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殊吃痛,身体下意识绷紧,白皙修长的脖子艰难地扭过来,疑惑地看向顾浔,将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问完整:“阿浔,你干什么……”
赣你。
顾浔心想。
但他知道身下的这人不会乖乖就范,他们俩对彼此都抱着同样的想法。
所以顾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只手继续将人压制住,另一只手摸到最后那片布料的边缘,伸了进去,轻轻捏住陆鸣殊的软肋,然后一条腿几近陆鸣殊的双腿芝间,更强势地将人压制住。
到了这时,陆鸣殊终于迟钝地觉察到了点不对劲,他发现事情似乎开始变得失控,现在的形势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阿浔,你别跟我开玩笑,我们……”
顾医生对待任何事情都严谨认真,绝不会开玩笑,他吻了吻陆鸣殊渗着细汗的脖子,手掌动起来,时紧时松,交替拨弄。
他连自己动手都很少,却很知道要怎么才能让陆鸣殊高兴,因为陆鸣殊的反应实在是太直白了,光看他的表情,顾浔就知道自己该照顾哪处,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陆鸣殊的身体很快软成一滩椿水,在床上急促地喘气。
而顾浔终于短暂地松开手,走到旁边的柜子前,取了条酒红色的领带,将陆鸣殊的双手捆绑起来。
陆鸣殊当然不乐意,激烈地挣扎起来,但他身体这会儿还是软的,压根不是顾浔的对手,后者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他越挣扎,领带便拉得越紧。
顾浔始终一言不发,将他翻了个身,扯下最后那片布料,身体重新贴上来,那团衮烫如涝铁一样抵着陆鸣殊的后腰,宣告着对这俱身体有多渴望。
这原本是陆鸣殊非常乐意见到的结果,他就是想要这个人对自己有渴望,想要看到对方因为自己易乱晴谜,可现在被制住的人变成了自己,这种感觉就不怎么美妙。
“等等、等……阿浔,我觉得这事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我们……呃……”
可顾浔不想商量,他在陆鸣殊那上面抹了一把,手指沾到湿润,物尽其用,重新抹回到陆鸣殊身上,也抹了些在自己的上面。
然后那令陆鸣殊不寒而栗的涝铁就用力挤了进去,将陆鸣殊所有未尽之言一并带进了身体里……
燥热的夏天就要过去,顾浔赶在夏季的末尾,吃到了心向往之、珍之重之的那颗樱桃……
“我以前可都是上面的,所以我好爱你啊,顾医生。”陆鸣殊伸出一根手指在顾浔肩上戳了戳,嗓子哑得厉害。
前半句是真心话,从来都是陆鸣殊弄别人,谁要想弄他,那简直是不知死活。结果刚才,他居然被顾浔这个蠢东西弄了一次又一次……
这可真是……
为了报复,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但陆鸣殊是个享乐主义者,一边是自尊心严重受挫、觉得受到了侮辱,一边又觉得舒服、忍不住一次次靠近。
两个念头相互拉扯着,让他心里矛盾极了。
顾浔亲他的鼻子、亲他的唇:“嗯,我也爱你。”
他情绪内敛,交往的这些时间,从来不轻易向陆鸣殊表露心迹,像这么直白的情话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陆鸣殊在他怀里拱了拱,用牙齿咬住他的肩头,刚刚被手指点过的那个地方。
那里本来就有道他咬出来的牙印,这会儿他却想将它咬的更深、更重。
想在顾浔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再也不能觊觎他。
这个念头有点荒唐。陆鸣殊呼吸窒了窒,觉得自己心跳得有点快、有点乱。
他松开牙齿,舌尖尝到了一点淡淡的铁锈味。顾浔的肩头果然被他咬破了,有细小的血珠冒出来。
刚才那两个多小时他意识昏沉,以至于到现在才发现,这人左侧锁骨上居然有一道陈旧的伤疤。
疤痕挺大,手指触摸上去的时候能明显地感受到凸起。他轻而小心地碰了碰,在上面落下一个亲吻,然后问顾浔:“这是怎么弄的?”
