在宋觅肩上,气息急促,低低地喘着,他手心下的肌肉健硕有力,皮肉上布满了他的抓痕,汗津津的,粘得他头皮发麻。从这个角度向下看,能看见交合相接的地方,他看见宋觅的耻毛上泛着一圈白沫,以及自己的臀瓣被撞得通红,发出唧唧咕咕的水声。
alpha的吻滑过脖颈,咬上喉结,最后停在桃香的腺肉上舔弄噬咬,留下一排排深肿破皮的牙印。
“先生,先生……标记我吧。”闻阮心旌痴迷地呢喃着,几天来咫尺天涯的思念,化作最后这句请求。耳鸣使他听不见自己在喊叫着什么,但他抱紧了宋觅,想要与爱人骨血交融,再无离分。
“嗯,我知道……”宋觅低喘着应了声,闯进了更深的温烫之地,成结,彻底地把闻阮变成自己的omega。
闻阮垂眼合睫,回应着宋觅的渴求。
缠绵悱恻,食髓知味。
还有两三章就结束啦!会有甜甜的番外dei
求评论呜呜呜……
第31章
闻家的轿车就形单影只的一辆,缓缓地开入了君家的地盘里。
君凌催得很急,闻声延一刻都不敢耽搁,今早闻声礼身上的标记一消,他就连忙载着人赶到了君家。
君家没有让闻家邀请宾客,与其说是结婚,不如说闻家只是来送个人而已。门第悬殊,闻声延不敢说什么杂话,他抓着闻声礼的手臂,敲响了君宅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身黑西装的君凌,他似乎知道闻声礼快到了,在这里等了一会。他打量的目光跳过了闻声延,停在身后的omega身上。
闻声延也不介意,他打了声招呼,笑着寒暄了几句。
“匆匆忙忙,没准备什么。我想着君少也赶时间,就先带着家弟来了。”
闻声礼木讷地跟在闻声延身后,穿着服帖昂贵的礼服,眼睛很漂亮,但没什么灵气,也没有光。像个在水里泡软的豆子,被乱七八糟的装点着。
“叫人,闻声礼。”闻声延一个挺拽,仿佛是牵着根无形的绳索,套在身后人的脖颈上。
“君先生......”
他咬唇嗫嚅,手腕被握得很紧,青白的浮起红印。仿佛与手腕相贴的是饿死的怨鬼,吮吸他单薄身体下每一寸鲜热的骨血。
君凌扫了一眼,没过多的表示。
“你们先进来,这个时候,我也没邀请太多的宾客,闻公子不介意就好。”他退了半步,让了条路出来。
“怎么会,君少说笑了。”闻声延笑盈盈地领着闻声礼进了大门,余光却时时往身后人的后颈上瞟,那里白白净净的,一点咬痕也看不见了,但抵不住他自己做贼心虚。
几个女仆早就在门里侯着,等闻声礼一进门便围了上去,一个个缄默寡言,动作却十分麻利。闻声礼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他的发梢甚至还是湿的,带着沐浴液的淡香往下坠落。
“我爷爷派过来的人。”君凌似乎看出闻声延的错愕,他站在一边抱手解释道。
“评估omega的优劣,信息素以及生育能力,并检查是否有不合规的问题……”他似乎自己也觉得好笑。“与其说是在给我挑选妻子,不如说是在选种……”
“少爷。”一旁的管家打断了君凌接下来的话。“贵宾们已经久等了。”他低着头,声音却十分清楚。
“是吗…”君凌笑了笑,闻声延敏锐地从中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你们把新夫人带去房间里。”君凌对那些女仆们吩咐道,转身往君家的大厅走去。闻声延错开一步,落在了君凌后半步的距离。
“君少,我们家的那件事……”
他说得如同蚊音一般,除了半米之外的君凌谁都没有听见。
君凌却蓦地停下了脚步,扭过头看着他。闻声延似乎没意料到君凌会停,脸上的表情古怪而尴尬,有些滑稽。
“你放心…”君凌打量对方半晌,终究什么也没说。
闻声延这样的人,君凌见惯了,也疲累了,内心只剩波澜不惊。
他停下来,只是突然间觉得很好笑。
难道不好笑吗?他再怎么反抗,也终究回到了这环环相扣的一节上,用尽全部气力打了自己最响亮的一声耳光。
婚宴一直持续到深夜。
宾客都要散尽了,君凌才满身酒气的出门。刚刚季然来揽他的敬酒,装得十分兄弟和睦。他姐姐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笑得温婉优雅,那个微微凸起的肚子,明晃晃的显着,几乎刺得君凌想吐。
但他憋住了,那些本要爆发出来的东西被他活生生咽了下去,酒精烧得他眼尾通红,乌木味在空气中疯了一样乱撞。季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轻飘飘递过来一眼,三分笑,三分弄,剩下的全是凉意。
君凌知道他在笑什么,笑他闹得全家不得安宁,众叛亲离,最后还是迫于权位,窝窝囊囊地娶了一个omega。
季然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看他的笑话了,他有多维护君婉,就有多讨厌君凌。
君凌脚步有些飘忽,却走得越来越快,鼎沸的人声被甩在了身后,越往西走,四周便越静谧。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有个昏暗不明的影子坐在自己的床沿上。他一手按开了灯,另一只反手锁上了门。
闻声礼安静地坐在崭新亮丽的婚床上,他表现的很平静,甚至有些怯生生的。君凌经过床边的时候,他细末地抖了一下,像是薄夏里掉光了的瘦樱,再做不出更大的动作。
君凌没管他,他从柜子里取了一支红酒,翻了一只酒杯,倚在窗边一口一口不停断地接着喝。
他娶的omega很漂亮,最多十八九岁,瘦弱一团,信息素也很好闻。只不过,他怕是不能有什么美好的新婚夜晚了……
“君凌少爷……”omega的声音单薄极了,听起来干涩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