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吻,威力太大了!
那盒蓝色的东西江崇年没用,明扬好奇了半天只得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又实在想知道,不弄明白怎么都睡不着,于是仰着下巴开口问:“江先生,你为什么不用?”
江崇年正在回汪秘书消息,分心过来没太明白明扬的意思,等放下手机看明扬一眼忽然明白过来,眯着眼睛反问他:“你想吗?”
“我?”明扬肯定道:“我很想。”
江崇年看他这不害臊的模样,又爱又恨,捏捏他的鼻子,严肃拒绝道:“不,你不想。”
明扬不乐意了,爬起来就要去床头柜拿那盒避孕套,证明自己多么想让江先生用一用满足他的好奇心,人还没探出去就被江崇年识破拉回来。
“小笨蛋,你安全意识太差了!”江崇年照着他的唇咬了一口,“等准备好了再想,你现在,不许想!”
明扬失望的躺回来,老老实实睡好。江崇年顺手拿起床头那本英语故事绘本,接着昨晚的给他念。吃饱了的缘故,明扬没听多少就睡熟了。
眼睛一闭一睁,天已经大亮。
明扬被江崇年抱得有些热,模糊着睁开眼滚出去一些。没几分钟又被江崇年搂着腰带回来,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江崇年已经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问了早安,“今天是我追你的第一天,明先生让我抱一会儿。”
明扬觉得脸热,心跳得也快,舔舔刚被亲过的嘴唇,好奇问:“每天早上都要亲吗?”
江崇年轻轻‘嗯’了声,低下头不仅靠着明扬,还把想乱动的明扬禁锢得死死的。
明扬睁着眼睛只能看到江先生的头顶,脖颈被他的头发挠得痒痒的。动不了也无事可做,明扬呆想了会儿,又总结出一个人类手册上没有的经验。
等江崇年放开他后,明扬翻过江崇年去床头柜里偷偷拿他的记录本,以防忘了他得立马记下来。
江崇年原本想探头过来看,明扬捂得严严实实的,头也不回道:“江先生不许偷看。”
只见明扬握着笔,一笔一划认真写道:人和人每天早上都要碰嘴唇,还要抱一会儿,以示友好。
第20章 人人都有
昨天约好去水上酒吧玩,闻仁修走了,坐在偌大酒吧卡座上的只有他们三人。酒吧的音乐声不算大,氛围却浓。
明扬盯着桌上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想起了他之前喝过的果茶。
见状,江崇年也不清楚明扬会不会喝酒,附在他耳边问:“会喝吗?”
明扬看他一眼,这个问题江先生问得不对,喝,谁不会。尽管他觉得江先生可能问了句废话,他还是满眼放光的点头,“会。”想了想补了句,“每个颜色我都想尝一遍。”
程最惊讶道:“哟,看不出明扬酒量不错啊,但别看花花绿绿,度数不低,还是悠着点。”
江崇年再问:“你真的能喝?”
“我能的。”明扬扫了一圈决定先喝那杯渐变绿,没别的原因,弯脚马天尼杯看着好看。
江崇年知道明扬的性子,对喝这类的东西他向来豪迈,不看着能一口闷了。他抓着杯底只让他浅尝一口,香酒润喉,入口先甜,然后在舌尖留苦。明扬咂咂嘴想再喝一口,江崇年正和程最说话没留意,那杯鸡尾酒只剩两块冰块。
喝得快甜味也浓,明扬瞬间爱上了鸡尾酒,先前他和川哥喝过白酒和红酒,味道都不太行。
江崇年回过身捏捏他的脸,“你这是在借酒消什么愁啊?”
“我就想尝一尝。”
“那你小口尝,不然再喝两杯我就不给你喝了,这酒后劲很大。”
程最抱着手在一旁看好戏。明扬又去拿斜口石榴红的酒杯,他竟然小心翼翼看着江崇年,生怕江崇年抢他的酒杯。
江崇年当然没抢,而是自己拿了杯朗姆酒抿了一口,明扬学着他也抿了一口,不过瘾一般又一口干了。
程最忍不住笑出声,“明扬,够爽快!”