“小时候出过一场车祸,锁骨被树枝贯穿。”顾浔不停地亲他,都是很温柔的、不带别的任何念头的亲昵。
明明是在说惊心动魄的事情,语气却很平静。
陆鸣殊将嘴唇贴在那道伤疤上,许久都没有移开。“疼么。”
“不疼。”顾浔说。陆鸣殊不信,眼睛和鼻子不知不觉红了,“骗人,肯定很疼。”
顾浔见不得他这样,一对上这样的视线,他就会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两个小时里陆鸣殊红着眼尾、挂着泪珠的样子。
“你是我的了,只能是我的了。”他附在陆鸣殊耳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陆鸣殊被逼得不住点头,“是、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顾浔的胸腔就鼓噪着疼得厉害,那种想要把陆鸣殊弄碎了揉进骨血的疯狂念头一浪高过一浪。
想再看陆鸣殊哭、想听他重复那些诺言和情话。可陆鸣殊不一定能再受得住……
顾浔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他咽了下喉咙,避开视线,小声地“嗯”了下。声音太低,更接近于气音,只是喉结稍稍动了动。
陆鸣殊更近地贴着他:“那你还生气吗,原谅我了吗?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让你高兴、不想你继续困在那个公司,我不知道你那么生气。”
他亲着顾浔的喉结,一下又一下,声线微颤。
“那天我说冷静一下,也是气话,转头就后悔了……就是拉不脸来找你,狠话是我放的,我哪里好意思那么快就去找你啊……”
“可是你总不来找我,我心里害怕,怕你还在生气、怕你不要我了,所以……”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加重了亲吻,磨着顾浔的喉结。
怎么可能还会生气呢,顾浔想,这个时候你就是说想要我的命,我都能不做犹豫满足你。
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给你。
“不生气,其实是我的错。”他说。
陆鸣殊似乎有些不明白:“什么?”
“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你可能不会那么爱我。”他把吻落在陆鸣殊眼睛上,后者眼皮动了动、下意识闭上了。“以后不会这样,但是你也答应我,不用再做这样的事。”
陆鸣殊环住他的腰,低声道:“嗯。”
顾浔又去亲他的另一只眼睛:“睡吧,晚安。”
第49章
顾浔一年里本来也没有多少工作安排,恢复“自由身”后,他没有签新的经济公司,宠物医院那个工作终于名正言顺成了专职。
其中最高兴的是盛泽轩,他大手一挥,给了顾浔一个副院长的头衔,自己则更加心安理得地追在心上人屁.股后面跑。
但陆鸣殊给他付的那笔解约费顾浔仍记在心上,两人把矛盾说开后,他写了张欠条给陆鸣殊:“没想和你生分,也明白你的心意,但我觉得该我承担的还是由我自己担着。”
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和金钱沾上边。
两人才和好,陆鸣殊也不想再为了这事和人吵架闹别扭,便把欠条收下了:“那我就当这是顾医生上交的工资。”
一个男人,会把工资上交给谁,这简直不用细说。这个念头让顾浔忍不住心潮澎湃,捉着陆鸣殊的后颈、接了好一会儿的吻。
“嗯。都给你。”
隔天晚上,陆鸣殊参加了一场商业酒会。酒会一如既往的无聊,他懒得同人虚以委蛇,便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最近卡关了,最新一关玩了两天都没通关。
按照平时,他早就花钱买道具了,但顾浔不让,最近他们在比赛,顾浔说谁都不能花钱作.弊,一周之内看谁通过的关卡多。输的人给赢的人做一顿早饭。
陆鸣殊当时被他圈在怀里亲,一上头就答应了。事后才想起来不公平——他都上千关了,难度明显比顾浔大好吧?
但他一个大男人,答应了就是答应了,总不能转头就开始计较这些,然后说要反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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