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我一手。”隋时说,举这手好像是在给艾语扬看。
艾语扬鼻尖红红的,他高潮的时候浑身都会打颤,像是很冷,眼睛会迷茫失焦,手会忍不住去找隋时的手腕,身子也会凑上去,想要搂隋时的脖子,现在也不例外。但此刻他手伸到一半又忍住,尴尬地收回去,低下头沉默。
这时候艾语扬小动物一般的反应让隋时心软。用接了一手湿腻腥臊液体的手掌去扶起艾语扬的脸,手指包在艾语扬脆弱的脖颈上,大拇指按抚他的侧脸。
艾语扬眼圈艳红,被隋时摩梭一下就颤一下。
掀了他的裙摆,露出娇小肿胖的肥穴,小小的肉花还在痉挛,小肉核充血肥胀,湿烂熟软,是过度成熟的蜜桃。艾语扬的阴茎还没射,挺得老高,龟头泛着水光。
这是隋时养熟的,怎么就不是他的?
隋时只知道艾语扬不能和别人接吻做爱。
穿裙子的艾语扬是他的,打篮球的艾语扬是他的,在床上叫春的艾语扬也是他的,谁都不能抢。
隋时像个妒忌心重的女人,翻起旧帐又想到艾语扬之前发过的视频,想到别人看过他就一阵暴戾的不爽。
撸动一把艾语扬的肉根,隋时扶着自己的阴茎毫不犹疑地埋进去,顶开闭合细嫩的屄口。艾语扬紧窄的穴道潮热又温柔,温度却像火,灼热并且带着脉搏,含着他的肉棍一突一突地跳动,是主动的吮吻,爽得隋时腰眼发麻。
这就是他的,隋时想。
一口咬在艾语扬脖子上,语气阴狠又痴怨,“老子的东西谁他妈都不能碰,给老子记住。”
他像是非得给艾语扬一个警告和一个记号,没有留力气,动物撕咬伴侣一样的怨狠。
艾语扬抽痛地“嘶”了一声,脖子临近要被隋时咬坏,痛感叫他鼻酸。
可那种痛又立刻被快感掩盖,隋时粗大有力的男根直直地顶到了底,填满了内腔那块空缺。隋时搂着艾语扬的腰将他抱得腾空,艾语扬害怕跌下去只能揽住隋时的脖子,腿也夹紧了隋时的劲腰,这个角度直挺挺又更进一寸,穴心瘙痒处被凶悍地顶开,偾张的龟头近乎捅进他的子宫。
粗阳插得艾语扬气短,张开嘴寻找空气,被隋时抱着屁股往床边带,走一步阴茎就被带动的挺动一下。失重感很可怕,地心引力让艾语扬下坠,掼到隋时粗悍滚烫的肉杵上,像要被顶穿。
腻潮的阴道摩擦着肉根上突起坚挺的脉络,隋时沉甸甸的阴囊打到他的外阴,啪啪作响。手指和阴茎无法类比,他刚被隋时用手指奸喷了一次,结果现在却更快活,簌簌发抖地吞吃那根粗壮紫红的肉筋。
他好像被这柄肉刃给割裂,一面咬着牙告诫自己,不能求欢,不要服软,一面又想放任自己在欲海里面溺死,抱着隋时的脖子让他吻。一时间大脑冲突地滞钝,放弃所有思绪,随意对方亵玩。
隋时的手臂很稳,牢牢把艾语扬托在自己的腰上,但艾语扬紧张,肉道绞紧,死命缠吸隋时犷悍的阴茎,直直吃到最深处,龟头戳碾他的穴肉,酸胀的痒麻。
裙摆落下来,盖住他们的交合处,只有滋滋作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响声漏出来,还有体液淅淅沥沥,淫液的骚味喷散。阴穴的唇肉被阴茎挤开,内壁同阴茎的皮肉摩擦,肉道拢成阴茎的形状,擦起火辣辣的痛和爽。
隋时才走了几步,艾语扬就有点受不住,实在太爽,他只好一手搂住隋时又一手捂着肚子,聊以慰藉酸麻。插得好深,深得艾语扬牙齿几乎要咯咯打颤,眉头皱紧,漫溢的快感让他浑身脱力,他怕掉下去,拼命才能夹住隋时的腰身。
阴茎硬到胀痛,憋得紫红,可能随便碰几下就会射出来,支棱着裙子的布,磨出一番苦楚,前液沾湿一片。
他痛恨这种感觉,无法自持的失控感恶心得他晕眩,找了几次呼吸才抓住一个间隙,仰着脖子咬着牙嘶骂,“我他妈不是你的东西!”
