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看到了。
但没回复。
霍老板直接一个电话飞了过来。
铃声响得跟催命符一样。
秦一咬牙接了。
耳畔是霍老板低沉磁性的嗓音,性感好听得要命,也阴测测的,冷静淡定得让秦一后背一凉,要腰命。
“前、夫、哥?”
一字一顿。
从舌尖卷吐出来,从从容容,却让秦一心跳紧张加快。
“我就是……”
“你在玩大冒险?”
霍老板猜到了。
秦一听完瞬间松了口气,连忙解释了,霍老板低低嗯了一声,说别玩太晚,结束后给他打电话去接他。
“我知道了。”
其他人一脸没劲,又有人说不算,要秦一再来一个大冒险。
那个老好人就笑着打和气,“说好了是玩这个,秦哥都发了,是霍总太聪明了,不怪秦哥吧?”
“换一个大冒险就算了吧。”
秦一是不喝酒的。
罚一杯也不好,员工也不会为难总裁夫人,笑闹了一下,又开始玩游戏,轮到下一个倒霉蛋。
“他们就这样,e人带e人,疯疯癫癫的。”
老好人笑着打和场,给秦一递了一杯果汁,“刚刚那个梗,感觉霍总有点生气?要不要我和霍总解释一下?”
“不用。”
秦一喝了果汁。
一口两口,果汁很快就见底。
秦一觉得有点热,也有点头晕,但包厢里很热闹,也有些人出了汗,脱了外套拉了袖子,他就没太在意。
老好人见他看时间,想要离开,就说送他出去,顺便透透气。
秦一毫无防备。
谁承想走到一个走廊拐角,就有两个大汉捂住他的嘴,一人一边把他架了起来,往外面走。
“怎么喝得这么醉?都走不动道了哈哈……”
听到老好人这么笑着说,走廊里的其他人也收回了注意力。
而老好人拿了秦一的手机,关了机,看着那两个大汉把秦一带走,自己却回了包厢,跟别人说秦一已经走了。
秦一只觉得头晕脸热,身上也没多少力气,被裹挟着,亦步亦趋地带出去,最后被塞进了一辆白色面包车。
面包车刚开出去几分钟,就被两辆车拦下了,下来八个凶神恶煞的黑西装大汉,活像黑.社会堵人。
车里有四个人面面相觑。
两个人大着胆子,下车狠话还没放两句,就看见警车闪着警铃停在了他们跟前。
绑架的四个人顿时束手就擒。
秦一被解救了。
老好人也被抓了。
而霍老板脸色阴沉得恐怖。
最快速赶到警局,路上差点闯了三个红灯,见到完好无损的兔子老婆,心下松一口气的同时,就是无边的后怕和愠怒。
要是兔子真被……
那他就要在场的一个都走不了,全给他进局子里去。
只是普通的迷.情.药。
但兔子浑身瘫软,皮肤发红,已经浑浑噩噩的,有些认不清人了,只是本能地抗拒靠近他的人。
兔子喘着气。
脸热得眼眶都红了,一眨眼,泪珠就滚了下来,直直砸在霍老板的心口。
兔子只认得霍老板。
一见到霍老板,就叫着他的名字,手脚并用地缠上去,抱着霍老板的脖子,要亲他,不给亲就水润润地看着他。
很可怜的样子。
霍老板心疼又恼怒。
恼兔子怎么这么容易轻信别人,又怒自己怎么没有陪着他,把人看着,兔子就不会中圈套了。
兔子很不老实。
在车上也想动手动脚的。
霍老板把兔子两只手都攥住,两条腿也控制住,吻着兔子,低声哑气地安抚他,让兔子再忍忍。
回到颐园公寓。
霍老板把人扛回了家。
重重扔在大床上,柔软而弹性十足的大床陷进一个大坑,很快反弹回来,将兔子震了震,让兔子迷糊的脑子更加懵。
但霍老板一压下来,兔子就伸手抱住了霍老板的脖子。
抬头主动地吻上去。
身体贴上去。
两条腿都圈在霍老板的腰上,不老实地蹭,脚上的袜子都没脱,脚尖挑起裤腿,往霍老板的裤子里钻,摩挲里头的皮肉。
霍老板瞳色浓郁晦暗。
攥住兔子的两只手,用领带狠狠绑起来,两条腿也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分得很开,重重往下按在床上。
按得兔子都觉得疼。
动了动腿脚,抽不出来,就不挣扎了,用被绑起来的手支撑着,费力抬起脑袋和上半身,不依不饶地要跟霍老板接吻。
黏腻勾人。
连霍老板看惯了兔子动情缠绵的样子,都止不住心颤。
像只要吸人阳气的狐狸精。
魅惑的眼神。
放荡的表情。
伸着舌头的嘴唇,带着热气的喘息,扭动的腰肢,和蠢蠢欲动的腿根。
每一根头发丝都弥漫着**糜艳的味道。
平常的兔子。
就算是喝醉了情.欲上头,都不会这么放荡淫纵。
兔子也会勾引霍老板。
但他红着脸,带着显而易见的羞耻,连敞开衣服,转过身给霍老板看,都会赧得忍不住轻颤,眼睛也羞得不敢看霍老板。
哪像现在。
直勾勾的。
无论是躁动的心脏,还是动情的身体,都直白地赤裸地展示在霍老板面前,丝毫不掩饰,并且欲以此引霍老板也堕落。
“老公……”
“霍成柯老公……”
兔子被亲得嫣红的嘴唇轻张,声音难耐地叫着霍老板,说他想要。
想要什么?
兔子直白到平常压根不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激得霍老板再也克制不住,压着人深入激烈地亲吻。
“撕拉”一声。
兔子的衣服被扯开。
温热有力的大手探进去,摸索着,揉捏着,抓握着,留下淡红色的抓痕和略深的指印,痛意让兔子都轻哼。
似痛似爽。
兔子扭着身体。
被霍老板压在身下也蹭动,霸道地压在霍老板身上,更是不客气,手都被绑了起来,也要撕扯霍老板的衣领。
潮湿的吻。
滚烫的唇舌。
还有暧昧亲昵的声调,带着粘稠的燥热,一遍又一遍地叫,
“老公……”
“老公……”
“老公进来……”
兔子等不及了。
绑起来的手扯不动霍老板的裤子,珍珠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砸在霍老板的胸膛上,兔子又弯腰低头,用舌头舔那些眼泪。
直直舔进霍老板的心口。
霍老板眼瞳漆黑。
牢牢禁锢着兔子的腰,看兔子面色不正常潮红,掉着眼泪,听他破碎的黏腻的,一遍一遍的老公。
心中的火气更盛。
越烧越旺。
说不清是愠怒还是欲气,霍老板只觉得情绪翻涌暴躁得,仿佛要从胸腔喷薄出来,但又冲奔不出,只能发在兔子身上。
一遍又一遍。
腰直了又弯。
人跪了又站。
霍老板的控制力和理智终究压了一头。
按耐住躁动的欲望,圈住兔子,将他湿透的鬓发撩到耳后,低声哑气地问,
“知道错了吗?”
“知道、知道了……”
忽然停下,兔子难受得厉害,抓着霍老板的手臂,要亲他却亲不到,霍老板捧着他的脸,让他低不下来。
“错在哪儿了?”
“不、不知道……”
“不知道?”
霍老板拧着眉,“不知道就不能亲,说你错了,说对了才能给你。”
“想亲……”
兔子头晕脸热,眼睛迷蒙,脑筋转得很慢,听到霍老板的话也想不出来答案,只想把霍老板亲到嘴。
——把霍老板吃光亲烂。
兔子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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