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药不能停!(11)
水渐微笑道:“师弟们,不要吵了,早些吃完,早些上路吧。”
水静端起自己那份早饭,扭头到别的桌上吃去了。
第12章 肉搏
“哎哟!”
水新屁~股着地摔在一片硬邦邦的石头地上,差点把尾椎摔断,他“嗷嗷”地蹬了一阵腿,抓了一阵地,才缓解了疼痛,重新回到正常状态,从地上爬起来。
周围很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水新揉揉眼睛,重新看去,岩壁上似乎有亮晶晶的石头,发出微光,勾勒出这一处地下岩洞的大致轮廓。
“这是什么地方?”水新活动了一下手脚,向岩洞洞壁走去,伸手摸了摸凹凸不平的洞壁,上面似乎还有水流下来。
水新仰起头,盯着黑黢黢的洞顶看,什么都看不到。
他刚才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吧,那么,只要爬上去,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怎么爬上去呢?
水新原地蹦了两下,又施展轻功往上跳,怎么都碰不到洞顶,反而挣得自己屁~股疼。
忽然,一阵小风从洞的另一边吹来,淡淡一片腐朽的气息,扑在脸上。
水新一个激灵,沿着风来的方向,多半能走出去!
他立刻拔足向风来的方向走去。
“唔……”
水新一僵,停下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
刚才听到什么声音?
是人,还是……?
水新胆子虽然不算小,但是他还是很怕死的,尤其是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里,鬼知道会碰到什么个玩意儿。
“有人吗?”水新壮着胆子问。
没人回答。
水新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大约在右前方,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似乎有布料摩擦的声音,还有非常轻微的……喘息声。
有人!
有人故意压抑气息,却因为某些原因,比如内功修为不到家之类的,没有完全掩藏住。
水新脑子里瞬间转过几个念头,拔脚就跑,或者过去看看那是什么人?
如果那个人趴在那里准备埋伏他,他贸然跑掉,可能会刺激那个人。
如果那个人和他一样,也是不小心掉到这里,他去问问,说不定,那人还能和他一起出去。
水新定了定心神,又问:“有人在那里吧?我、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你也是吗?”
说着,他悄没声地蹭向那边,他简直要佩服自己的胆大。
“喂,你是谁啊?说句话呗?”
似乎有叹息声传来,那人不再压抑自己的气息,但他仍然没有回应水新。
“你莫非受伤了?摔下来的时候受伤了吗?”水新已经摸到那人跟前,朦胧微光中,能够看到那人正缩在石壁下,衣衫散乱,一只手搭在腹部。
“……”
水新郁闷,看起来这个人真的受伤了,不过,他还不能确定,他弯下腰,握紧手中的短剑,伸手去拍那人的肩膀。
“喂,你——”
水新话还没问出,就被那人一把抓住手腕,猛地一拧,擒拿手干净利落,水新心中暗道不妙,人已被一股大力扯到石壁下,那人跟前,扑面而来的浓烈热息夹杂着成年男人的气味,水新蓦然瞪大眼睛,他看到微光照亮的脸颊轮廓,是水渐!
“喂,放开我!你怎么也掉到这儿来了?你不是在上面吗?”水新一边连珠炮似的发问,一边努力从水渐身上挣扎起来。
水渐炙热的手掌贴在他背后,整个后背都僵硬起来,那只手缓慢地滑动,带着不容抗拒的粗暴,水新感觉背后一凉,那只手划过的地方,衣服下摆整个掉了下来。
水新意识到不妙,按住水渐的脸,使劲扭着腰想从他手臂间挣脱出来,水渐被他一按,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两手继续抱住他的腰手掌下滑,伸进亵裤边沿,粗糙的指肚拂过细嫩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水新知道不妙了,很不妙,早知道他就该跑路,按脸不行,那就揪头发吧,水新揪住水渐的头发,一边在他耳边大吼:“醒醒!现在不行!出去给你找野~鸡!”
“水渐!你特么给我清醒一点!!”水新的胳膊肘顶在水渐脸庞,手里抓着水渐的头发,两条腿夹住水渐一条腿,十分到位地体现出近身肉搏中“缠”字诀的精髓。
水渐喉咙里发出“喝喝”的怪声,一手狂乱地拉扯开水新的裤子,一手握住他的上臂,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
两人缠打在一起,水新感觉裤子快被水渐拽掉了,赶忙腾出一只手去提裤子,气喘吁吁地说:“水渐,咱们能清醒一会儿不?你刚才不是都清醒了吗?这里太古怪,咱们出去再说……啊呀!”
