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属地:R国
在蒋一清这条vb下方,还有不少粉丝都跟着艾特纪和玉,一面祝贺纪和玉夺冠,一面还不忘调侃。
【小玉啊小玉,快跟咱蒋神学学什么叫网络年轻人吧2333,蒋神根本不是咸鱼老人家好吧,玩梗简直6得飞起,相比之下小玉才是老人家嘛!】
【哈哈哈哈哈,楼上的,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小玉又做错了什么呢,小玉只是可怜又无助的老干部一枚罢了!】
看着网友的评论,纪和玉的唇边泛起一丝无奈的笑。
他“重生”到现在这具身体上之前已经二十五岁,若真论起年纪来,比蒋一清还要大上两岁,又一个人在华国国家队里扛了那么久,完全就是一副滑联老大哥的心态,全身心地扑在项目未来发展之上,一些看上去很“老干部”的习惯和言语表达完全就纠正不过来,就比如他虽然与孟浔等青年组队员是同辈选手,却也忍不住“见猎心喜”,常常指点他们。
也不怪纪和玉有这样的风格和习惯,实在是他的心态和眼界都已经“历尽了沧桑”了。
纪和玉本以为自己特意改的ID会让自己显得像一个积极向上的阳光少年,没想到在网友的眼里,积极向上是积极向上了,但是似乎是个积极向上的……老干部?
算了,老干部就老干部吧,大家高兴就好。
接着,纪和玉点开了云澈艾特自己的vb。
@云澈V_:恭喜夺冠,也恭喜打破世界纪录,下一站加油。@永远在路上的小玉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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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蒋一清比起来,云澈的vb简单得多,语气也很是正经,甚至比纪和玉还要更“老干部”一些,不过云澈在外界一贯的形象就是如此,倒没有网友吐槽他的发言。
但是,却有眼见的网友发现了问题所在。
【???云神的ip属地为什么也在R国,小玉在R国是为了比赛,蒋神同为国家队选手在R国观赛我也能理解,云神您老为啥也在R国quq】
【虚假的云神:在R国滑雪场特训|真实的云神:在世青赛的现场看比赛(bushi)】
【我印象里好像上次云神比赛完回国接受采访的时候有讲到,今年是有在国外特训的计划的,可能就是在R国吧,毕竟R国地高天冷的,高山滑雪场资源丰富。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相信他是去看世青赛的(轻轻)】
【哈哈哈哈所以小玉拿的是什么团宠副本,笑死了。】
纪和玉没有理会粉丝的调侃,看着云澈的ip属地愣了一下。
原来,云哥也在R国吗?
对方帮了自己那么多忙,如果他所在的滑雪场离这里近的话,这几天放假的时候,要不要抽空去探他的班?
这个念头在纪和玉心里转过几圈,最终还是被他放弃了,毕竟他和云澈的关系称不上熟,纪和玉总觉得,自己贸然前去打扰,实在是有些草率了,去探他的班会给云澈带来不少的麻烦。
返程的航班在世青赛结束后的第三天,这也意味着国家队的选手和工作人员们,有两天短暂的休息时间,可以体验一把R国的风土人情。
奥古斯塔原本提出要带着纪和玉在首都逛逛,但很快就被叶甫盖尼拖回去训练了。
虽然纪和玉的绝对实力,令奥古斯塔总算改掉了他“傲娇自大”的性子,但似乎又往另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而去,叶甫盖尼一想到以后奥古斯塔可能被纪和玉三两下就拐跑,在比赛上甚至提不起战意,就觉得深深的不妙,必须将矛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小玉,这两天你有什么安排和打算吗?”送走了一脸无可奈何的叶甫盖尼以及恋恋不舍的奥古斯塔,蒋一清笑着问道,“还是说,除了奥古斯塔,还有别人排着队想要约我们的团宠小玉一起玩?”
“蒋哥,你就别打趣我了,”纪和玉无奈道,“我能有什么安排?这几天比赛太累了,应该就是在酒店里好好休息,最多就在城里几个著名的公园转一转吧。“
“你还会在酒店好好休息?”蒋一清明显不信道,“我宁可相信,你是打算留在酒店附近的冰场训练。”
闻言,纪和玉抿了抿唇,迟疑地点了点头道:“不可以吗?”
