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骗我感情
封锦浑身湿漉漉的,但气度不减,他往后一捋头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泳池四周站着不少人,封锦视若无物,刚抓住栏杆,一只手伸到面前。
是薛寻雩。
封锦盯着他:“现在想起我了?”
“别闹,快上来!”薛寻雩掌心温热,没怎么用力就将人拽了上来,“去楼上换衣服。”
封锦脱掉外套,拿手里一拧全是水。
“你可真疼陆弦。”封锦感叹,但语气中没有任何酸醋味,因为知道薛寻雩跟陆弦的关系,如果换做一个Alpha对自己动手,封锦直接给他来一场水葬。
“他刚生完孩子,外强内虚的,现在深秋,你掉进去没什么大碍,小弦能一样吗?”薛寻雩关上房门,压低声音,“你少招惹他!如果小弦还没结婚,江揽敢来我面前得瑟,我也削他!”
封锦没回答,而是直接脱了裤子,这人腿长,肌肉线条有力好看,薛寻雩眼睛一直:“你干嘛?!”
封锦淡淡:“洗澡。”
言罢就钻进浴室,哐啷合上房门。
只剩下薛寻雩站在外面,脸上一片燥热。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薛寻雩拿出来一看,跟着笑意就一点点消失了。
【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如何了?你哥结婚,买房子还差十几万,你找个那个Alpha行不行啊?能不能帮上忙?】
薛寻雩让气笑了,敲字的手劲都沉重几分,【我跟人才谈恋爱,我大哥缺钱买房跟我要?谁家找人帮忙张口就是十几万的?】
【你这孩子,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都是亲兄弟,相互帮衬怎么了?】
薛寻雩当即呛回去:【我开始在豫都找不到落脚点,找我哥的时候他怎么没说帮衬帮衬?】
【你哥没那个条件而已!】
薛寻雩皱着眉打字:【我没钱,更不会跟我男朋友要钱,不行让我哥贷款,就这样吧。】
之后震动频率一下子密集,想也知道那边气头上开始骂骂咧咧的,白眼狼,养不熟,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懒得看。
“小鱼?”封锦忽然说道:“我忘记拿内裤了。”
房间里有给客人准备的一切换洗衣物,薛寻雩打开柜子,看到角落整整齐齐叠着几件,他挑了件深色的,拿出来还有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薛寻雩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来了。”
跟着浴室门打开,热蒸气扑腾而出,然后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封锦拿过内裤扔到内侧的凳子上,不等薛寻雩反应,将他一并拽进去。
“封锦?!”
“不高兴?”封锦蹭着薛寻雩的脖颈,全然不顾水汽将对方也浸湿,“青柠香味变得有点儿苦涩。”
薛寻雩嗓子发紧,“隔着一道门你也能闻到啊?”
“我就算站在一楼也能闻到。”封锦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又不想惊到薛寻雩,只是说:“别怕。”
薛寻雩轻轻闭上眼睛。
……
等薛寻雩再下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刚抬头就对上陆弦意味深长的眼神。
薛寻雩:“……”
“你俩那是换衣服吗?我以为你们偷偷回家了。”陆弦开口。
薛寻雩在他身边坐下,过了片刻才低声说:“他们跟我要钱。”
“谁?”陆弦神色一凛:“你爸妈?”
“嗯,说我哥买房还差个十几万。”
“草……”陆弦将剩下的瓜子丢回盘中,越想越气,“你别告诉我你打算给。”
“我给个屁啊,我统共就十五万的存款,还是最近两部作品出了水花。”薛寻雩盯着泛光的海面:“我就是很烦,这不是钱的问题,一旦开个头,以后没完没了,闹到封锦面前才是难看!”
陆弦点点头,非常理解。
薛家父母偏爱长子,但也算费心将薛寻雩抚养长大,如果是老两口的生活费那无可厚非,就担心尝到甜头,不间断地从薛寻雩身上榨。
“如果我爸妈这么跟封锦说,封锦大概率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但是我不愿意。”薛寻雩冷哼,“有手有脚,自己好好挣钱不行吗?”
陆弦倒了杯果汁给他,“想开点儿,多的是这样的父母,这样的家庭,但至少,我们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你惹小鱼不高兴了?”江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
封锦:“没,应该是他家里的事情。”
江揽点头,也不多问。
“对了,吴呈跟吴秉义的踪迹还没查到吗?”
“查到了,但是抓起来比较费劲儿,吴秉义在Z国还有个老巢,那里很乱。”
封锦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Z国鱼龙混杂,连个被公认的正式名称都没有,Z只是代指,那里犯.罪频发。
封锦轻笑:“吴秉义缩回去也不好过,他如果年轻个二十岁,我还能忌惮两分,可惜了,吴呈也是坨烂泥。”
“嗯。”
晚上江揽没跟陆弦留宿,他们走的时候,甲板上,游泳池边,全都是喝的烂醉的人,他们衣衫凌乱,酒水顺着地板纹路肆意流淌,金粉遍地,气氛逐渐奢靡荒唐。
刘婶打电话来说包子醒醒睡睡,看不见他们不踏实,眼瞅着要哭。
陆弦还好,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江揽,别看他神色如常,但刘婶一说完就决定回家。
开了四十分钟的车,到的时候客厅亮着灯。
刚打开门,就听到包子“呜呜呜”的哭声,这次明显不是装的。
江揽连鞋子都没换。
哎呀你说说,陆弦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江揽从刘婶怀中接过包子,宝宝眼眶通红,瘪瘪嘴,又忍住了,趴在江揽肩上缓和情绪。
“小可怜。”陆弦摸摸包子的脑袋,跟着放下心,他是新手爸爸,但江揽不同,这人学习能力太强了,刘婶说一遍教一遍,他就记得分毫不差。
岑极求婚成功,在工作上简直干劲十足,而贺蓝手头的一部分生意也交给他打理。
有人眼红,便在背地里说道:岑极看上贺蓝,恐怕就是在惦记人家的家产。
一次助理汇报工作后没小心说漏了,贺蓝闻言愣了愣,一点儿没生气,反而笑道:“岑极能这么有上进心就好了。”
贺蓝怀孕,最为严重的症状就是嗜睡,有时候跟陆弦他们聊得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至于孕吐难受什么的,倒还没有。
但岑极在相关论坛搜了下,说早晚都会轮到,只是时间问题,于是一颗心悬于半空,别提多难受了。
半山别墅里新请了两位阿姨,做饭好吃,晚上炖的老母鸡汤,肉味重,岑极盯着贺蓝喝完,来回打量他。
贺蓝无奈:“又怎么了?”
岑极忙问:“会不会想吐?”
“不会。”贺蓝说:“你别担心,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能受的住。”
贺蓝气质风雅,像是一本阅历丰富,又插画精彩的书,翻开就是墨香,他真觉得怀孕不是多么大的事儿,他三十多岁,要孩子虽说有点儿晚,但完全在适合范围内,结果岑极一看到网上的某些言论就一惊一乍的,贺蓝都生出了逃避心理,他担心后续稍有不舒服,岑极会哭得难以控制。
说真的,贺蓝不用担心,因为……
“江揽……”岑极低声,“贺蓝晚上惊醒了四次。”
“我真的,我要拉黑你了。”江揽此刻窜到阳台,看着凌晨三点半的时间显示,情绪难得在失控边缘,“你是不懂‘正常现象’这几个字吗?你担心你就睁着眼睛陪着,你吵我做什么?”
岑极:“我心慌嘛……”
“我不心慌,我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江揽沉默片刻,又说:“你得跟没有养孩子,且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的人交流。”
“比如?”
“封锦。”
岑极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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