灼热的大手伸进裤子里,顺着臀瓣间的缝隙向前摸去,水新顿时涨红了脸,慌忙夹紧了腿,把那作恶的手夹住。水渐顿了一顿,毫不怜惜地用力掰开他的腿,手指卡在大腿根处,只听“咔”的一声——
“疼!”水新感觉自己的腿要被整条卸掉,顿时冒出两眼水汽。他张开嘴,猛地咬住水渐的肩膀。
这一口下去,绝对没留力,水渐处于情~欲之中,也隐隐觉得自己的肩膀有危险,他赶忙腾出另一只手,掐住水新的脖子,试图把他的脑袋推开。
水新被掐得眼冒金星,从头到脚全都很难受,他使劲向后一挣,两人保持纠缠的姿势,骨碌碌滚到洞穴中央。
一时间只有喘息的声音。
呼,呼。
心跳剧烈地撞击着胸腔,牙齿下冒出血腥味,水新紧紧闭着眼睛,坚决不松口,他可不想再重演一次凤栖院的惨剧,那晚的事情,虽然他已经决定不再想了,可是,水渐压过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本能地害怕。
掐在颈中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
“水新……?”水渐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水新猛地一精神,这是醒过来了?
第13章 崩溃的大师兄
“水新……?”水渐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水新猛地一精神,这是醒过来了?
但他还是不敢松口,只能哼哼答应。
接着,两腿之间紧紧夹着的某人的手动了动。
水新害怕地拽紧了水渐的头发。
被又撕又咬的水渐,忍不住道:“腿,分开点,让我把手拿出来。”
水新这回确定水渐是真的清醒过来了,他简直要喜极而泣!立刻分开大~腿!
水渐把手抽出来,替水新拉起裤子。
“蛊毒的劲过去了吗?吓死我了!”水新扬起血糊糊的牙齿,高兴地问水渐。
洞壁岩石散发的微光照亮咫尺间相对的面孔。
水渐的目光十分复杂,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兴高采烈的人,他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该讨厌他,还是该……感谢他?
如果不是这个人,他身怀合欢蛊毒的事情,也不会捅出去。
如果不是这个人,他就可以一直逃避,不去面对那个被自己厌恶的自己。
水新没有注意到水渐的目光,他很快从水渐身上爬起来:“我刚才感觉到那边有风吹过来,应该有通路吧,对了,你的轻功现在能用吗?要不然先到洞顶上探一探?”
水渐动了动手臂,缓缓从地上起来:“不能用。”
“为什么?”水新疑惑地回头。
“肩膀疼,上不去。”水渐淡淡地说。
“所以你是在埋怨我吗?”水新怒,“要不是你突然发~情,我用得着咬你吗?”
“我好像说了,让你走开。”
“那你怎么办,在石头上刨个洞解决问题?还是忍上三天爆体而亡?你说你都不是啥贞操少年了,为什么还总想着立牌坊呢,嗯?”水新信口就是一番揶揄人的话。
水渐沉默。
听不到水渐的回应,水新得意洋洋,说不过我了吧?认输了吧?
“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到江南盟的地盘,给你找两只野~鸡——”
“为什么要回来找我?”水渐打断水新的话。
水新一把拽住水渐的手臂,拉着他往风来的方向走:“好啦,不说这事儿了,咱们先出去,等到了江南盟——”
“我不找野~鸡。”水渐冷硬地说。
“啊?不找野~鸡,那你的蛊毒怎么办?能压下去吗?”水新疑惑地回头。
“你走,不用管我。”水渐甩开水新的手。
水新见拉不动他,无奈:“大哥,你又犯什么脾气?保证给你找干净的还不行吗?走吧,咱们先回去。”
水渐依然不动。
水新要抓狂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找小倌也可以!找什么随你老人家吩咐!先出去再说不行吗!”
听到水新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水渐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还叫什么大师兄……我根本不配做玄正派的弟子……”水渐喃喃自语,眼中渐渐升起赤红色。
水新却并未看见,只听到水渐的话很奇怪:“你说什么?”
水渐声音低沉地闷笑了一声:“水新,赶紧走吧,能跑多远跑多远。”
“什么?”水新惊疑,仔细观察水渐,发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额角的青筋突起一条,刻意调转过去的身子呈现十分僵硬的站姿。
“滚。”
又是这么一个字,水新无奈:“水静还在外面等着你呢,我跟他说好了,会找你回去的,不就是合欢蛊毒嘛,又不是你自己想这样的,有什么不敢见人的,你放心,到时候我跟水静解释。”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水渐突然转过身,一掌推在水新胸口。
水新登时气血翻腾,蹬蹬蹬退了几步,退到石壁下才站住了,捂住胸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水渐感到下腹的**一阵阵灼热发硬,四肢百骸间流淌开那种熟悉又厌恶无比的骚动,好像无数小虫在啃咬,只想把自己的身体撕碎,或者撕碎别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