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他不杀人,那这些藏品又是怎么来的呢?难不成都是想出道的人?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阮星面色很冷,看着在藏品中发癫的老板,他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你就在这些人皮囊里面死去吧!”
皮囊上面还带着头发,晃晃悠悠飘荡着,将自己展开,随后径直朝着阮星冲,速度很快。
老板随机选了一张套在身上,冲向门口。
这些皮没有什么攻击力,但就像菌丝一样难缠,恨不得把阮星五花大绑。
眼看着老板就要拉门而出,阮星一把拉起富贵扔自己怀里,同时大量菌丝抛出,变成一个茧型。
与此同时,一只只毒箭在空中逐渐成型,针对的正是准备逃跑的老板。
这是什么异能?!
老板回头看了眼,大惊失色,赶紧跑!
谁知门都没来得及拉开,冲天的火光传来,一股巨力将老板连带着门板一起,狠狠飞了出去。
富贵翘着脚窝在阮星怀里,感受着外面热浪席卷,里面却温度适宜,不由得伸出翅膀比了个赞:“要说爆炸的艺术,没人比你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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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絮用关节敲了敲桌子:“你们老板还没处理完事情吗?”
前台仰着僵硬的笑容:“老板有自己的安排,我们也不能强迫他,今天日程确实比较满,您下次预约了之后过来吧。”
白絮心想我他妈过来办案的,何苦受你们这种鸟气,不由得狠狠拍了下桌子,“既然你们老板不来找我,那我就只好找他去,我还就不信了,谁给你们的权利能够阻挡调查?小心我把你抓走!”
前台再次挡住了他,白絮鼻尖传来臭味,不由得皱起眉头。
好像不太对。
“只有练习生能上楼,您只能在会客室先生。”
白絮哼了声:“你管不着我,我领导都管不着我,你还管我了?凭什么,就凭你这幅半只脚迈进污染物行列的样子?”
两人僵持着,突然,楼层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又过了一会儿,有什么东西一下子飞到了大楼外面,摔到大厦正门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形物体看不清样子。
旁边的前台脸色一变,飞身上前,大叫一声:“老板!”
白絮也是一惊:“你们老板还是很配合调查的嘛,直接从楼上一跃而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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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顶楼,阮星踩着窗边的玻璃静静看向下方。
有不少人从楼里出来,已经围住下面的老板。
其中一头亮眼的粉毛惹眼。
阮星皱眉:“白絮怎么来了?”
富贵:“可能是想跟你一起出道吧。”
别说,还真有可能。
阮星收回视线,目光在已经被炸了的大平层内巡视,手中还握着那张羊皮纸。
他回想起刚才和老板的对话。
十分钟前。
老板被炸得浑身焦黑,浑身的皮囊已经破破烂烂,挂在身上十分狼狈,他皮下青色的皮肤露了出来,一大部分变成了白色,好像熟了的鱼肉,嫩嫩滑滑,白糯晶莹。
他躺在地上大喘气:“没用的,你杀不死我。”
菌丝一层层退开,阮星宛如茧中蝴蝶一样缓缓露出面容,菌丝贴心返回手腕。
“我知道,只有毁掉你本身的皮囊,才能毁掉整个污染区。”
他拉了张没被炸的高脚椅反坐在上面,表情十分冷淡。
老板黑乎乎的脸上竟也能看出惊疑不定的表情。
阮星:“对于污染区的清理,调查团早就总结出了判断规则。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何苦费这么大周章,直接掳走基地内的人不是更轻松?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吸引他们。”
老板咳嗽了两声:“你不懂,人类是最重要的资源,如果我直接伸手,肯定会被……清理的渣都不剩。”
阮星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停顿:“说清楚。”
老板看他一眼,眼神黑漆漆的:“总之会死得很惨,况且我的目的根本不是污染人类,只是想获得大家的关注而已。”
阮星:“这很危险。”
“一直都没有被发现不是吗?很多人反而很享受我给他们带来感官盛宴,要不是你,这样的生活还能继续下去。”
老板身上的伤口开始缓缓蠕动,果然如他所说,没有处理掉污染源,他无法彻底死亡。
“羊皮纸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阮星脚踩着老板的脑袋,缓缓用力:“不老实交代,让你在恢复前后悔自己死不了。”
老板抖了抖,下意识开口:“我也不知道,是别人给我的,那人给我的时候,就说让我杀了你,但很明显我没有成功,之前在厕所,还有那个便利店,我的员工都失败了,我一共就没几个能保持理智的手下!全被你杀了!”
“本来我想在演出上迷惑你干掉你,但是你根本不受污染侵蚀,竟然还说我臭!现在还害得我连公司都没了!”
老板说着,竟然呜呜的哭出了声:“求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干什么邪恶的事情,那些练习生都是自己送上门来,我没有逼迫他们出道。
那种补剂和我在舞台上释放出的气味是一样的,最多就是放大他们内心的欲望,都是他们自己,在欲望的控制下削骨断腿和剥皮。”
“我只是提供了一个机会,做出决定的是他们自己,他们也可以退赛,但你看有人退赛吗?没有,这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和我有什么关系,况且,真正害人的员工不也被你杀了吗?”
“我只是个拥有梦想的普通人,我有什么错?有人痴心妄想想要不劳而获,我也满足了他们的要求啊,舞是我跳,戏是我演,连通告都是我在跑,我甚至不配拥有一个名字,谁有我可怜,我只是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啊!”
阮星冷眼看着老板像一个扭动的蛆一样涕泗横流。
富贵“啧啧”两声:“掌声和鲜花都是别人的,他不会只图一个表演欲望的发泄以及成为幕后大佬的爽吧?!”
“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阮星一开口,就让老板停下了表演:“不过,如果老实回答问题,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我刚才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老板极力争辩。
阮星用菌丝勾着老板来到破碎的落地窗前,将对方的头伸向窗外:“你说没有害人,可李源,也就是那个带着黑项圈的人,他不是自愿来的。”
老板立刻辩解:“那是人贩子自己想捞钱,给别人干活拿不到多少,想从我这里挣一笔,因为带着项圈,他根本跑不了,但项圈又不是我给他带上的!”
“你认识人贩子?”
“他叫疤尾,经常干这些脏活。”
阮星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你不是说人类是最宝贵的资源,贸然出手会被清理?为什么这个人贩子好好地还活着?”阮星抓住了老板话语的漏洞。
老板:“他有渠道,经常搞些黑色生意,有时候也会去基地外,很有人脉,偷偷做没问题,只要没有大动作,有人愿意卖他面子。”
阮星:“你也签订了契约?”
老板点了点头。
“让你杀我的那个人是谁?”阮星踩着他的胸口,缓缓发力。
老板露出吃痛的神色:“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个人每次见我都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我只是和他签了契约,听他安排做事而已!”
“做什么事?”
老板疯狂喘了两口气:“比如暗杀,比如污染一些人……作为回报,他会帮我吸引一些有梦想的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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