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满要哭死过去似得。
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一帮大老爷们又开始嘲笑他的鸡儿小,撒尿都得尿到鞋上,以后就算是娶了婆娘也生不了孩子。
刘副将上去阻止,也被扒的露出了半个肥腻的屁股,脸色更是涨的跟猪肝一样。
土匪行径!不成体统!简直就是不成体统!
楚广阔有酒喝,有戏看,简直乐不可支。
等刘副将跟张满鼻涕邋遢,连滚带爬地走了之后,那群胡闹的人中,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那个张满……长得有点儿像林大人呢?”
刚说完,那人就捂住了嘴,可已经晚了,楚广阔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扇的人脑浆晃荡。
楚广阔打了一个酒嗝:“老子媳妇儿是个男的!才不是那个娘们!你他娘的眼瘸了!”
几人嬉皮笑脸的搀扶着爬起来,脑子里却绕不过来了。
刚才不是看了吗,将军明明也看了,那个张满就是一个男的啊。
楚广阔一想到林六生,就想多说两句。
“我家生儿的屌可比他的大!嗝~好看!真爷们儿!”
几人咳嗽着,蹭鼻子,不敢再听下去了,拉扯着走了出去,一出去就忍不住了,一传十,十传百的。
马敬先听说这事儿之后,一下就猜准了那刘副将的心思,又听说楚广阔昨夜的言辞,脸都要绿了。
此事可大可小,但若是不管的话,有第一回 就有第二回。
为此,马敬先还特地去见了那张满,只一眼,心里便是一咯噔。
又忍不住嘲讽,那刘副将找了这样一个人,怕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之后,马敬先便找到了宿醉的楚广阔,将刘副将的阴谋前前后后地说了一番,说完又忍不住欣慰,觉得楚广阔果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辈。
楚广阔一听这事儿,觉得不得了,直接下床找笔墨纸砚。
马敬先满问:“广阔,你这是做什么啊?”
楚广阔一张脸恶煞似得,执笔就在纸上写了起来,“他狗日的敢算计老子,老子要跟生儿说说这事儿!等回去,让生儿把他俩的脸给扇烂!”
马敬先听了这话,乐不可支,“广阔啊,你自己把他们仗责示众,不就行了吗?”
“那不中(那不行)!”楚广阔一想到林六生跟个泼夫一样,将他俩打个半死的情景,就觉得高兴,“那得让生儿来!”
楚广阔一脸“委屈”地将这件事儿写了十几张,又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总算是满意了,要让人把信给送回京城去。
马敬先却作难,道:“这不到送信的时候,朝堂那边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又要多想什么。”
楚广阔:“那能多想啥,不就是刘副将想篡权,算计老子呗!”
马敬先一怔,瞬间想明白了,“那……确实。”
楚广阔:“就该宣扬的让谁都知道!”
马敬先:“对!”
楚广阔一摆手,道:“去吧!”
马敬先迷迷瞪瞪的,连忙去了。
快马加鞭。
这信不知被几人看了之后,才终于到了林六生的手上。
林六生敛着眼,看着上面的内容。
“生儿,那个姓刘的狗日的找了一个娘们唧唧的男的,想把我灌醉,让他上我的床!”
“人家都说,那男的长得跟你有点儿像,就是我没看出来。”
……
“那男的到我的营帐,裤子都脱了!”
……
“恶心毁了(恶心坏了),我眼都不能要了,你得给我亲亲才能好!”
“……”
“生儿,我肚子里的柿子都要坏完了,难受死了,咱啥时候才能见面啊。”
“……”
“生儿,他们就知道欺负我。”
……
“生儿,要是你给这儿就好了。”
“你给这儿,我就能看你把他俩的头发给撕掉完,脸给他烂抓烂,你气得恨不得将他俩挫灰(挫骨扬灰,楚广阔的错别字),把他俩的骨灰拌猪食里头喂猪!”
“但你没给这儿。”
“生儿,我难受”
“咋办啊生儿。”
“真是委屈我了。”
“……”
林六生看完了信,笑着咬牙,阴冷狠戾。
随机执笔,写了一封回信,拿着信便去见了皇帝。
正在田玉青的跟前儿嫌弃楚广阔写的那一封信的皇帝听说林六生过来了,端着茶的手一抖,弄湿了龙袍,然后又不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了一声:“传他进来。”
扭头就问田玉青:“他过来做什么?”
田玉青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皇帝对他愈发的不满意,拂了一下龙袍,便不再管他了。
林六生进来便跪下,将楚广阔寄过来的那一封信,连着自己写的那一家封信,全都双手奉上。
楚广阔的那一封,皇上自然是已经看过了,但还是装作疑惑的样子,又看了一遍。
随后,又拿起了林六生写的那一封儿。
但在拿起之后,却将眼一顿,故作大方地道:“既是林大人写的家书,朕就不看了,就是不知林大人此次前来,是个什么意思?”
林六生跪直,“皇上,臣既然已经跟将军结契,对此事,自然没有冷眼旁观的道理,但边疆路途遥远,若是荒废了十三皇子的学业,臣也实在是担当不起。”
第301章 恶霸解气了
皇上:“……所以呢?”
林六生直直地看向皇帝:“臣恳请,选两名宫妇,代替臣前往一趟!”
皇帝听着,蹭了一下眼,又偷瞟了田玉青一眼,只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回应,只得自己拿主意道:“这样啊……”
得到应允之后,林六生就亲自去慎刑司,挑了里面的两个最厉害的嬷嬷。
林六生看着那两个嬷嬷的指甲,交代了一句:“这路上,指甲就别剪了,至于其他的,都记好了吗?”
那两个嬷嬷忙谄媚地道:“大人你就放心吧!都记着呢!”
舟车劳顿一个多月后。
楚广阔终于收到了林六生的来信,着急忙慌地就拆开。
上面就一句话。
——眼睛,等你回来再给你亲亲。
一时间,楚广阔钢铁一样的心在坚硬的胸膛里热乎的简直要化了,深眸里头,密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的,笑的跟个大傻子似得。
楚广阔想到了什么,猛然一抬头,问那送信人:“还送来其他的不?就这一封信?”
那使官脸上都做不出表情来,干笑道:“回,回将军……还,还不止……您,您还是亲自到外边儿去看吧。”
楚广阔一听还有别的,立马就兴致勃勃地出去了。
那刘副将,跟那个张满已经被压到了将士跟前。
宫里的那两个嬷嬷也已经撸起了袖子,见了楚广阔,便连忙上去,道:“将军,奴婢奉旨,代林大人行一些事,将军只管在一旁看着,请先上座。”
楚广阔猜到了什么,激动的简直要打转儿,哪能坐得下啊。
马敬先扯了他一下,楚广阔这才勉强坐下了,坐下之后,那一张脸笑得啊,跟朵儿霸气十足的花儿似得,手还一直搓着扶手,搓个不停。
马敬先拉着楚广阔坐下之后,一扭头,就看到了太子。
他脑子直接一紧,只得赔着笑,将太子也请上来坐下。
太子笑得牵强,将脸皮扯得夸张难看,不解地问:“马大人,宫里的嬷嬷怎么会来这里?这不成体统吧。”
马敬先心想,您可是不知道,大将军寄回京城的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本以为,楚广阔写的那一封信实在是夸张,荒诞了,谁能想到,林六生居然还真给了他一个回应。
怎么着?
难道他还真想……
太子见他答不上来,也不再为难他了,就这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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