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雷奕和邴辰这边就平和的多了,俩人都有量,且俩人都有数,酒下了不少,双商却不见落下一分阵仗,陈洲陪这几个人闹够了,便即刻归了队。
“你俩聊什么呢?”陈洲刚一坐回来,便拱进了雷奕的怀抱,这么娘们唧唧的陈洲,也就跟雷奕在一起的时候能让大家见见。
邴辰笑笑没说话,倒是陈洲自己不好意思了,没留力地甩过来一拳,拽里拽气地说了声:“笑屁啊你,半斤八两好嘛,瞅你给人挡酒那德行,真特么给兄弟丢人!”
抖肩笑着也不争辩,邴辰知道自己那德行不仅不给自己长脸,也让黎简没脸。
“这小子,不错啊,我暂时同意了。”陈洲边说边冲在一旁已经睡过去的黎简竖了个大拇指,眯着眼笑着说道:“那些年,你和那狗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没这么高兴过,今天,我真特么的高兴。”
邴辰点点头,他清楚喝下去的酒不是陈洲几人对黎简的折磨,而是哥几个儿心底多年来不得宣泄的情绪。
“我也不熟悉他,我也了解他,我甚至还见他豁过你的胳膊,对吧?”今天这酒喝的属实有点急,使得陈洲话虽然说的清晰,却也不是太利落了。
雷奕轻拍着陈洲的胳膊,像在哄小孩子。
“可是昂,不错,真不错,非常不错昂!就他今天,就一进来,往那儿一站,就敢特么对着咱哥几个说他是你男朋友,就这一点昂,我就敬佩他是爷们儿,我,我就准他站你身边儿!”
说到身边俩字的时候,陈洲瞬间抬高了调门,高兴自然听得出,可惊吓也在所难免,使得这会儿始终蹲在沙发角的林凯之瞬间被吓的一激灵,傻乎乎地四处看了看,随后又心大地耷拉着脑袋接着蹲一边儿睡。
“我高兴啊,我高兴啊辰儿,你可算有个像样地男朋友了,你可终于让我省把心啊......”邴辰起身把林凯之扶到沙发上躺着的过程里,陈洲边说话边往雷奕怀里拱,执着的劲儿恨不能将雷奕给拱穿,直接镶人心脏里去。
眼看着一屋子6个人,现在也就邴辰和雷奕还算得上彻底清醒,陈洲时不时嘴里叨叨句啥也没人听得清,邴辰和雷奕摇头笑了笑,今天这酒倒是喝的尽兴啊。
大概是难得的休息使得众人都不愿意太早离开,也或许是看着这几个废物都瘫倒在包间里,邴辰和雷奕也懒得挪,所以俩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直到凌晨2点也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你俩是高中同学?”雷奕之前听陈洲讲过点和邴辰的过往,就是没细问过。
“嗯,还挺巧的,小时候就认识,”邴辰点了点头,“后来他家搬走了,本来以为不会再见了呢,谁能想到大学考了一个学校,竟然还分到了一个寝室。”
“那确实太巧了,”雷奕边说话边给陈洲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半晌,不大好意思地笑了下,接着说道:“我之前,还因为你,偷偷跟他生过气的。”
“啊?”邴辰眉头一挑,惊讶的当即笑了笑。以为他俩有事儿可太正常了,毕竟关系好、认识久、常年在一起不说,还恰恰是一路人。
那些年丁捷也没少因为陈洲生气,甚至到了分手,那家伙心里也不能确定他俩到底有没有不正当关系,只是,雷奕毕竟较他几个更成熟稳重,有这种思虑,让邴辰就有些意外了。
“你不用诧异,很正常,关心则乱嘛,”雷奕垂眸笑了笑,思考了半晌,才和盘托出道:“他的话题里时不时就说你,很招人烦!真的非常招人烦!动不动就邴辰前、邴辰后的,我一正常男人,我能受得了、听得了吗?”
