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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桃秘ABO(25)

作者:无人执笔 时间:2020-04-05 10:39:12 标签:短篇 HE ABO 破镜重圆 生子

  “贺文,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也不用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宋延哼了一声,收回视线,复落了一子,白子随即被包围,他伸长右手,将被吃的白子尽数捡下了棋局。
  借刀杀人!贺文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僵在原地。
  宋太爷还是想彻底地除去闻声礼这个隐患。一旦闻声礼没有了和宋宪启的孩子或是直接消失,那对于宋家来说一切都简单了……
  贺文只觉得从骨子里开始散发出一阵阵寒意,这地方一刻也呆不下去,他攥紧了手掌,转身要走。宋老爷子的声音却如影随行的跟着响起。
  “贺文,你是个聪明人。别妄想做不可能的事。”
  贺文的脚步顿了顿,他听见了也明白了,但他不愿回头,他一定要把事情告诉宋宪启。
  闻声礼觉得浑身酸痛,仿佛陷在了湿腻冰冷的沼泽里,他费力地勾了勾手指,极慢地睁开眼睛,从一片漆黑里挣扎出来。眼见的是灰扑扑的毛毯,以及头顶经久失修的隔层,这里是一间废弃的阁楼。闻声礼闷闷地咳嗽了两声,尽量蜷缩成弓形,双手下意识去抱自己的肚子,却从居家裤上摸到了湿黏黏的一片。他心底咯噔一声,费力地扬起头,用手支撑起身子,向自己的身下望去。淡黄透明的液体蜿蜿蜒蜒淌了一滩,从腿根至脚踝,无一不昭示着他即将生产的事实。闻声礼失力地倒回地上,极为惨淡地勾了勾唇角。
  唯一的门已经从外面挂了锁链,这样的情形下,即便他出声求助也不一定会有人来帮他。况且他已经毫无力气移动身体了,阵痛与宫缩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一锤一锤地凿在他的肚子上,仿佛要将他开膛破肚,剜肉剔骨。只要一痛,便如肝肠寸断,连思绪都混乱起来,他竭力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阁顶,生理泪水却涟涟地滚落出眼角。
  当年生闻阮的时也是这样的,只有他孤身一人,在医院的产房里又滚又闹,痛叫到声嘶力竭,宛如在地狱的油锅沸水里过了一遭。
  他记得自己一遍遍地叫着宋宪启的名字,从愤怒到哀求,从凄惨到绝望……即便他知道那个人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当时,闻声礼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可以生下孩子,带着他远远地躲开那些明争暗斗,守着闻阮也就够了。
  可现在,宋宪启全都知道了。
  电话那边情深意切的呼唤,终究让他无妄地生出许多贪念与奢求来,执念太深,怨不得作茧自缚。
  他想要活下去,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直到宋宪启回来。
  “闻先生!闻先生,您醒了吗?听得见我说话吗?”有人在敲门,铁链被摇的直响。闻声礼咬得齿贝嘎吱作响,他泄了口气,尝到了一丝锈铁腥味,口腔里被他咬出了血。
  “是贺医生吗?”他狼狈地撑起上半身,半倚在墙壁边,气若游丝地喏嗫着。
  “是我。闻先生,你现在怎么样了?”贺文问道。
  “羊水破了,大概是得在这里生了……”闻声礼苦笑了两声。
  “……您别担心,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宋队的。”最坏的猜想被证实了,可贺文却无能为力。宋太爷授意人监视他,现在的他连手机都无法使用,更无法出门寻找,但他不忍心告诉闻声礼这件事。
  “您注意调整呼吸,放松心态,分娩痛会缓解一点……”贺文絮絮叨叨地说着,却被闻声礼疼痛难挨地低声打断了。
  “给我一把手术刀。”他冷静地开口道。
  他想要一次能够做出最后决定的权利。
  宋宪启从来没有将车开得这么快过,雨水滴落下来,横斜的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敲击声。速度太快了,即便车的引擎抓得稳,轮胎也在山坡上打出一道一道急弯飘移的痕迹,发出撕拉的尖锐声,可宋宪启置若罔闻。他在宋家的大门口停下车,摔上了车门,一头冲进了瓢泼大雨中。
  “宋,宋,宋三少爷!”仆人们一脸惊恐地看着浑身湿透的alpha闯进了客厅,都不禁害怕起来,哆嗦着后退了一步。
  “他在哪儿?闻声礼在哪儿!”男人像是一只被惹怒的猎豹,压低着咆哮,急迫地逼问着。下人们被宋延下了命令,不准向宋宪启透露闻声礼的一丝一毫,只得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宋宪启扯住了为首管家的领袖,眼睛煞红一片,就要将人提起来。
  “宋队!宋队!”有人蓦地喊住了他,他闻声抬头,见贺文踉踉跄跄地从楼上跌下来。“闻先生在顶楼的阁楼里面,您快上来!闻先生已经在生产了!”
  宋宪启立刻丢开手里的管家,疯了一样向楼顶冲去。
  闻声礼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继续熬下去多久。他双手紧紧握着手术刀的刀柄,湿漉漉的冷汗把头发浸成一绺一绺的,眼里蜇痛难耐,肚子里揣了一个倒钩,每一次下坠都令人痛不欲生。
  阁楼里太冷了,他的手脚被冻得冰凉一片,思绪也随之渐渐涣散飘远。
  他在混沌中似乎看见一身军绿的宋宪启向他冲过来,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梦见了战区的事情,于是他尽力舒展自己的眉宇,勾起嘴角露出笑意来。
  宋宪启砸开木门,见到闻声礼的那一刹那,只觉心如刀绞。
  那个瘦弱的omega躺在血泊里,死死地扣着一把刀,皮肤冻成了死沉的青灰色,呼吸的起伏小到不可闻见。
  他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想要将人抱起来,却又不敢。
  “快快!”贺文跟在后面追了过来。“宋队快将湿衣服脱了,再把人抱起来,让他枕在你胸口上”贺文有条不紊地开始取出药箱里的东西。
  宋宪启回神,三两下扯掉了上衣,垫着毛毯将人小心翼翼地捧了起来,把闻声礼冰凉的脸颊贴在自己滚烫的心口上。又抽掉了尖刀,将无知觉的双手握在手心里。
  他本来是麻木迟钝的在行动,而当看到贺文神情凝重地剪开血迹斑斑裤子,检查血腥浓重的产口时。
  他终究泪如雨下的吻了下来。
  “别哭了……”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望着他的满脸泪水,轻声安抚。
  “你陪着我,抱着我,吻我……我就开心得要死了……”
  “别说这个字。”宋宪启不敢盯着闻声礼的眼睛,他亲过他们交握的双手,又去吻omega湿乱一片的额角,最后贴上了高耸发硬的肚子。
  “你要好好的,好好的……”alpha的懊恼与自责使他几近绝望,他几乎是在恳求他的omega不要丢下他。
  “好,我听你的。”omega闭上眼,窝进了那个足够温暖的心房,终于停下了脚步。
  我到家了,最近跟新频率会正常了!