还没等蒋一清说些什么,陈长兴就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训练什么训练,好不容易比赛结束,给你放两天假还不乐意是把?小玉,你给我听好了,明后两天不许你留在酒店里,跟着一清出去玩去,好不容易来一趟R国还不珍惜,你给我好好放松一下。”
陈长兴之所以这么坚决地拒绝了纪和玉想要留在酒店训练的想法,也是因为看懂了纪和玉在表演滑《木兰从军》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脆弱和疲惫。
自己也曾是花滑运动员的陈长兴,深知纪和玉所面临的心理压力到底有多大,别看平日里纪和玉总是一副温和淡然的模样,其中究竟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纪和玉自己清楚。
深知纪和玉性子骄傲,不肯在他人面前展露出脆弱的一面,陈长兴和骆温明从来没有点破纪和玉施加给自己的巨大压力和无形枷锁,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关心纪和玉,尤其是骆温明,恨不得时刻都盯着纪和玉以关注他的情绪变化。
虽然纪和玉看上去有一颗坚强的、临危不乱的“大心脏”,但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不该承担太多东西。
陈长兴不容拒绝的语气令纪和玉有些无可奈何。其实,纪和玉倒也不是当真那么急地想要训练,只是R国他“上辈子”参加比赛的时候,不知来过多少回,那几个知名的景点,纪和玉早已去遍了。
“我知道了,我会跟着蒋哥出去好好放松两天的,”纪和玉哭笑不得地答应下来,犹豫了一下后又小声的加了一句,“别担心我,陈教,我真的没什么事。”
陈长兴愣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纪和玉的发顶,没好气道:“你小子!”
在再三叮嘱了蒋一清务必照顾好纪和玉后,陈长兴便离开了这里,准备给年轻人一些私人时间。
“陈教老是这样,啰里啰嗦,”蒋一清“哈哈”笑了两声,眉眼弯弯,“你哪用得着我照顾啊小玉,你照顾我还差不多,咱俩站在一块,谁看了不得说一句你比我靠谱啊。我也就年纪比你大了几岁,哈哈哈。”
说着,蒋一清也顺手揉了一把纪和玉的头发。
“蒋哥,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纪和玉哭笑不得地拂开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手,“蒋哥才没有不靠谱呢。”
虽然在生活中,以及在网络上,蒋一清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和常规认知里的“冰雪运动员”都很清冷的“刻板印象”相去甚远,但作为华国第一男单,蒋一清身上的担子从来就没有轻过,怎么可能会是个不靠谱的人;如果蒋一清是真的不靠谱,又如何能独自扛起前途一片黑暗、道路无比曲折的华国花滑如此之久?
“行行行,不逗你了。”蒋一清略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纪和玉的发质很好,与他的人一样柔软温和,揉起来的手感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现在咱说回正事上,小玉,你有没有哪里想去的,我陪你去逛逛也好。”
“……我其实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所以,嗯,真的不能留在训练场训练吗?”纪和玉迟疑了一下,说道。
闻言,蒋一清笑得差点喘不上气,半晌方道:“你可饶了我吧,小玉,没见刚才陈教三令五申要我好好带你玩两天啊,你要是给我又泡在训练场上了,陈教回头找我的麻烦可怎么办?训练也不急在这一时,再说了,我伤还没好全,没法和你一起上冰场,如果你要留下训练的话,我就只能在一旁看着你了,这也太无聊了。”
蒋一清这话一出,纪和玉立即就住了嘴,不愿再触碰蒋一清的伤疤。虽然蒋一清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样子,甚至能很坦然地说出自己旧伤未愈的事实,但纪和玉知道,作为一个深深热爱着这片冰面的运动员,蒋一清绝对不会像表面这样平静。
对方旧伤刚刚复发时在病房里近乎卑微的恳求与歇斯底里,有一段时间甚至成了纪和玉潜意识里的梦魇,成了时时刻刻追在他身后逼着他前进的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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