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知晓后续,瞬间把金发兰波当成了宝贝,激动地问道:“你们有活到寿终正寝吗?”
金发兰波:“呃。”
金发兰波的声音低沉:“其他人有没有……我不清楚,王尔德活的年龄比我久,他在伦敦结婚生子,算是过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吧。”
麻生秋也怔愣:“你是……病故吗?”
他寄予过期待的两个人之一,阿蒂尔·兰波依旧没有逃过37岁患上肿瘤的死劫?
金发兰波说道:“我死的那年,四十八岁。”
麻生秋也的眼神变得怜惜。
人生百年,兰波没有活过一半的岁月。
麻生秋也想过了各种死因,万万没有料到金发兰波说出了这样的结局:“我在一九一二年的普顿港马码头,登上了英国吹嘘‘永不沉没’的泰坦尼克号,哪知道它会撞冰山沉没了!!!”
金发兰波痛心疾首:“这张船票,还是我问王尔德要的,一般人都拿不到船票——”
麻生秋也的面部表情剧烈波动起来。
你死在泰坦尼克号上?
躲过了病亡的结局,没躲过一艘死亡游轮的命运杀?你的同位体是兰波还是杰克啊??
“你在英国有认识一个叫露丝的女性吗?”
“船上认识了一个同名的。”
金发兰波回味地说道:“她真白,还大!”
……
你死的不冤,兰波。
……
混入华国后,麻生秋也的爱人、有着“兰堂”名字的阿蒂尔·兰波在擦拭戒指,戒指旧了,即使自己十分爱惜,仍然敌不过时光的威力。
他坐在自己名下的连锁酒店,为西格玛介绍华国的忌讳,减少两人碰到麻烦的概率,“我不方便露面,给你办理了一个合法的游客身份,你找人的时候小心一点,被华国官方抓住就报我的名字。”
“华国的风俗,我现在给你大致讲解一遍……”
“好的。”西格玛怕自己记不住细节,拿出本子写下,这份用功的“普通人”模样让兰堂恍惚。
秋也的记忆力好,却没有西格玛的异能力。
两人皆是很努力的类型。
阿蒂尔·兰波对西格玛的教育很犹豫,前车之鉴过于惨烈,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西格玛,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引路者,你若是跟在我身边……希望你……”不后悔。
“我不会后悔!”
西格玛连忙大喊,脱口而出:“兰堂先生给我的感觉,像是家人一样!”
兰堂平静地说道:“那是因为我在怜悯你。”
西格玛胆怯了一秒,困惑道:“怜悯……”
兰堂说道:“没有根的人,活不长,我发现你对俄罗斯毫无眷恋之情,所以你当不了另一个我。”
西格玛垂下头颤音道:“我想变强。”
兰堂微叹。
这样的异能力放在政府机构,只适合成为黑暗中的谍报人员,再怎么进化都无缘强者的级别。
“先从适应社会开始,不要露出胆怯,再让我看看你其他的天赋吧。”
万一就是秋也口中被埋没的钻石呢?
虽然——可能性不大。
兰堂对西格玛的身份抱有希望,因为失忆的西格玛同样是一个“查无此人”的存在。
实在不行就带回横滨市,找乱步君帮忙吧。
乱步君,会想要弟弟吗?
兰堂转过头,掩盖了在外面收养孩子的愁容。
【这就是秋也当初背着我,偷偷养中也的体验吗?】
【我得学一学。】
【秋也看见我能接受其他人……会高兴吧,我有成立慈善基金会,我有在行走各国的时候救助弱者,给予陷入黑暗的人一份希望。】
【请让这些常人口中会得到的善报,报在秋也的身上。】
【秋也,我替你周游世界。】
……
第529章 第五百二十九顶复活的环保帽
“这花……”
巴黎公社,为死亡的花卉存放室打扫卫生的另一个蓝西装职员发现了山茶花的异样。
他走过去查看:“上次是这样的吗?”
这算是轮流来的日常工作,非内部的高级职员,不可能接触到波德莱尔的异能力。他记得以前来看的时候,山茶花是断开的模样,也没有根须。
法国人对花要有较深的了解,一如他们懂得用花来勾搭对象。断头的山茶花,对应着麻生秋也的悲剧,所以每个打扫卫生的人都会看一眼。
举世闻名的爱情,竟然是如此凋零的。
玻璃器皿里,“恶之花”凝聚的一支山茶花躺在那里,细小的根须好似幻觉,花朵与花枝没有分开,导致职员怀疑有哪位同事挪动了山茶花。
“不会人擅自拼凑它吧?”
蓝西装职员不放心,法国的奇葩很多,超越者的狂热粉丝更是会为悲剧打抱不平。
他在玻璃器皿下方的金属台上输入一串电子密码,检查山茶花的申请上报成功,几秒后,得到通过。
“滴”的一声。
玻璃器皿缓缓开启了罩子,香气越发浓郁。
“好香啊。”他戴上手套,在摄像头的面前拿出工作证,而后动作轻柔地托起山茶花进行检查。
发现花朵和花枝连在一起,没有分开,他的脸色忽然大变,说道:“该不会是有人黏了胶水?!”
蓝西装职员试图找到胶水的痕迹,不敢上手去扯。
山茶花任由他打量,装死中。
香气越发浓郁。
蓝西装职员头有点晕,吸入过多,眼前浮现幻觉,想起出轨后甩了他的前女友。
法国的离婚率位列世界前十,与他们过于开放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而一部分夫妻没有离婚的原因很简单,你出轨,我也出轨,大家和乐融融。
“我怎么想起了她,不行……这味道太齁了。”
蓝西装职员把山茶花放回去,捂住鼻子,生怕自己想哭出来,谈恋爱谁被绿,谁可怜。
他关上门,急忙出去禀报给波德莱尔先生。
“首领!”
“花卉存放室的山茶花出了问题!”
一下子,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坐不住了。听完属下描述的画面,他悠闲的表情荡然无存,起身往那边走去,吩咐道:“把监控室的人喊过来。”
到了麻生秋也死后,山茶花存放的位置,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亲自上手检查它。
“没有胶水,这是怎么接回去的?”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手抚弄花枝,宛如描绘美人细致的肌理,全神贯注地感知自己的异能力。
“这根是怎么回事?”
他用指尖触碰山茶花的“尾巴”部位。
山茶花一颤,被痒到了。
柔弱无害的根须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根须一甩,绷直成一根针,扎进了波德莱尔的手指上,仿佛在说“弱小的花朵也可以有伤人的办法”。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瞳孔紧紧地看着它,无视疼痛感,力道跟蚊子的叮咬感没有多大区别。
“山茶花活过来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一瞬间毁掉了监控,用身体挡住山茶花的反应,他珍惜地看着手里柔弱倔强的花,“断了头的花为什么会动?自我觉醒异能力‘恶之花’开始,从来没有先例,它对应的是死亡的人……”
“麻生秋也死了,山茶花理论上就死亡了……”
年岁不轻的巴黎公社首领想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脸色阴晴不定。
忽然,他发现四周的香气浓郁得过分,身体的血液流动速度加快,脸上阵阵发烫。再一看山茶花,花枝柔软地缠在了他的手指上,汲取着什么喜爱的营养一般……可是他的血液没有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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