邴辰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致,连身子都扭过了一半,带着止不住的笑,听得很认真。
“他够帅、也确实勾人,在咱这圈子里,讲实话,确实算惹眼,每次他一来我这儿,算得上妥妥地风流人物吧,可是,能让我惦记成这样,这里头,还真是有你不小的功劳。”
邴辰平时没见过话这么多的雷奕,也没见过说话这样柔和且平易的雷奕,聊得尽兴,心意自然好聊开,邴辰挂着笑,也不说话,就听着雷奕一句句的聊。
“之前,为了气他,我也是真混蛋,”说到这儿的时候,雷奕便稍稍有些难以启齿,自己做的事儿不体面,讲述起来自然也没办法利落。
那个让陈洲丢了魂儿的夜晚即刻闯入了邴辰的脑海里,没猜错的话,这俩人说的应该是同一件事儿了,回忆下那个让陈洲酩酊大醉的夜晚,这么说的话,雷奕确实“配得上”混蛋这二字。
像雷奕这样的精英人士,在圈内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陈洲沉甸甸的爱慕里涵盖着对这人的崇拜、仰视。
可就算是这样的人,他也可能会不自信,也可能会走歪路,也可能会因为心心念念的人,而方寸大乱。
“心里都是你,你一点不用担心,”邴辰打量着在雷奕怀里蹭来蹭去的陈洲,也算无奈,如果不是雷奕就在旁边,他真想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以做后续威胁品用。
陈洲铁定算不上省油的灯,身边的人来来走走,唯有雷奕这一个人,让陈洲在成熟之后的时光里焕发出了年少的神采,眼眸中夺目的光骗不了人,看着俩人情感状态的稳定,邴辰也很为二人高兴。
几个人醉的不成样子,还好雷奕店里有充足的人手,等邴辰和黎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3点多了。
俩人原本的身型差不大多,可喝多了的人总是会更沉些,邴辰拖着黎简在电梯里的时候,便想起了第一次带这小子来家时的场景。
只不过,那时候的欲望不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那时候的渴望亦不能像现在这般理所应当......
夜里的风带着几分甜腻,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黎简已经有几分醒了酒,望着眼前的人痴痴傻傻地笑,他今晚把胃都快要吐出来了,可他很高兴,非常高兴。
疲乏地将小傻子丢在沙发上,邴辰没有半分停留的扯掉了自己的T恤。
本来从那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回来就没顾上洗澡,现在身上又沾染着难闻的酒味儿与烟味儿,即便他自己抽烟又喝酒,可他还是对这味道很反感。
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邴辰打算给小傻子先“拾掇拾掇”,湿润的空气就着炎热的温度,将T恤稍稍打湿,邴辰将黎简衣服脱下的时候,对方刚好回温了意识。
模糊地视线、混乱地思绪依旧不能阻止黎简在此刻辨认出眼前的人是邴辰,无需看到脸颊,单是这腹肌的纹路、鼻息间的气味便让他神智错乱、意乱情迷,以至于还不等邴辰将他的衣服放好,黎简已经伸展开双臂,将眼前人紧紧抱住。
“醒了?”邴辰见小傻子可算有了反应,关切问道:“怎么样?胃难受不?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我,我要你,”黎简将额头贴在邴辰的小腹处,缓缓摇了摇头,即便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可这一动,还是觉得头昏目眩。
温热的呼吸打在邴辰的肚子上,灼热的胳膊将自己紧紧搂住,黎简好像一个大暖炉般,将自己完全缠裹住,位置的拿捏被酒醉的人搞得恰到好处,可邴辰却愈发难耐,但凡黎简此刻动弹一分,小小辰儿都没办法做到安分。
分寸二字,在黎简的世界,始终处于匮乏状态,邴辰扬起额头的同时忍不住轻喘了几声,插在黎简发丝里的手指,力度不自觉在加深。
大概是被酒精混沌了神经,大概是对方肌肤传来的温度稀释了嚣张的醉意,黎简轻转头的方向,下一秒,粗鲁的吻落在邴辰的腹部,湿滑的唇瓣开始肆意游走,不等邴辰来得及反应,原本处于沉静状态的手指在脊背上开启了攻城略地的索取,好似精准发出的箭,瞬间击碎了邴辰尚存的薄弱理智。
蛮横地解开裤子纽扣,索性将碍眼的理智通通抛之脑后,任由按捺已久的放纵在这一刻肆意胡闹,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享受对方毫无章法的尽情撕扯,始终不得宣泄的执念引导着被情感裹挟的人 ,脚步错乱,呼吸急促,直到双双摔到床上的时候,俩人甚至不清楚是怎么挪动进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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