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迦利……唔……”
约法沙将流血的手掌嵌进临殊口中,堵住那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临殊艰难地抬手扯着约法沙的手臂,又在身下持续不断的快感中丧失反抗能力。
血腥味充斥鼻腔,血液淌入口中,他不愿意吞咽,就被约法沙伸出手指捅开了喉咙,在呛咳中被迫摄入这些有可能致命的液体。
他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故,没想到约法沙会在这种状况下主动尝试将他转化——
这必然不是约法沙自己的想法,那么一定是领受了本能的支配。
“唔……”临殊想起了床头的呼叫铃,那是给约法沙在意外情况下叫医生用的,尽管约法沙从来没用过。
他不能就这么去赌成功率,现在叫人过来说不准还来得及阻止。
约法沙也许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的猎物在反抗,既然反抗就需要镇压。
确保足够的血液进入临殊体内,他腾出手,不怕疼似的,两只手扼住临殊的喉咙,截断肺部的供氧。
约法沙的脸在临殊眼中逐渐模糊,他努力去摸呼叫铃,就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他失去了意识。
下章没分就下下章。
C1就这水平了,再高我也没有。
第63章 过程
他陷入了一场漫长且混沌的梦。
梦境奇诡、光怪陆离,一切都显得恢弘而磅礴,他渺小得如一粒微尘,那些景象势必不属于现实。
梦境的最后,他看到了约法沙。
缠绵的白雾朦朦胧胧地遮蔽着约法沙的身影,但他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萨拉,梦境里的约法沙还是长发,面颊光洁,裸露着修长的身体。
白雾的深处、上方的高空中,有一团异常庞大的阴影,宛如水中的游鱼在天空盘旋浮动。
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但他知道那一定是活的。
雾中的约法沙发出了声音,他仔细去分辨,发现那是约法沙之前无意识状态下喊出的几个音节,用的是曾经对尤利西斯使用的语言,声调起伏多、起承转合少,莉迪亚当时没听懂。
但是临殊现在听懂了。
他在听清那个句子、或者单词的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对应这句话的事物——
他在这句话中「看」到了他自己,他无法准确描述这种感觉,那几个音节在他脑中自动转化为了图像,是他很少见过的,自己的形象。
约法沙那时在叫他。
约法沙在害怕自己会死时,潜意识里想要寻求帮助的人是他。
他走进那片雾中,想要触碰约法沙,想要握住他的手,想要拥抱他的躯体。
梦境在这一刻崩塌,一切都在坠落,包括那团看不清的影子,包括约法沙。
他醒了……
——
临殊睁开眼睛,周围熟悉的陈设让他清楚自己还在约法沙的房间里。
他想要起身,却觉得全身疲惫。按理来说不应该,他的身体素质很好,只是滚床单而已不可能会累到这种程度。
他右侧身体很暖,偏过头去能看到约法沙的侧脸,约法沙习惯性地靠在他怀里,眼睛下方红红的,是哭多了的痕迹。
好在他呼吸平稳,表面看不出问题,大约是信香的影响已经结束了。
临殊摸了摸他的脉搏,略微松了口气,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开些许,发现底下的床单乱得一塌糊涂。
安全套被丢在角落里,床单上还有未干的液体,更要命的是他摸了一下下面,判断出约法沙在他失去意识后可能没有轻易停止,甚至后来还把安全套摘了。
现在临殊对自己被内射了几次都没有印象。
想到这里,临殊不安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揉揉约法沙的腰,内心颇为忧虑,生怕他运动过度伤着筋骨。
他将约法沙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看到手掌上那排结痂的牙印,他终于理清楚昨晚是什么情况——
他吞咽了很多约法沙的血液,算上约法沙的另一部分体液,他摄入的液体绝对到了会被同化的量。
所以他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临殊感觉不出身体和之前有什么差别,可能性最大的是他失败了但是没有死。
但这解释不了他的梦,那个梦境并非他的臆想。
还是得问问莉迪亚。
临殊暂时压下自身的疑虑,先给约法沙量体温。
“体温有一点高,果然还是病了。”临殊叹了口气,捡起床边的衣服穿好,又将约法沙身下的床单一点点抽出来,让他整个人裹进被子里,然后通知莉迪亚和医生过来。
他先进浴室匆匆洗了个澡,出来时莉迪亚和医生都已经在门口等待。
他让两人进来后,和莉迪亚一起重新铺好床单,给约法沙擦拭了一下身体。
“没什么大碍,烧退了再看看,今天不要让他活动了,注意休息。”
医生对约法沙进行了诊治,问临殊,“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咬的……”临殊不知道如何解释。
医生不以为意:“不是你咬的就行,以后小心,他免疫力不行,容易感染。”
医生的想法很单纯,他当是约法沙自己太难受所以咬手转移注意力,哪儿能想到那么多曲折的情节。
“麻烦您了。”临殊诚恳地道谢。
医生摆摆手,出去还不忘门带上。
“那我去通知爱格伯特?”莉迪亚指指实验室的方向,“对了,虽然我对别人的性生活懒得置喙,不过你们昨天到底什么情况?我问别人要了房间的备用钥匙进来……画面简直伤风败俗。”
“你问我我也不清楚,我被他掐晕了。”临殊摸了摸脖子,“我在和他……那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咬破了自己的手,逼我饮下他的血,发现我反抗就……我还没来得及叫人过来。”
“太丢人了你辞职吧。”莉迪亚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而后她意识到了什么,稍微正经了点儿,“所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昨天过来看你们俩好像都没什么事,给你们盖了盖被子就走了。”
“没什么感觉。”临殊摇摇头,“我记得被皇帝同化的工兵会对皇帝产生好感,非常想要亲近他,但在这之前我就很喜欢他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你当初注射那支疫苗后,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莉迪亚托下巴回想:“大病了一场,然后脑子里多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小时候近视,病好了就不近视了,特别明显的没有。”
“我那时候还是青春期,在长身体,不明显的变化都可以解释。直到我十七八岁,我才发现原来我的体力,视力,听力,还有很多感官都比别人强。
以前我以为是我先天特殊的生理结构让我比一般女性体力更好,但是在男女没有差异的方面我也表现得过于突出了。”
“甚至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比如艺术天分都有变化,讲道理我爸妈非逼我学画画,我画了几年火柴人,病好以后再去画画,我就突然开窍了……”
莉迪亚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临殊总结道:“所以表面上、短时间内,应该看不出来?”
莉迪亚点点头:“嗯……不过,你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个倒霉的爱格伯特呢?我和你相比,也就是高中毕了业而已。”
临殊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爱格伯特尽管没有良心,他毕竟还是这里对皇帝了解程度最深的人,估计他还会很乐意帮助临殊。
“你先留在这里帮我照顾他吧。”临殊无奈地说。
他在这里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莉迪亚,昨天也是托莉迪亚看护才会出去,不过爱格伯特那种人要坑他们就算临殊在场也没有办法阻止。
举报爱格伯特违规没有意义,这种科研人才比他们珍贵得多,只要没真搞出破坏素材的事,这种小动作多半会被上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
他感到不安。
这样下去,约法沙和在皇宫里有什么区别?
怀着纷乱的思绪,他敲开了实验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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