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群孩子使劲地按住太阳穴,瞪着眼睛,然后“biu”从眼睛中射出一道激光。
跟有后坐力一样,脑袋还向后扬一下。
罗罹:“……”
也是有用的,负屃有些没处理干净的地方,正好让这些孩子补一刀。
罗罹带着一群人跟在负屃身后,沿着他的地盘的边缘区域行走。
只是没多久,一群邪瞳部落的孩子就开始头昏眼花了,“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咒式用久了脑袋晕。”
罗罹赶紧看向负屃,还好负屃跟没事人一样,眼睛中的两道激光跟推土机一样一直没有停过。
闲庭漫步,激光束在前面开路。
罗罹这才松了一口气。
几个孩子用不了咒式没关系,这么多人,用手也能将没顾及到的地方给铲除了。
负屃这个免费劳动力还挺好用。
罗罹时不时有些狗腿地将自己的水袋取了下来,“负屃,喝点水。”
累坏了可怎么办,都没人给他挖地。
有了负屃,罗罹反而特别轻松了,带着一群孩子跟在后面就行。
整个草原的画面都走出了另外一种风格,哪怕是路过的其他部族的人,都忍不住看上好几眼,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多不同部落的人走在一起过。
罗罹想了想,他现在除了去“取悦取悦”负屃,让他不要罢工,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教一教这些孩子文字。
当然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也没有计划好从哪里教,就先从认他们的名字开始吧,等他计划好了,再正式开始。
于是,走一段路,罗罹就在搅碎的泥土上写下一个字。
“报丧,你过来,这是你的名字“丧”字,先不用学着写,能认出来就行。”
他也不是正式教,就给这些学生提一提兴趣。
结果,一群尖叫着的孩子,围着那个字差点没有打起来。
反倒是报丧直接被挤了出去,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跟小野兽一样扑了进去。
罗罹:“……”
好像根本不用他事先提一提兴趣,他还得想办法降一降这些孩子过剩的精力。
捂了一下脑门,“报喜,别挤了,你的名字我写这边了。”
其实只要战线拉得远,他们也挤不起来。
罗罹写了一路,其实也就一百五十个字。
“今天你们熟悉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好,下次看到能有个印象就可以了。”
估计怕是最不负责任的老师了,没办法,他没看过教小孩的视频,也没有任何准备。
就想到哪教到哪吧,这样他也自在。
下午就是跟着负屃去参观邪瞳一族伟大的城建事业。
整个过程不说也罢,罗罹觉得要不是为了稳住负屃给他挖地推土,他能跳起来一巴掌拍负屃后脑勺上。
真的,他真敢,负屃这个XX,竟然给他炫耀了一路,知道他得用多大的劲儿才能憋着面无表情,才能顺着负屃的眼神说出羞耻的赞美之声。
原来违心的奉承别人也是一种煎熬啊。
还好的是,第三天,终于将自己的地盘隔离了起来。
一把大火点燃了整个区域。
燎原的火焰还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负屃下午又来找罗罹参观他们邪瞳部落的城建,他觉得在罗罹面前炫耀特别有意思,他说什么罗罹就一个劲点头,他都能想象到以后等别人看到他们邪瞳部落建立起来的这部分城池后,如同罗罹一样的惊讶的表情。
只是这一次,罗罹看都没有看负屃一眼,高傲的扬着小脑袋就走。
负屃:“……”
怎么感觉变化有点大?那个跟在他身边奉承得他美滋滋的家伙怎么突然变了?
罗罹要回族地了,他出来了三天了,说实话他有点担心他的秧苗,虽然出来的时候他让邪瞳部落那些搞后勤的族人帮他照顾着一点。
但他始终有些不放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得回去查查电脑,规划规划他自己的地盘要建设成什么样子。
罗罹看了一眼负屃,等他规划好,第一个给负屃看看他的规划,让他知道他这几天到底逼着自己做了多么严重的“羞愧”的事情。
既然要搞建设,肯定是瞒不住人的,给负屃看一看也无所谓。
负屃想了想,他也得重新运输肉食和水,正好回去一趟。
来的时候,人不少,回去的时候人更多。
这150个被“先祖的荣光”选中的人怎么也要跟着。
罗罹本来还打算让他们留下来给他开垦土地的。
可惜算盘打得太好,没能实现。
罗罹带着浩浩荡荡的“动物园”回到原先的族地,第一时间就去巡逻他的秧苗了。
还好,也仅仅离开了三天,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鲑鱼也跟在罗罹身后,时不时趴在田埂上,眯着眼睛看着一排排的秧苗,怎么能长得这么直,啧啧。
田里面以前挖断的一些杂草,有些根没有挖死,又长了出来,鲑鱼踮着脚小心翼翼地下田,将杂草拔出来扔掉,因为小族长告诉他,有了这些杂草,他们的秧苗就长不好。
至于其他孩子,被留在了后山,正在那惊奇地吹着大风扇。
隔得老远,罗罹都能听到一群充满问号的声音,“这是个什么居然有风,跟风吼古足的双面枭一样。”
双面枭是风吼古族养的伴生凶兽,头生两面,一张嘴吸气,一张嘴吐气,能形成极其强大的风流。
“这东西也太奇怪了吧。”
“不过吹着风好舒服。”
罗罹也拔了一些田里的杂草,然后就径直回了山洞,将山洞的门关得死死的,基本整日都呆在里面不出来。
也就吃饭的时候出来那么一会儿,顺便看看跟着他来的这些孩子怎么样了。
他们族地肯定没有那么多山洞,所以每个部落的孩子只能挤在一起,罗罹看了一次,睡成一排一排的,跟一窝小幼兽一样。
条件有些困难,罗罹也劝过让他们先回他们自己的营地,但无论是他们还是他们部落的大人都不愿意。
罗罹也没办法。
等他安排一个具体的课程表吧,这样就不用随时随刻跟着,不然自己不方便,这些孩子也受苦。
最好能有一间宽大的教室就完美了。
这些孩子的生活他也不用担心,因为其实每个部落都有大人远远地跟着。
罗罹看完这些孩子后,就将自己关进了山洞,除了吃喝拉撒再没有出来。
负屃还在奇怪,罗罹又在干什么?因为罗罹出来吃饭的时候老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有时候还能看着看着露出诡异的傻笑。
……
罗罹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五天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手里抱着一堆兽皮。
第一时间就往后山跑。
后山,负屃和几个邪瞳部落的智者,正围坐在一张桌子,一边吃着桌子上盘子里面的肉片,一边精神振奋的讨论着他们的城建进度。
明显越说越觉得希望就在眼前。
所以罗罹来的时候,看向负屃的眼神特别的诡异。
负屃还问了一句,“罗罹,你这么久不出门,都不知道我们那里变得有多好了。”
罗罹都有点不敢让负屃说下去了,他怕负屃等会恼羞成怒将他按地上摩擦。
罗罹一脸高深莫测,然后“啪”地一声将手上的兽皮拍在了地上,
他可是来“报仇”的,前几天,负屃带他参观邪瞳部落那些石屋的时候,每经过一个石屋就停下来,非得等他赞美一句,负屃才美滋滋地去下一处。
负屃一愣,怎么才这么几天,这小家伙脾气见涨了?
罗罹见负屃的目光瞟了过来,缩了缩脖子,但想到了什么,立马胆子又大了起来,“负屃,我觉得你们马上就会自己推倒你们建的那些石屋。”
负屃眉头一皱,说什么?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石屋,怎么可能自己推倒?
罗罹也不解释,拿起地上的兽皮,一幅一幅的挂在旁边的山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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