骂完之后又是粗喘,不快又爽利的呻吟,指甲掐在隋时的肩膀,陷进他的皮肉里,神志近乎不明。
他嘴上说不是隋时的东西,表现出来全然就是隋时的玩物了。
隋时冷哼,掼他在床上,床具柔软,凹陷出一个人的窝。架着艾语扬的腿压下去,几乎把他折叠起来。
心想,不承认?那你又想属于谁?
属于谁都没关系,隋时不在乎,反正迟早会被他操服。
他们两个说不清楚,不在一个频道,最初争辩的话题跑脱十万八千里。现在只会泡在淫水里媾和,阴茎和穴眼连接,最好却也最坏的交流。
隋时更凶地用性器夯打艾语扬,阳根像一柄刑具,叫艾语扬痛苦且快活,张着嘴嘶嘶抽气。吻像雨,落在艾语扬的眉骨、眼皮、鼻梁、唇瓣,纠缠不休。
隋时还攒着怒火,于是吻也不温柔,噬咬艾语扬的嘴唇、喉结。因为领口,隋时没办法继续舔吸艾语扬的锁骨,只能反复啄弄他的脖颈。
隋时热衷于探索艾语扬皮肤上的每一个秘密,蓬软的皮肤上细腻的纹理、散发出的苦甜气息都是独一无二的吸引力。他现在没有耐心,他只想这个人身上浸泡他的气味,含着他的阴茎,留下下他的标记。
艾语扬被他戳刺着,背部蹭动着床面,磨蹭出一背的火气,好热好黏,给隋时颠得耸动不停。裙摆又被隋时推上去,小腹和下体一并露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耽溺在这种错误的快乐中,可是忍不住。情绪和情欲一并拉扯,愉悦和苦楚溶解在空气。
上下浮动的紧实白皙的小腹,隋时伸手按了一下,猝不及防,好像要把艾语扬肚子里的水都按出来,艾语扬惊叫一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身前的性器弹跳一下,水液汩汩外渗。
隋时的手便扣住那根玩意上下套弄,艾语扬腹部绷紧,眉头皱得更厉害,腰控制不住地挺起来,是一条挣扎的鱼,挣动不得,偏又把自己的雌穴送过去。
隋时顶进他的穴腔刺动,这杆枪从不留情,脆弱的宫口似乎快被他顶坏了,什么也含不住,满肚子的烫热阴精都泄到隋时的龟头上。
艾语扬今天反复落泪,眼眶又痛又热,隋时这样作弊地夹击他,简直要他的命,只好哭喊,“你别弄,要死了。”所有的硬气和自尊顷刻坍陷,鼻音极重。
“不会死,”隋时去亲他,鼻尖逡巡,嗅艾语扬身上情欲的潮味,“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阴茎尤其用力地送进去,岩浆般灼热的快感兜头浇到艾语扬头上,好难再喘气,下身胀痛,肉道一缩,前面的肉茎先支撑不住地往外漏了精液,接了一肚皮。
“啊,好不好?”隋时把艾语扬肚皮上的精液抹开,黏湿稀薄,像做b超之前给孕妇肚子上涂的超声耦合剂,黑沉沉的眼神把艾语扬钉死在床上,“把你操怀孕不要再想别人,行不行?”
“……不行,不行。”艾语扬哭叫,痴态毕现,隋时按得他腹腔好酸,饱胀起一股尿意。手锤打隋时的肩膀,叫他不要再磨了,隋时却一点也不听,把住他的腿根一下又一下地碾他的骚心,快感层层堆叠。
是孵开的气球,艾语扬觉得自己的肚子根本再装不住,要爆炸的,再弄下去要失禁,只好求饶,“射进来,隋时,别弄了,射进来……”
他又哪想服软,可却禁不住地低头了。
“那你记住没有,”隋时手指搔刮他敏感脆弱的乳头,布料阻隔,乳尖同棉麻摩擦,又痛又爽。再一次强调,“除了我,谁都不行。”
哭得太狠,艾语扬被自己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咳嗽的时候阴道内壁一下一下抽夹隋时的阳根,他被鞭挞至麻木,高潮到毫无知觉,下身一股股喷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高潮还是拿女穴泄了尿,张嘴说我记住了,隋时,别弄了,别插了。
思想颠倒不清,抽噎,呛咳,流泪和潮吹。
隋时吮吻他的耳朵,“那你别忘了。”警告混杂着迷,再戳顶十几下,隋时掐着他的腰射进去,滚烫的精水喷打他的内腔。
高潮是漫无边际的火焰,艾语扬抽颤不休,仰在床上,隋时的阴茎从他痉挛的穴道里退出来,失去堵塞屄口噗噗往外漏射进去的精水和他自己的淫水,女穴过载,什么也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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