第30章
  闻阮小的时候,很闹。
  在笙歌进入这个家之前,闻声礼要耗费大量的精力照顾他,管教他。但有一种时候,闻阮愿意不调皮。只要父亲重新考虑借他枕头,让他挨在他身边睡觉,他就会很乖。一到晚上便会少吃蛋糕和糖,睡觉时把小脚心贴在闻声礼的大腿根上,章鱼一样扒着一动也不动,他不会挠,即便痒。
  他其实很缺乏安全感。即便是现在,也一样。
  “你刚刚……是在走神?”
  闻阮随着声音抬起头,迷茫地聚了聚焦。他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少年,以及他手里的东西。绳子,浸润油亮的一截,闻阮下意识地扭了扭,他无端地想到了细长冷腻的蛇身。
  “我下的药量不算重,毕竟,你还是保持神志清醒一点比较好。”
  少年自顾自地说着,拉过他的手臂反背在身后,绳子稀稀疏疏的交错着,从腰窝勒紧穿过腋下,在肩骨上狠狠地压了下来。
  嘶。闻阮开始钝钝的感到疼痛,他把脸抵在床头的铁杆上,闷哼着咬住腮帮,手脚被分开又被重新绑上,皮肤被蹭得泛起恹恹的坨红,他张开嘴巴难耐地喘了喘,喉咙里干涩发痛,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弱的气流声。
  “我们说好的,你只要挨到宋觅找到你就行。季然让人用的诱引剂作用太大,绑紧点对我们两个都安全。”少年蹲下身与狼狈的omega平视,他眨眨眼,笑出一对虎牙来。
  “……君晟铭。”闻阮疼得掉了几滴眼泪,他努力往后仰着脖子,试图分散绳子摩擦带来了痛苦。
  “堂哥,我在这儿呢。你别着急呀,等一下诱引剂发作的时候你就会感谢我了。”君晟铭眼睛笑得弯弯地,他半跪在席梦思上,抱着闻阮扔下,让人向大床的更深处滚去。自己则干脆利落地下了床,站在落地镜面前整理衣服。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表情渐渐变得陌生,神态动作诡异而可怖。
  “毕竟,你也不想被我完全标记不是吗?”
  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往往话少,但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季然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送走了宋宪启,连最后一丝顾虑也打消了。他坐在宋觅对面,眼底流露出几分怜悯来。
  他叹了口气,悠悠地打发道:“宋小少爷,我要是你,一定现在就回去。”
  宋觅一怔,用力握拳背在身后。
  “我既然敢邀请你们来,就没打算让你能带回闻阮。现在君家分裂成两派,一半支持君晟铭,另一半的老家伙看不惯我,非嚷嚷着要君凌的孩子继承家业。”季然口气淡淡的,却带着不容反对的冷静与强势。
  宋觅的内心不知为何疯狂地抽痛起来,顾虑到闻阮的年纪太小,不适合孕子,他并没有进过生殖腔。他绷紧了唇线,反问:“现在你知道了,闻阮对你没有任何用处,他不是君家人,更不是君凌背叛你的证据。”
  这句话说的一语双关,简直算得上是赤裸裸地嘲讽。
  季然笑了一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恼羞成怒,他接着宋觅的话,说:“即便我知道闻阮不是,有些人可不会相信我的解释。最好的办法,让他们互相完全标记,这样,君家任何一派都不可能再有什么杂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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