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他走到池畔身边。
池畔点头:“找来的人都治好了。”
治好的人也全都由王木森他们三人安置,不用池畔操心。
“行了,歇着吧。”解玉楼牵起他的手往沙发边走,道:“今天给你尝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池畔好奇。
解玉楼就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池畔很给面子,满脸好奇。
解玉楼随手一抓,手里就出现了一个酒瓶,没开封的那种。
池畔惊道:“酒?哪来的?”
“唐将军办公室里顺的。”解玉楼大言不惭。
他之前去唐将军办公室见他爸,出来的时候就顺手拿了瓶酒,一直没用上,现在正好给池畔壮壮胆,别晚上被他要做的事吓哭了。
池畔高中毕业就摊上了末世,满打满算成年也不到半年,他当然就没机会喝酒。
不过人嘛,总是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好奇,池畔也一样,他对成年人的东西都很好奇。
池畔接过酒瓶前前后后地看,然后疑惑道:“队长,这酒叫什么啊?多少度?”
解玉楼就指给他看:“这是红酒,十三度,度数不高。”
就这点度数,对解玉楼来说就和白开水一样,但对池畔够用了。
再说了,解玉楼本来就只是打算给池畔壮壮胆,又不是要灌醉他。
池畔眼睛亮亮的:“那咱们开始喝吧,可我会不会醉呀?”
他担忧道:“我醉了会不会很不老实?你不要趁机欺负我哦。”
解玉楼闷笑,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不准卖萌了。”
“我没有呀。”池畔很腼腆不好意思。
他其实自己也发现了,只有面对解玉楼的时候,他才会黏黏糊糊地说话。
比如他会有意无意地软下声音,带一些“呀”“哦”“嘛”等语气词,听着会有点点小肉麻,但解玉楼很喜欢就是了。
每次解玉楼把他欺负狠了,池畔也会红着眼,这么软乎乎地撒娇,解玉楼就会心软了,屡试不爽。
解玉楼深吸口气,压住想把人直接按倒办正事的想法,道:“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先吃点。”
说着,他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个保温盒,看样子居然是沈斯年和童和的饭盒。
他们俩经常忙到不想去食堂吃饭,所以都是池畔他们轮流拿着他俩的饭盒打饭,然后给他们送去,但现在这饭盒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池畔看着解玉楼,试探道:“又是你顺手拿的?”
解玉楼笑出声,道:“我刚才回去让范荆帮忙打的饭,饭盒是跟童和他俩借的。”
“你刚才回去了?”池畔惊讶。
不过确实,解玉楼自己从费城到科学院,一来一回也就两三分钟的事,加上他中间借饭盒让范荆帮忙打饭的时间,也就六七分钟顶天了。
解玉楼点头:“我给老莫他们也拿了饭,还给他们带了明天要种的种子,他们都感动哭了。”
池畔笑出声:“真的呀?”
他有点想象不到王木森哭会是什么样,不过林友和孔松哭唧唧的样子他倒是能想象出来,应该和胖子或者大熊差不多。
“假的,不准想别人了。”解玉楼揉他的头。
池畔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解玉楼轻嗤一声:“是我小气吗?那是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我得把你看牢一点。”
“什么呀,大家都把我当朋友。”池畔捏了捏他的手指,委屈道:“就你不把我当朋友。”
解玉楼扬眉,反握住他的手,说:“我也把你当朋友啊。”
池畔一怔,解玉楼就凑过来,在他耳边慢吞吞道:“男朋友。”
“好了好了!”池畔急忙推开他,看着桌上的菜和酒:“吃饭吧,我饿了。”
解玉楼看着他红通通的耳根,意味深长地笑了。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池畔还这么爱害羞,那他要是做点更过分的事,池畔又会露出多可爱的小表情呢?
池畔根本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还傻乎乎地张罗着开酒。
解玉楼开了酒,又拿着从实验室里顺来的酒杯,给池畔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小队长,这周围有你的部下吗?”解玉楼忽然问道。
池畔摇头:“没有,这整条街都没有人的。”
其实池畔没关系的,但王木森他们好像是怕打扰他休息,所以让大家都到其他街市休息或游荡了。
解玉楼勾唇,心想昔日部下是挺靠谱,他从食堂多带的几份饭也没浪费。
池畔拿起酒杯,立刻小小地尝了一口。
尝完他就皱起脸,对解玉楼说:“好难喝啊队长,成年人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呢?”
解玉楼失笑,抬手擦了下他唇角的酒渍,道:“刚开始喝都不会觉得好喝,你多喝两次就习惯了。”
“真的?”池畔狐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池畔哼了一声,垂眼道:“你那什么的时候就骗我,每次都说就来一次,然后......唔!”
他闭上眼,被解玉楼扶着腰吻住了。
虽然不知道怎么说着话就开始接吻,但池畔仍旧习惯性地抱住了解玉楼的肩。
解玉楼将人压在沙发上,微微退开身看着池畔,轻声说:“小队长,我本来是想给你壮壮胆的,可你没珍惜机会。”
池畔迷迷糊糊问:“壮胆?为什么?”
“你说呢?”解玉楼专注地盯着他看。
看着解玉楼微亮的双眼,池畔心口重重地跳了起来,这个眼神他很熟悉。
“怕吗?想不想喝点酒?”解玉楼低声问。
池畔立刻点头,他知道解玉楼要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今晚似乎要用上了!
他紧张,他羞耻,他需要酒精的麻痹!
解玉楼勾唇,拿过酒杯。
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了一下,下颌线硬朗的线条刺激着池畔的视觉。
他看着解玉楼低下头来,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紧接着,有些辛辣的液体袭击味蕾,池畔无措地抱着解玉楼的肩,喉结微滚,喝了人生中的第一口酒。
刚才的浅尝辄止不算在内。
池畔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晕了,这酒作用好快哦。
解玉楼又喂了他两杯,之后就停下了:“晕了吗?”
“有一点点。”池畔回答的很乖。
解玉楼就笑了:“那正好。”
“嗯?”池畔迷迷糊糊的,眼前只能看到解玉楼俊朗的面容。
他看着解玉楼唇角的笑,自己也呆呆地笑了。
是解玉楼,真好。
——
晨光熹微,透过建筑缝隙洒在天台上,洒在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上。
池畔睁眼,入目是熟悉的天台。
记忆回笼,他顿时觉得浑身滚烫,羞的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而让他这么羞耻的罪魁祸首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箍在怀里,像是生怕他跑了。
池畔悄悄捂脸,他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在天台和解玉楼那啥呢,后面还酒精上头干了那么多奇怪的事,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
池畔忽然一怔,他忽然想起来,丧尸们是可以感觉到他的想法的。
虽然费城丧尸不像白巷和小一那样和他亲密,但他们离得近啊,他们昨晚肯定都感觉到他的激动和兴奋了......
而且虽然池畔不想承认,可是他爽了。
天呐,好社死,池畔想就此去世!
“想什么呢?”解玉楼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刚睡醒的困意和哑,听着懒洋洋的,透着一股餍足感。
池畔捂着脸摇头。
解玉楼闷笑一声,在他肩头吻了一下,上面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当然不只是肩头,连他的后背、腰间、手臂、大腿,几乎所有碰得到的地方,都被他留下了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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