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保镖曾经的擂台上那高大的、坚不可摧的身影,如今却对他垂下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他去支配,怎么想都令人兴奋不已。
“际鸣,你的脸好烫。”晏沢冰凉的手指抚摸上际鸣冒着细汗的热脸。
际鸣受惊地下意识往旁边一躲,酒柜上那瓶价值可抵上一台轿车的康帝红酒,顿时朝地面摔去。
清脆的碎裂声溅起,酒香肆意挥霍在沉默的空气中,浅灰色的纯实木地板上一片狼藉。
好端端的昂贵红酒,自然是毁了。
“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您突然靠我太近了……我,我会赔给您的!”
际鸣不是第一次来晏沢家里,当然知道他的这些酒肯定价格不菲,起码能顶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身上的西装,想要朝地上破碎的酒瓶上盖过去,却被雇主一把按在了酒柜旁边的承重墙。
“呃,先生……”际鸣有些不安。
“你的所有都是我给你的,这瓶酒能抵得上你几乎三个月的工资,你怎么赔我?”晏沢嗤笑道。
二人身体贴得很近,身高又相仿,晏沢自然能清晰感觉到际鸣身体的异常。
他眼神朝际鸣身下看去,对方已经僵硬得不敢动弹,直愣愣看着他。
晏沢用轻柔的语气道出暧昧的话。
“际鸣,你/硬/了吗?”
霎时间,际鸣整个人都被激得一抖,下意识地将晏沢重重推开,“我没有!”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经历过大量的运动。
际鸣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雇主那优美的浅色嘴唇,居然能对自己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语……
“嘶——”
就在际鸣兀自愣神的时候,旁边的晏沢传出了异样的动静。
他跟着晏沢朝下的视线方向看去,心脏却被眼前的景象骇得几乎漏了一拍。
只见雇主冷白如玉的脚底下,踩着锋利的酒瓶碎片,在大片深红的红酒液体衬托下,那只脚显得更加洁白漂亮,也更触目惊心了。
晏沢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保镖,心中却更加兴奋了。
还真是,他养的一条好狗啊……
他想。
作者有话说:
晏沢:芜湖~就喜欢逗老婆,真可爱!
际鸣:妈蛋,这瓶酒居然是我三个月的工资,有钱真好!
作者:日常求海星和评论啦!么么!
第13章 把酒带走
幸好晏沢被碎片割伤的程度比较浅,并没有完全将那块碎片踩进肉里,际鸣迅速替他用生理盐水冲了下伤口后,小心翼翼地将创可贴贴上去。
“先生……好了。”
那只脚本来如白璧般无暇,形状也极为优美,一道伤口赫然出现,仿佛白璧蒙尘,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晏沢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脚被际鸣握着,对方正对着伤口蹙眉打量。
见状,他眸中闪过一丝逗弄的笑意。
接着,晏沢将那只受伤的脚从对方手里抽出,在际鸣错愕的目光下,将那只脚抵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膛处。
圆润白皙的脚趾从保镖的领口缓缓下滑,然后顶在下腹附近。
“你知道那瓶酒的名字的由来吗?”晏沢语气含笑,带着揶揄。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先生……”
际鸣觉得很难受,却又不敢动弹,他想赶紧将地上的碎酒瓶和红酒打扫干净,然后早点回去,想到方才雇主说的那句话,他现在仍然面红心跳不止。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随着那瓶酒的打碎并晏沢的受伤,他体内的热气已经散去,只是麦色脸蛋的潮红还未完全消弭,眸中的水意也未散尽。
这样一副春情半褪的模样,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更吸引人。
“你没看那瓶酒的名字吗?那酒里有不下十种壮yang补肾的药材,就算是半个yang萎,喝了只怕也得满身大汗,所以……”
说到这里,晏沢的足尖顺着际鸣衬衫里的间隙处,伸了进去,在里面结实的腹肌上画着圈,“取名叫‘春欢’,这才不叫浪费大好春光啊。”
“你喝了这酒要是不ying,才不叫正常男人呢,你说是吗,小处男?”
际鸣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了,连耳尖都红透了。
他不安又小心地将抓过雇主不安分的伤脚,从自己衣襟内拉开,“抱歉,我不知道……”
突然,际鸣想起晏沢在自己喝酒前说的那句话。
”送你了,慢慢喝。”
言犹在耳。
他当时只觉得晏沢的表情似乎别有深意,难道对方就是成心把自己当乐子逗弄?
也是,大半夜找他过来,先是给他灌酒,又去拳场看比赛,接着回来又拉着自己陪酒不让走,又让自己喝下了那种……助兴的酒,害得自己差点就要出丑!
想到这里,际鸣的神色一变。
“先生,你明明知道那瓶酒……不正常,为什么不提醒我?”际鸣隐怒在心里,却只得压抑着声线沉声质问。
“哦,我看你喝了后才想起来的,怎么,你这是在怪我?”晏沢语气变得冷冽。
“抱,抱歉……”际鸣逼着自己泄气。
愤怒的本能促使他放在大腿侧边的右手握紧了拳,手背上青筋微爆,指甲死死掐进了手掌心,不让力度真的爆发出来。
他的确有点想揍人了,但是面对矜贵又骄纵的晏沢,他只觉得有力无处使,要是真伤了对方,自己不仅得丢工作,还得赔上不少钱。
际鸣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是你自己蠢而已,连助兴的酒都分不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工作能力,际鸣?”
晏沢语气淡淡的,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扣着,看着眼前蹲跪着的人。
“抱歉,先生,是我自己的错,我会提高自己对酒的品种的辨别能力……”
际鸣沉默着起身,老实去收拾地面的狼藉。
他方才事急从权,将西装盖在了地面上,结果还是让晏沢踩上了玻璃碎片……
际鸣只能庆幸着他的西装是黑色的,要是没被酒瓶碎片划破面料的话,洗洗还是能穿的。
他对宴沢的家里还算是熟悉,很快就找来了干抹布等清洁工具。
一旁的晏沢则不发一言,看着际鸣跪在地上收拾地面的背影。
他早就知道,际鸣有个非常好的身段,比例惊人的好,做出任何动作几乎都是赏心悦目的,是个天生的衣架子。
际鸣的衬衫被束缚进黑西裤里,面料随着他的动作而产生褶皱,腰是男人范畴的细,然而西裤的臀部位置却是饱满撑起的,可以想象里面的丰盈感……
直到彻底收拾完好似凶案现场的地面,际鸣终于松了口气。
他将清洁工具规整地放回原处后,才回到晏沢身边,询问道:“先生,我现在能回去了吗?”
“嗯……”晏沢正头也不抬地刷手机,看今晚没看完的项目合同。
“好的,先生。”
际鸣将西装外套搭在左小臂,对着晏沢鞠了一躬,正当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晏沢叫住了。
“把那瓶酒带走吧,我说了送你的。”
际鸣身形一顿,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僵硬,他沉闷道:“先生,我不好拿您那么贵重的酒回去……”
“你连更贵的酒都摔了,还担心那瓶助兴酒太贵?拿走吧。”晏沢毫不留情地嗤笑道。
际鸣沉默了一会儿,“好的,先生。”
他忍着羞耻拿上那瓶酒,谁知雇主又开始不依不饶地发话了。
“际鸣,记住了,今天你欠我一个赌注和一瓶酒。”
晏沢的声音很悦耳,在际鸣听来由于魔音绕耳。
他窘迫得不敢看向对方,只得小声道:“好的,先生……”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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