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崇山臭不要脸的还伸手要抱容誉,往他怀里钻!
“那就死去吧!”
容誉气的把他摔倒一边去,打开门出去。
王大珠穿着雨衣,就那种深绿色的长款雨衣,一般恐怖悬疑的小说里,那雨夜杀人狂都穿这么一件雨衣!
这衣服真的很厚很挡雨,但现在都变成了变态杀人的标志了!
“干嘛呢啊!崇山你都怕成这样了吗?都钻到容誉衣服里去了?小胆儿吧!”
王大珠递给容誉雨衣,顺便嘲笑跟出来的郭崇山。
看到啦,看到郭崇山钻在容誉衣服里的样子,俩人拥抱着呢。
“突然没电了,电闪雷鸣的我心里慌。”
郭崇山说的好委屈。
容誉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过了雨衣。
狗屁的心里慌很害怕,他打着害怕的借口耍流氓。
老妈突然出现容誉也没看出来那是王大珠,漆黑麻瞎的突然出现人影他的心悬起来,进入警戒状态,没心思去琢磨他亲了碰了哪。等王大珠说话了,心情松懈了,这感觉就转移到身上了!
杀千刀的郭崇山,你特么趁乱吃我豆腐非礼我!
是不是打得你不疼?
第二十六章 很会撒娇
估计是家里的花花草草枯枝败叶的堵住了下水道,这么下雨,院子里的水流不出去,眼看着都没过了台阶。
“我去吧!”
郭崇山把容誉手里的雨衣拿过来,穿上。
流氓耍了,事儿也要干啊。
“我在有现在这些生意之前,是专业通下水道的,尤其是这个时候,一次活儿赚三倍。你不会,交给专业人士。”
不管王大珠说不用,冲进了雨里,打开下水道的出口,也不嫌脏,单膝跪地伸手进去,抠挖出不少的淤泥,腐败的树叶,还有洗衣服冲走的袜子,臭烘烘的好多东西。
但是院子里的水消下去的还是有点慢,拿了铁锹去了院子外头,把排水通道给挖开,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
雨小了,排水也弄好了。
浑身上下湿透了,这才回来。
“排水通道让淤泥堵上了,弄好了不管怎么下雨排水很容易的。”
“可太好了,今年排水一直不顺畅,就担心这些脏水都渗透到房子底下。老房子了,地基坏了不就坍塌了吗?”
“明天我没啥事儿,我把整个排水道都给通一遍,也许那管子哪的漏了。这点事儿好办。”
手上身上都有臭淤泥的味道了。
“我洗洗去。”
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洗澡了。
容誉劝着王大珠,睡觉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这时候也来电了,院子里房间里亮着灯。
王大珠睡觉去了,容誉从角落里拿出一节小竹竿,小拇指粗细,一米多长,甩一下,带出破风的声音。柔韧性也不错,容誉满意的点点头。
背着手小竹竿捏在身后,站在郭崇山的门外。
郭崇山很快就洗完澡回来了,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
容誉琢磨抽他屁股还是抽他后背。
“阿嚏!”
郭崇山一边走一边打喷嚏,喷嚏都连串了,阿嚏阿嚏的没完。
揉着鼻子这就到了门口,侧头又打了一个。
“冻死我了,怎么这么冷呢!”
狂风暴雨后,闷热的空气充满凉意,他还湿透了,又去洗澡,体温没上来呢,凉风一吹,冻着了!
“不行了,赶紧穿衣服去。”
说着推门进去,快速的把毛巾被裹在身上,裹得紧紧地,还是喷嚏不断。
“吃感冒药吗?”
容誉问着,还是把感冒药拿来了。
郭崇山都哆嗦了,吃了感冒药,不哆嗦了,头晕,困。
看了下时间,也到十一点多了,郭崇山也不怕了也不流氓了,像个得了鸡瘟的鸡,脑袋耷拉着眼睛闭着,不动弹了。
容誉拿出一床厚点的被子给他盖上。
顺手摸了一下郭崇山的额头,没发烧。
容誉这才回自己的房间。
看到丢在地上的小竹竿了,恩?不是说抽他一顿,让他为趁乱耍流氓付出代价吗?怎么没下去手呢?
