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队伍里渐渐响起了低低的哭声,是拉文德和帕瓦蒂正抱在一起默默哭泣。
这新起的抽噎的声音让麦格教授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径直走到特里劳妮教授面前,有力地拍着她的后背,从袍子里抽出一块大手帕。
“好了,好了,西比尔……镇定些……擤擤鼻子……没有你想的那么糟……你不会离开霍格沃兹的……”她用她一向沉稳有力的声音说道。
“哦,是吗,麦格教授?”乌姆里奇朝前走了几步,恶毒地说,“这是谁批准的……?”
“我。”一个低沉的声音说。
汤姆已经从比声音更先抵达的熟悉的魔力波动中察觉到是邓布利多到了。
栎木大门打开了,门边的学生赶忙闪开,果然是邓布利多出现在门口。
他站在敞开的大门中间,衬着雾霭缭绕的夜色,有一种威严感。
邓布利多大步穿过人群走向特里劳妮教授,她还坐在箱子上,满脸泪痕,浑身发抖,麦格教授陪着她。
“你,邓布利多教授?”乌姆里奇发出一声特别难听的尖笑,“恐怕你还不知情。我这儿有——”她从袍子里抽出一卷羊皮纸,“——我本人和魔法部圆桌会议共同审批通过的解雇令。根据《第二十三号教育令》,霍格沃茨最高调查官有权检查、留用察看和解雇任何其——也就是我——认为不符合魔法部标准的教师。我认为特里劳妮教授不合格。我已经解雇了她。”
邓布利多镇定如常,甚至依然面带微笑。他低头看着在箱子上抽泣的特里劳妮教授,说道:“您说的当然对,乌姆里奇教授。作为最高调查官您完全有权解雇我的教师。但是,您恐怕无权将他们逐出城堡,这个权力恐怕——”他礼貌地欠了欠身说,“还属于校长,我希望特里劳妮教授继续住在霍格沃兹。”
特里劳妮激动地笑了一声,还夹着一点儿抽噎。
“不——不,我要走,邓布利多!我要离开——离开霍格沃兹,去别处谋生——”
“不,”邓布利多坚决地说,“我希望你留下,西比尔。”
特里劳妮再次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哭声,带着绝处逢生的喜悦。
他转向麦格教授。
“请你带西比尔上楼好吗,麦格教授?”
“当然,”麦格说,“上楼吧,西比尔……我们回去……”
斯普劳特教授忙上来搀住了特里劳妮教授的另一只胳膊。两人带她从乌姆里奇身边走过,上了大理石楼梯。弗立维教授举着魔杖追上去,尖声叫道:“箱子移动!”特里劳妮教授的箱子升到空中,跟着她上了楼,弗立维教授断后。
乌姆里奇教授呆立在那里,瞪着邓布利多,他依然在和蔼地微笑。
“等我任命了新的占卜课教师,需要用她的房间时,你打算拿她怎么办?”乌姆里奇冷冰冰地问。
“噢,那不成问题,”邓布利多愉快地说,“您看,我们是有新的占卜课教师的,他觉得一层挺好的。”
“你已经找了——?”乌姆里奇尖厉地说,“你已经找了?我提醒你,邓布利多,按照《第二十二号教育令》——”
“——当只有当校长找不到合适人选时,魔法部有权任命教师。我很高兴宣布这一次我找到了。要我介绍一下吗?”
他把头转向门口,马蹄声伴着夜雾从门外飘了进来。
雾中出现了一张脸,是他们都见过:淡金色的头发、蓝得惊人的眼睛,人的头和四肢安在一匹淡黄褐色的马身上。
“这位是费伦泽,”邓布利多愉快地对目瞪口呆的乌姆里奇说,“我想你是认识的。自从上次你反馈说马人的星象学可能和我们有所差异、可能需要调整岗位之后,我就和费伦泽聊了聊,他很愿意服从调剂——我想我们大家都能承认马人都是非常优秀的占卜大家。”
“那,那天文课呢?”乌姆里奇虚弱地问。
“这就是另一个好消息了,”邓布利多愉快地说,“辛尼斯塔教授的身体经过调养已无大碍,她将重新接受七个年级的天文课教学工作。”
费伦泽刨了刨地板,露出安静的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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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拉进一个新群里开会,上级部门领导给布置了工作……是的,他们还不知道我骨折了每天只能躺着呢,我也没说……因为工作机会很难得【打工人泪目】
接下来几天就要忙工作了,要赶在年前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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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就咕咕咕一下,我有时间就来更哦,爱你们。
第251章 第三次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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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还在议论中午午饭时候的闹剧,结果下午的占卜课居然就这么赶鸭子上架般地继续进行了。
“我以为……至少得停课一天,是不是?”罗恩有些失望地说。
赫敏则显得心事重重。“乌姆里奇的霸道劲儿可能刚刚开始。”她心烦意乱地说。
“还能怎么糟糕呢?”哈利想象不出来,“禁了所有社团,还赶走了一位教授,对着邓布利多指手画脚……老天,她简直是个女魔头了!”
“瞧瞧她刚才的脸色吧,她恨半人类我们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赫敏不耐烦地说,“我去上算数占卜了,你还是要笔记吗?”她问汤姆。
“谢谢啦。”虽然黑魔王的魂片记忆里有,但是看看这些年有什么区别也好。
占卜课的新教室他们都不陌生,还是在一楼的第十一号教室里,就是之前费伦泽给他们上天文课的教室里。
他们推开门,踩着满地绵软的苔藓走进树林里,长着繁茂树叶的枝条随着窗外吹来的微风轻轻摇曳着,被绿叶滤过的柔和的阳光洒满了整间屋子。俊美的马人教授依然一脸平静地站在林间空地等着他们的到来。
“躺在地板上,”费伦泽的开场白一如既往,“然后观察天空。”
他慢慢地在躺倒的学生间踱步,漂亮的尾巴甩来甩去的。
“对于能读懂星相的人来说,那里已经描绘出了我们各个民族的命运。”他说,“在之前的天文课上,我们已经学习了这些行星及其卫星的名称,我们还绘制了星辰在天空中的运行图。希望你们都还记得?”教室里响起一片低低的附和声。
费伦泽继续说道:“马人用几个世纪的时间,揭示出了这些运动的奥秘。我们的研究成果告诉我们,从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中,我们也许能窥测到未来——”
“特里劳妮教授教过我们占星术!”帕瓦蒂在胸前举起一只手——她躺在地上,这样这只手就立在了空中,兴奋地说,“火星能引起意外事故、烫伤这一类的事情,当它和土星形成一个角度,就像这样——”她在空中比画出一个直角,“——就意味着人们在处理热东西时要格外小心——”
“那些,”费伦泽停顿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是人类在胡说八道。”
帕瓦蒂有些生气,但是侧头看了看马人饱满发亮的肌肉之后,她没说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没精打采地把手垂落了下来。
“无关紧要的伤痛,人类微不足道的意外事故,”费伦泽忧郁地说,刨了刨蹄子,“和广阔的宇宙相比,这些事跟乱爬的蚂蚁一样无足轻重,不受行星运行的影响。”
“我不赞同人类那些被称之为算命的东西,我在这里要讲解的是马人客观、公允的见解。我们观察天空,留心那些灾难或变故的重要动向,有时空中会标示出这些动向——当然,你们也可以不赞同马人的视角。只有时间才能确证谁看到的是正确的。”
“特里劳妮教授——”有学生开始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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