被夸奖的明扬打了个酒嗝,脑袋慢慢变得有些飘。江崇年不清楚,明扬自己也不知道,他其实近乎于一杯倒的量,这会儿酒劲儿没上来罢了。
他揉一把脸感觉人更飘了。他瞅一眼江崇年,捏着他的袖子后知后觉说了句:“不好喝。”
江崇年拿了他的空酒杯,“你酒品不好,不准喝了。”
此后明扬乖乖呆在江崇年旁边看样子昏昏欲睡,费力眨着眼睛也要听他两人聊天。
程最上回因为明扬莫名其妙失联没能和江崇年喝上酒,这回算是碰上了。
他和江崇年碰了杯才说:“我和世纪这个约解不了,我准备罢工,找个地方窝起来。”
“不回X国了?”
“不回,”程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酒杯,心不在焉游离道:“大概率找个季鸣昶找不到得地方,我真他妈烦了。他如果真要起诉我,法院传票递过来我爸妈不会不管我。”
江崇年顿了顿,“他家和你家是世交,应该不会起诉你。”
“六亿的违约金都能写得出来,怎么就不会起诉我!”程最一口干了那杯苦啤酒,“再说,他怎么就看不出来,我在闹脾气…哄一哄就没事了,这都多少天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江崇年忍着笑,提醒道:“会不会你把他拉黑了,他打不进来?”
“拉黑他就不能换一个手机号打吗?”程最开始借酒消愁,江崇年拦不住,看他真烦恼着就随他。
明扬撑着脑袋看程最,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边喝着东西边流眼泪。还是说喝多了水会从眼睛里流出来,难怪江先生不许他喝很多……
“年哥,连这个综艺我都不想录了,”程最晃着空酒瓶,重新拿了一瓶,继续道:“这回是真的断,我程最不需要他了。”灌了几口又道:“我他妈这辈子干过最错误的事,就喜欢季鸣昶这个人渣,谁再喜欢他谁是狗!”
“你再说一遍!”
隔着三四米走来一男人,西装革履来得急,程最喝醉了声音大,以至于他才走到门口就听到这人的醉话。
程最抬头只看了一眼来人面色变了变,对江崇年道:“年哥咱们下次约,打架的来了,先走一步!”
“你还可以吗?”江崇年看程最摇晃得厉害,但脚下还算稳。
“可以可以。”边说着走得更急。季鸣昶来了,他不是不想见,碍于面子死也不能见,所以他朝另一个出口跑出去,手机都没拿。
明扬歪着脑袋问:“程最为什么要跑,后边那个人为什么追得这么急……江先生我们不帮一帮程最吗?”
江崇年往卡座沙发背上靠,说:“不用,上去真要打架了。”
“为什么?”
“因为后边那个人一直拿我当情敌。”
酒气上来明扬脑袋晕乎得厉害,他也往后靠,下巴杵着江崇年的肩,琢磨了会儿说:“我不拿江先生当情敌…江先生别和我打架啊,我可能打不过你。”
江崇年被他这话逗得直想笑,搂着他的腰抱到身前坐好,“你的确打不过我,但我还是想问,想把我当情敌,你心里还喜欢着谁呀?”
明扬觉得脑袋重,倒在他怀里老实回答问题:“哥哥嫂子,还有川哥,程最,叔叔阿姨也喜欢。对了,还有王姨。”
江崇年把怀里的人扯出来,捧着他的脸,认真还有点严肃问:“没有我位置?”
“有的有的,”明扬有些急,怕江先生以为自己不喜欢他,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上:“最喜欢江先生。”
明扬没说假话,江先生在他心里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他能预料哥哥明忱可能会抛下他,但江先生不会,明扬莫名笃定。
这感觉让他想起人类手册上曾经对‘爱’的解释。是指人类主动给予的或自觉期待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爱有很多种表达方式,包含爱情、友情、亲情、博爱以及人对所有事物的根本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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