对,他生病了,冻着了,在打他有点欺负人了。
就给他记着吧,积攒着,攒多了,揍他一个狠的。
小竹竿在手上抽了下!
疼的容誉嘶了一声!“这玩意儿也太疼了,用劲一抽还不打紫了?”
双手一用力,嘎巴一下撅折了。
郭崇山就娇弱了,病倒了!
别看他耍流氓的时候,连亲再摸,别看他打架的时候轮着板砖往上冲,他那是身上挨了两枪,在加一刀,住了一个月的院才出来的人!伤口还是粉红色的呢,稍微一用力还往外渗血呢!
挺大个子,失血有些多,有些虚。
体温比正常人低,抵抗力也不行。
淋了雨冲了澡被冷风一吹,后半夜就扛不住了。
嗓子吞了刀片那么疼,全身的骨头节都没不疼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想拿手机给容誉发条消息,喊他过来,但嗓子疼的说不出话,伸长胳膊抓住暖气管子,拍了一下,第二下都拍不动了。趴在床上起不来。
容誉本来睡得挺沉的,就好像听到郭崇山喊他名字,超大声的喊他!
猛地睁开眼睛,侧头听听,什么声音都没了,雨停了风小了!
容誉翻身下床,闯进了郭崇山的房间。
一看郭崇山,趴在床上脑袋扎在床下,一动不动!
“郭崇山!”
容誉喊着他,摸了一下郭崇山的大腿,皮肤干燥很热!
赶紧把他翻过来一摸额头。
“你,再不来,我要死。”
郭崇山声音哑的很,需要很努力去听才能听得到。
容誉速度很快,扶着他坐起来套上T恤,顺手拿了一条毯子,带上手机。
半蹲在郭崇山的前面,拉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背上一扯,就把郭崇山背起来了。
“我,沉!”
郭崇山想挣扎要自己走,怕把容誉的腰给扭了。
“我是练武的!”
容誉那是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二百斤的东西扛起来就走!
背着郭崇山一溜小跑。
到大门口那一看,那俩保镖睡得仰面朝天,呼噜声车外都听见了。
容誉心里话的,有你们俩,你们的郭总何愁不死啊!
懒得搭理他们,背着他去自己的车上,马上送医院。
折腾完了,郭崇山吊上水,在椅子上窝着。
容誉维他喝了水,坐到郭崇山的身边。
郭崇山很自觉的就把脑袋压在容誉的肩膀上,觉得不舒服,往下挪了挪,额头顶着容誉的脖颈,呼吸吹拂他的锁骨。
估计药效作用,睡了。
脑袋就往下滑。
容誉叹口气,伸胳膊把他搂到怀里,搂着他的肩膀,让他在自己的胸膛上睡。
偌大的吊水室,就他们俩和一对小情侣、
女生也是枕着男生的肩膀。男生搂着女生温温柔柔的喊老婆。
容誉低头看看怀里这个粗眉高鼻梁浑身上下硬邦邦的男人。
老婆?
他?
郭崇山小狗似得哼了哼,往容誉的怀里钻了钻。
容誉侧头笑了下。
还挺会撒娇的。
失血多体质弱,看起来装的像头牛,还是个开春的萝卜,内心都糠了,脆弱的很。
吊了两天水,人家那女生都好了,他还烧的嘴唇发干眼睛发红,缩吧着可怜兮兮的。
容誉看着他老妈折腾了一个小时做出来的汤,觉得不能端给郭崇山喝。
“妈,他病了,虚弱得很,这一碗黑不溜秋的东西喝下去,我估计他要死!没死在杀手手里死在食物中毒下,我爸和警局不好交代。”
王大珠沉默了一会,反问容誉。“很诡异吗?”
容誉很想说那不是很诡异,这是相当诡异,砒霜鹤顶红和这碗汤相比那是漂亮三分。
但不敢说,怕他老妈用勺子敲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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